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大丫上前一步拉着韩氏,“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大丫对着她点了点头。
“干什么?!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还想跟这克星唠嗑几句不成,她可是克死你儿子的人,小心把晦气沾上了。“王老婆子瞪了一眼大丫,“呸!早晚要遭瘟。”一口吐沫腥子吐大丫面前,白了一眼自家媳妇儿,转身走了。
韩氏一把抽回了手,仇恨的双眼注视着大丫,那干巴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鼻孔里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走了。
大丫看着他们远去的影子,哎!自己一时的疏忽就给两个家庭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
“爹,既然他们王家人已经走了,那刚才和大哥立下那字据就烧了吧,咋以后都还是一家人。”三婶儿说着推了推三叔张大财,其实就是在提醒张老爷子不要忘记噶字据的事儿。
“一起立的字据,要是这个不算,那王家人岂能甘心!”二叔扶着吓得还在打哆嗦的李氏瞪着眼睛,想也不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张老爷子一语不发,拿着字据直接就走了东院。张大发与翠花对看了一眼,只要大丫不去给那大傻婚配,什么都是值得的。
那五里坡的茅舍本是张家搭在那里看庄稼用的,只有一间屋子,连个茅房都没有,而且下大雨的时候还会漏雨,这样的茅舍怎么住人,大丫还是要先把这事情给解决了再说。
大丫来到东院,本想找爷爷商量事情来着,但是爷爷一见大丫,一语不发,提着锄头就下地去了,奶奶还在灶房里一瘸一拐地忙活着煮早饭。
大丫见那断绝书放在桌子上,她看了看:今我张茂生与老儿子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互相不往来,下面还有爷爷的手印。
大丫邪邪一笑,拿起笔就把日期给写上,活活将日期给推迟在五十年,然后放回原处,遛了。
回到家,张大发二人准备要收拾东西去茅舍大丫给阻止了。
“爹,您想多了,爷爷那里会真的要我们这一家子去住那破茅舍,再说您的腿好没好,不宜走动。”大丫说着将张大发腿上的不解开,用酒将伤口洗了洗,再换上药。
“大丫,可是已经立了字据……哎。”张大发将手放在腿上,“我这腿……哎!我又要连累你们娘儿三了。”说着又是一脸的愁容。
“爹,您不要想那么多,以后这个家就由大丫来担着。”大丫说话间已经将那药给换好了。这病人最大的病就是心里病。
……
养了两天的伤,大丫将自己藏的钱取了些出来,这庄稼汉不能没有牛的,这几天爷爷都是一张苦瓜脸,看得大丫心里很不爽。
还要给爹爹买些上好的药材,让他能早些好起来。
大丫盘算着,不能这样坐吃山空,得想个办法挣钱才是。给翠花娘打了声招呼,大丫脸上戴上一快面纱,带着小丫就去了集市。
大丫一出院子,路过的邻居一个个都偷偷地说大丫是克星,灾星。
“长姐,婶婶们都在说你,你难受吗?”小丫拉着大丫的衣角,一脸的委屈,似乎她们说的是自己。
“是吗?我怎么听不见呀。”大丫双眼故作不知,“走,长姐给你买糖葫芦去!”
“长姐,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要告诉你。”小丫一脸的神秘。
“嗯——真的!说说看。”大丫故作一脸的好奇。
“大黄这几天都不吃饭,好奇怪。”小丫一脸疑惑地看着长姐。
大丫:“……”
……
姐妹二人刚一来到街上,就被几个汉子给挡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