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本案的另一个物证,请大人过目!”白致远听完小丫鬟的耳语。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妹妹她们几人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这个证据呈上去,看他们几人还有何话说。
捕头上前将他手中的药渣捧到县令案前,林县令一看,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启禀大人,这是从何寡妇家中拿到的药渣,也就是那副药。”白致远见林县令已经翻看了几眼那药渣,解释道:“这药渣林大人可以请大夫来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去,现在立刻马上请一个大夫过来!”那捕头一听,立马跑去最近的医馆请大夫。
公堂从来都是严肃庄严的,今天让他们这几人一闹,登时气氛热烈了起来,一时之间,那些围观人群又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指指点点。何寡妇有点无措,不知接下去该如何是好。
林县令只得大力拍着“惊堂木”,大喊肃静。
捕头去了没多久,就拉扯着一个老头子进来,那老头子跟在他身后气喘吁吁,连连求饶:“官爷,您慢点,慢一点!草民的药箱也没有拿来!”
捕头将他带到堂中,就退到一旁。
“过来看看这副药里都有什么?”林县令开口吩咐到。
那老头子本来还想多说一句,一听林县令的吩咐,立刻点头哈腰,“好的好的!”
他上去用手去翻了翻那药渣,又拿出来一点放到鼻尖闻一闻,不过片刻功夫就见他将药渣放回原处,拍了拍手上残渣,退到堂中间躬身回禀道:“启禀大人,这副药是治哮喘的,药方开的量也是刚刚好,不多不少,如果连续吃上几天,咳嗽便会好很多。”
他话还没说完,林县令立刻问道:“除了治哮喘该有的药物,可还有其他?”
那老头子不明白林县令的话中意思,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这药方确实没有问题,草民不知道大人需要草民说些什么?”他一脸茫然的看着林县令。
林县令立刻明白过来,朝他挥挥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老头子刚确认完药渣,下面立刻炸开了,众说纷纭。
“什么?那药没有问题,那人是怎么死的?”
“那这么说容德药铺不是被冤枉了?”
“看来这里头不简单啊!”
“谁说不是呢!”
……
众说纷纭,各执一词,但这里面从最开始怀疑白老爷的人,现在开始转变主意,他们开始相信白老爷,怀疑何寡妇她们另有目的。
林县令也有些头疼,这药渣确实证明那副药没有问题,也就是打翻了何寡妇她们之前的证词,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判刑,如果让白老爷无罪释放,那也不知他的官爷还保不保,如果继续抓着白老爷,就会让人知道他有意陷害白老爷,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到时候他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与其让人说他是昏官……左右为难!
“来人,先将何寡妇拖下去丈打二十大板,公堂之上,藐视王法,作假证!”林县令把心一横,最后还是选择最后一个决定,他想着还是和白家人站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大人,不要啊,冤枉!”何寡妇嘴里嚷嚷着冤枉,又哭又闹,却被捕头他用布条堵住嘴巴,她求饶的声音就被掩盖住了。
等何寡妇被抬进来的时候,她下半身伤痕累累,布条被取走时,就听到她低头抽泣的声音!
林县令一拍“惊堂木”一脸严肃的看向她,“何寡妇,本官且问你,你夫君究竟是不是吃了容德药铺的药方致死的,胆敢有一句谎话,本官就让你吃尽苦头!快快如实招来”
那何寡妇心想这要是再被打一顿,自己这半条命真的可能就没了,她立刻摇摇头,慌张的求饶,:“大人,我说实话!我家夫君不是吃了那药方死去的,他只是病死的,民妇因为一时贪念,想要容德药铺赔一笔钱给我们,所以才撒了这个谎,求大人原谅!”她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那模样如果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可能会对她产生同情之心,可外面得那些围观者已经知道了事情始末,心里头都不同情她,反而开始指责起来!
“想不到这寡妇心思这般歹毒!”
“这白老爷也是够冤的!”
“谁说不是呢,好好的就被人告了一顿!这些天了都白受罪了!”
……
那何寡妇也是听见外头议论的声音,越发害怕起来,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秦曼瑶听见何寡妇的解释,皱了皱眉头,这何寡妇也是不简单,一下就将事情说回赔钱这上面,大家可能就会忽略她夫君到底是不是病死的!为了让她原形毕露,秦曼瑶立刻同知画耳语道!
知画听她交代完,点了点头,匆匆忙忙跑到大堂之中,将秦曼瑶吩咐的事情说给白致远知道。
白致远听完之后,将目光看向那后头的位置,虽然他看不见秦曼瑶她们现在的身影,可现在他心里头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妹妹的头脑,确实与他另外几位妹妹有所不同,“好了,我知道了,你进一句放心!”白致远收回目光,回了知画一句。
知画见他确实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立刻转身回到后头。
等知画一离开,白致远立刻上前躬身,“启禀大人,那何寡妇口口声称她家夫君是病死的,可为何草民见到她夫君尸体的嘴唇时确实是像中毒身亡的?这一点让草民十分疑惑,既然我们药方没有问题,而且店里的伙计也记得她夫君来药铺时并不像病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