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三折
那个徐家家奴被明隐一拳给揍趴在了地上,直接当场昏迷了过去,狼狈极了。
徐国立一张俊脸此刻无比的阴沉,他怒视着明隐,森然的双目之中几欲喷出火来,可是他却不敢再继续出手了,经过先前那一战,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武功的确比不上对面那个陌生男子,再加上他的双臂近乎折断,便更生不起挑战的心思了。
明隐唇角微微掀起,冲着徐国立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他招了招手,平静的开口问道:“徐家大少爷,怎么样,咱俩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
徐国立闻言,额角之上青筋暴突,若不是他此刻还尚存一些理智,恐怕都要直接冲过去了。
“这次的确是我技不如人,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得意,你在皇城之中将我伤成这般模样,我父亲知道后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在这个地方得罪我徐家,就是有慕容锋那老家伙罩着你也不顶用。”
徐国立攥紧拳头,感受着双臂之上那传来的阵阵钻心之痛,他咬牙切齿地冲明隐说道。
“徐公子未免太没有风度了,与明隐公子一战是你主动提出来的,如今你既然已在公平一战当中落败,便该有偃旗息鼓的觉悟才对,出动自己家族的力量伺机报复算什么本事,只能够徒增笑料罢了。”
春风楼的花魁闭月从楼梯上缓缓走了过来,她瞥了对面的徐国立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
徐国立蓦地转过头去,将目光落在了闭月的身上,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憎恨之意,寒
声开口道:“闭月,我给了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珍惜,竟敢联合一个外人来对付我,等回到府上后,我定要向家父禀明此事,今后你们这春风楼或许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闭月闻言,一张俏脸上顿时生满了寒意,她一甩袖袍,针锋相对地开口道:“我春风楼在皇城之中立足几百年岁月,期间也不时出现几个跳梁小丑扬言要覆灭此楼,可是那些人无一例外全都以失败告终,徐公子若是一意孤行,断然不会讨到丝毫好处。”
徐国立闻言怒极反笑,指着闭月挺秀的鼻梁说道:“好狂妄的东西,你春风楼打着风月场所的招牌敛财,楼中的女子只卖艺不卖身,皇城中早就有无数金主对你们不满了,再加上如今醉红楼的崛起,你们的覆灭只是迟早的事。”
明隐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摩挲着下巴,听到徐国立这番毫无顾忌的话语,他的眼神也骤然转冷,凝望着徐国立淡漠的说道:“徐少爷,事到如今你还认不清楚形势吗,你以落败,要滚就赶快滚,再留在此处喋喋不休,我不介意让你们徐家少一个人。”
说到最后,明隐忽然上前一步,无尽的杀意如同潮水一般向着徐国立汹涌而去,令得他面色铁青,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少爷,形势比人强,咱们如今还是先回府上吧,老爷看到你被打伤,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个徐家家奴这时候斗胆上前一小步,冲着徐国立轻声劝道。
徐国立此刻正在气头上呢,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如今有人送上门来
,他心中的怒气顿时汹涌激荡起来,直接一脚踹在了那个家奴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道将其踢的不断往后退,当那家奴停下来的时候,直接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显然伤得不轻。
“本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们这些狗奴才来指教,若不是你们这群废物一无是处,我岂会这般憋屈。”
徐国立盯着那缓缓倒下去的徐家家奴,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闭月缓步走到楼梯口那里,随后冲着徐家大少爷伸手一引,下了逐客令:“徐少爷请吧,奴家这次就不送了。”
徐国立环视了在场的众人一圈儿,目光在明隐和纪卿年等人的身上停留了许久,随后他冲着那一群徐家家奴摆了摆手,声音低沉地说道:“走吧,一群丢人现眼的东西,回府上后各自去领一百的鞭罚。”
众多徐家下人闻言一阵面面相觑,心中生出无尽的怒火和怨气,可是他们在徐家臣服多年,一身奴性早已深入骨髓,根本就没有胆子多说什么,他们顺从的点了点头,随后低眉顺眼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待得徐府的人全都离去之后,周围的看客们这才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他们偷偷的打量着一身白袍的明隐,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惊奇之色。
毕竟对于此战的结果他们都是早有定论的,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明隐凶多吉少,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偏偏是明隐赢了,而徐国立则是带着一群徐府的家奴灰溜溜的跑了。
“从人究竟什么来路,为何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皇城中有这号年轻有为的人物。”
围观中的一个中年男子轻摇着手里的折扇,对身旁的一个白须老者开口问道。
那老者闻言嘿嘿一笑,捋着自己的三寸短须轻声道:“这可就是你孤陋寡闻了,那年轻男子名叫明隐,在之前与赤坎国的战斗当中他帮了慕容老将军的大忙,此后颇得将军大人赏识,如今似乎在朝廷中做事。”
中年男子听到这番回答,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些惊奇之色,他拍了拍脑袋,恍然道:“原来是他啊,据说之前咱们白星国的军队之所以能够一举溃败赤坎国,便多亏了他带领一支前锋部队破了敌国的阵势,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明隐耳朵微动,将周围那些嘈杂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