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死在外边,一干二净呢?
“路公公伤势如何?”
“昏迷不醒。”
李文武拍了下纸钱,纸钱瞬间炸飞了似的,在空中飞舞。
林依依不上套,他还是没办法知道铃铛的下落啊?
媚儿也没找上门来,他就找不到有借口杀了媚儿?
最气愤的事,是招惹了秋婶,他还捞不到半点好处?
该死的?
“你说,秋老板要回赵家?”
“是。”
事情不对头,秋婶敢杀宫里的太监,还要回赵家……?
“你有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路公公?”
“没有。”
李文武对烧纸钱没兴趣了,站起身,踢了一脚火盆出气。
李文武看着李豪的牌位,恨得差点就要去砸了那牌位?
他的脑海里,闪出了他刚来到李府的场景。
每一晚,他都要被李豪欺负玩弄……?
李文武疼得都流血了,还是被李豪压着,没有任何人来救他?
“杀?杀……?”
是了,他不再是当年的李文武,他有能力反抗了。
躲在角落里的黑衣人,一看李文武的状态不对,就去抓了个女的,丢到李文武的身旁?
那个女的本来很害怕的,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是李文武后?
那个女的主动抱住了李文武,李文武已然是发病状态,本能的和女人乱来了?
李文武可能是因为,他此刻是在对着李豪的牌位,做yín_luàn之事吧?
他很得意……?
那个女的被压倒在李豪的牌位前,她的眼睛直对着那牌位?
她越来越害怕了。
“天啊?”
秋婶回身,不再看灵堂里,yín_luàn的男女?
赵奇河挡在秋婶的身前,他也不想看眼前污秽的一切?
可这事,是秋婶头一次要他帮忙的,他必须做好了。
李文武清醒了许多,一掌打死了,还在喊着舒服与快点的女子。
他也不收拾凌乱的衣服,赤裸着胸膛,走近了赵奇河他们?
“赵县令是有何贵干啊?”
“找一个伤了县令夫人的匪徒?”
李文武装作没看到秋婶也在,这事,只要秋婶不出面,就还会有转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李文武能做到,秋婶也不会差到哪去?
何况李文武只是裸着胸膛,又没什么看头?
秋婶给赵奇河做了一个手势,要他命衙差去找出路公公?
赵奇河看了一眼秋婶,见她好似有若无的看李文武?
吃醋了的赵奇河,对李文武不再有所顾忌,真就命人去搜。
李文武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子了,都没能逼退秋婶。
看来他唯有明哲保身了?
偏巧路公公早不醒,晚不醒,偏要在他自己被抓到灵堂的时候,醒了?
路公公也看到了,赤裸裸死去的女人。
李豪的牌位上,都是血?
在场的人,唯有李文武衣衫不整?
别人不知道,秋婶倒是知道点,李豪和这路公公,关系可不一般啊?
好戏还在后头呢。
路公公指着李文武,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公子是想自保呢?还是让我们把人带走呢?啧啧,这女的死得可真惨,你爹的棺材板,会不会压不住了呢?”
由于路公公在怒视着李文武,导致李文武有些不安。
他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保下路公公?
什么人命?
什么李豪的棺材板?
这些,李文武可都不在意,也不怕赵奇河,能对他怎么样啊?
只要他还有人,给他做靠山,就是秋婶也不能对他如何?
“秋老板,不,县令夫人说笑了,这……?”
“那我只能带人继续搜李府,任何角落都不放过呢?”
李文武不在意人命和李豪,可他必须要在意天人阁,那是他的保命符。
他一日没见到铃铛,就不会想死的?
秋婶赌对了,她赶在李文武说出保路公公的话语前,下好了赌注?
“呵,秋老板是生意人,赔本的生意,你也会做?”
李文武不信秋婶会放过,那么好的打探天人阁的机会?
“李公子就不懂了吧?人做事情,偶尔也要凭喜好做事?你说呢?”
秋婶的意思是,她就看中路公公,因为路公公招惹了她,害得她不开心了?
李文武又看了下,半离死不远的路公公,这笔买卖,很划算啊?
路公公能知道什么事情啊?
李文武笃定路公公,什么事都不知道。
秋婶抓了路公公,也不会得到任何的消息。
反倒会使她失去了一次,名正言顺的搜查天人阁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