未等许媃兰回答钱玉泽的问题,一回来又见着钱玉泽跑柜台这来的许文轩已跑了过来。
一过来他便听到了这话,他赶忙猛咳了两声道:“这位客官,你的汤面做好了,还请随小的回坐位上坐好才是。”
钱玉泽见他过来可惜的轻哦了声。
只是他原先那坐位那早便坐了人了。
钱玉泽见此又扬起了笑脸指着那道:“你看,那都有人了,我也坐不了了。我便继续在这站着下吧。”
许文轩听此咬着牙硬呵呵的笑道:“这位客官,这柜台是结账的地方,不便让客人久呆,你若想站,可以移步随小的去外边的候客处等着。”
钱玉泽听此往边上挪了挪笑道:“没事,我就在这等着便成了,反正。”说完他才发现他还不知道许媃兰的名姓,所以便朝许媃兰笑问道:“对啦,姑娘姓甚名谁呀?”
见他突然问到了名姓上去,不等许媃兰回话许文轩便呵呵笑道:“这位客官,姑娘家的名姓不便与外人道。还望你莫相问才好。”
钱玉泽听此笑道:“嗨,我哪是什么外人啊。我前不久刚被姑娘救了呢,所以与姑娘算是相熟的人了。”
说完他又朝许媃兰说道:“我姓钱,是镇东最大那座钱府里的主人,这镇里大半的产业都是我的呢。”说完他接问道:“姑娘你姓什么呀?”
许媃兰听此看了看许文轩。
许文轩见此忙拉着钱玉泽朝里走道:“这位客官,你看,又有空位了,咱还是先把汤面吃了吧,不然到时都得胡了的。”
在他们说话间确实又有新的客人吃完了准备离开。
钱玉泽被他拉着走了好几步。
在又回头看了看许媃兰一眼后,他才又转回了头去同许文轩道:“大侄子啊,你们是哪里人呀?怎么会来了这的呀?你们家里如今都有哪些人是来了这的呀?”
许文轩没理他只呵呵笑的把他按在了那空位上,随后把他早先端出来的汤面放到了他桌上道:“客官,你慢吃。”
当然他其实更想让他快点吃快点滚。
一说完,许文轩便转身急走到了许媃兰那去。
在到了柜台那后他朝着许媃兰吩咐道:“听着,一会那家伙再过来问你什么,你统统别理他知道吗?”
许媃兰轻哦了声,随后疑惑了下道:“为什么,他看着也不像是个坏人呀?”
许文轩听此翻了下白眼。
那都不像坏人那还有谁像坏人啊。
那人的眼珠子要不是还在他眼里,他怕不得都要把它粘到她身上去了好吗!
许文轩吩咐道:“总之听我的便是了,他要再问你什么,不对,应该是他便是同你说什么话,你也给我统统别理他。知道吗?”
许媃兰听此又轻哦了声表示知道了。
她虽不知道为什么,但她这侄儿即如此说了,那她听他的准没错的。
于是钱玉泽吃完他那碗汤面再跑到柜台那同许媃兰说话时便发现,他无论说什么,她都只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而后边的许文轩见他又站柜台那不动了后也赶忙跑了过来道:“客官,你即吃好了,还请先把账结了吧。”
钱玉泽见许媃兰不同他说话了不由有些失落,见许文轩又跑了过来催促他轻哦了声。
不过一会他便又回复了精神。
没事,等下次他再继续便是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同耐心。
铺里那些识得钱玉泽的人,在关注他时见他即没让铺里给他减价也没让铺里送他什么东西,而如今又好好的把账给结了,都不由暗叹了起来。这钱玉泽有一天竟也能大方起来了,看来这美人的效果当真是大得可以啊。
许大柱他们那桌的人也不由随着暗叹着。
而在他们暗叹间,铺外又行来了几辆拉满了东西马车。
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后走进了铺里去到了柜台那问道:“可是许家二娘?”见许媃兰点了头,那人便接问:“那许三娘可在铺里?”
许媃兰听问再点了下头道:“在的,你是?”
刘展柜笑道:“小人是卖通铺的展柜,许三娘日前在我那铺里定了些东西,如今都备好了,想请她出来清点下可对。”
许媃兰听此忙道:“那你先等等,我这便去唤她出来。”
许文轩也听到了此话,所以拦道:“我去便是了。”说完便转身朝后厨那跑了去。
而边上的钱玉泽结完账本准备要先离开的,听了此后他赶忙停下了脚步来。
在又把一支胳膊搁柜台去后他笑道:“原来你姓许呀。”说完他接道:“我娘也姓许呢,看来没准几百年前,咱还是一家人呢。”
许媃兰听此继续笑了笑。
她本姓又非许姓,所以自然不可能会同他几百年前是一家人的。
钱玉泽见此也不失望,只继续笑问道:“姑娘你家里是哪里的呀?我娘她是镇外旺源村的,那村附近好几个村的人都姓许,你难道也是那边的吗?”
许媃兰连旺源村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是那的,所以只继续笑着摇了摇头。
钱玉泽见些接问道:“不是那的吗?那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镇上的?是同什么人过来的?你们都会一直呆在这镇上吗?”
幽曼随着许文轩出来便听到了此。
在微顿了下脚后她笑着上前回道:“这位客人可是官衙里询查户籍之人?”
见她出来许媃兰眼睛亮了下,随后笑道:“若兰,有人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