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果然，一听这个消息，刘虎成蹭的站了起来，眼睛瞪的跟个铃铛相仿，想想也能理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搞出来一个宏伟的计划，现在突然告诉他不行了，换了谁都很难接受。
李瑶的反应虽没有刘虎成那么激烈，可脸上也是写满了失落。
这让张正的心里满是愧疚。不过他并不后悔，长痛不如短痛，该说清楚的必须说清。
“不是，好好的，怎么说停就停了呢？”刘虎成一脸不解地追问道。
“主要是老乡年纪大了，再加上开厂子消耗大，利润薄，承受不起了。”张正只好顺着往下编。
“利润薄，那我们可以少赚点，这都可以商量的呀，别不干呐。”
“咱们这点货，对一个厂子而言，只是九牛一毛，起不到什么作用。”
“没别的办法了？”
张正一脸郑重地摇了摇头。
“唉。”刘虎成长叹一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本来指望明年打个翻身仗，彻底挖断穷根子，不成想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用来形容现在的刘虎成最贴切不过。
李瑶见他有些灰心意冷，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开解道，“也不要那么悲观，这个方法不行，再想别的呗，只要努力是可以找到新门路的。”
李瑶的关怀，让刘虎成多少恢复了一些斗志，“可是咱们下了那么大的功夫，这不白忙活了！”
“怎么能说是白忙活了呢，通过这事儿，咱掌握了知识、了解了行情、找到了方法，哪怕不卖雕件，再换个别的商品，道理是一致的呀。”李瑶说道。
刘虎成眨巴眨巴大牛眼，想了想，“说的也是啊。”
李瑶的这番话，让张正暗暗点头。他指着刘虎成的鼻子挖苦道，“你呀，跟人家李瑶比差远了，还大老爷们儿呢，这点见识都没有。”
“嘿嘿。”刘虎成憨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都一样，都一样。”
这两口子都是东北人，性格豪爽，拿得起放得下。
李瑶的开解让刘虎成的心情好了不少，晚餐还继续进行，不过有了这档子事儿之后，气氛多少还是显得平淡了一些。
饶是如此，四**白酒还是喝了个精光。此时刘虎成已经有了七成的醉意，而李瑶看上去却没啥变化，这令张正不由暗自称奇。最后还是张正和李瑶，把刘虎成送回了宿舍。
在回图书馆的路上，张正边走边寻思，总觉得有点对不住这两口子，得想个办法再帮他们一把。可是到底怎么办，他一时也没个头绪。
回到住处，张正简单收拾了收拾，闭馆的铃声就响了，偌大一座图书馆陷入了沉静。先布置好掩蔽的阵法，再开启聚灵阵，张正准备开始修炼了，跟以往不同，这次他的身下多出了一张薄薄的垫子。
这还是当初埋葬巨雪狐的时候，从它的遗体下发现的，小白特意嘱咐张正把它带回来的，可是回来之后，张正一直忙于应付各种杂事，没顾上对它仔细的研究。
这东西，凉凉的软软的，形状有点像庙里的蒲团，可是面积比蒲团要大，要薄。
张正打开窗户，调整了好姿势和衣而卧，开始了修炼。
随着聚灵阵的开启，夜空中的灵气受某种神秘力量的吸引，就像得到将令的士兵，开始源源不断的朝图书馆这边汇聚而来，穿过墙壁，透过窗户，进入了张正的房间。
这一过程中，受益的并不单单是张正自己。
今年，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大楼前的一排粗大的杨树，落叶的时令就比往年足晚了二十多天。眼看学校里其他阔叶树早就是光秃秃的枝桠了，这些树的叶子还是一片鲜绿。
这一反常现象，引起了京大生物系师生的关注。他们特意采集来杨树的标本，在实验室进行了切片式的研究。经过研究发现，这些树木细胞的活性，比起其他的树木来，足足高出了一倍，正是如此，才让这些树木在严寒中保持了生机和活力。
这个发现令生物系的师生们惊讶不已，他们认为这些树木必定是发生了某种突变，才导致了这一结果。这种变化，对于生物进化以及种植业的升级改进有着重大的意义。
如果能找到其中原因，并加以复制的话，必将能带来巨大经济利益。
系主任立刻拍板，拨出一笔经费，自己带队成立了专门的课题组，来研究这些杨树，起初科研人员还信心满满，可是几个月过去后，却发现研究陷入了僵局，因为经过调查他们发现，这些树木无论是从种类、水肥条件、光照、环境等等，都跟其他的杨树没有任何明显差异。
为了解释这一超常现象，有人甚至提出了有放射性物质存在的可能，是它们导致了树木的基因突变，以至于出现凌冬不凋的现象。为此验证这一猜想，他们借来了专门的设备，在图书馆周围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结果却让人沮丧，没有任何放射物存在。
由于没有任何进展，课题便慢慢的搁浅了，不过他们也不是一点发现没有，那就是西侧的树木活性，要明显要高于东侧，尤其是西头靠墙的那棵树，活性更是达到了峰值。
对此，生物系的高材生们一样无法解释。
随着外界灵气的进入，阵内的灵气浓度开始攀升，小白是天生的灵体，对灵气十分敏感，否则当初也不会从西山被吸引到此处来。因此，聚灵阵一开启，它就从床底下钻了出来，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