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桑丘问道,但很快猜到了女孩的身份。
“你猜到了吧?”重山青奸笑道,“这个姑娘长得也算水灵,难怪你的宝贝儿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人家的衣服,啧啧,你儿子艳福不浅啊,哈哈……”
“哈哈……”重山青的卫兵们页跟着大笑起来,并用淫猥的目光打量起女孩。
桑求被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握住长枪,恨不能一枪将眼前的家伙们都捅死。
“难道为了一个普通女孩你们就跟我作对吗?”桑丘咬着牙问道。
“食色性也。以你的权势,你很容易为你儿子开脱。你会说你们加那个不争气的混蛋酒后乱性,然后让他给人家姑娘赔礼道歉,赔点钱,然后一切万事大吉。桑丘,我太了解你们这种人的做法了。我知道,广凭一个女孩很难让你的儿子受到惩罚,幸好你那个宝贝疙瘩还栽赃了我的兵,并打伤了他们,嘿嘿,这两条罪名可够分量,纵使你的权力再大,事情传到大帝那里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桑丘,你好大胆呀!我听说你的儿子经常带着龙卫在圣京招摇撞骗,原本我不信,堂堂的一国之师哪能叫人像狗一样呼来喝去呢?不过自从抓到了你儿子和他的手下,哈哈,我可是完全相信了。龙卫,龙卫是什么?龙卫已经变成了专门给你们桑家服务的奴才。嘿嘿,好你个桑丘,是在大胆,竟然把帝国的精锐部队当成了自家的卫兵。而据我所知,拥有此种殊荣的人整个帝国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天子华圣大帝。桑丘啊桑丘,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把自己的排场搞得和华圣大帝一样,你分明就是想要造反!”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重山青已经是声色俱厉了,而且又义正词严,大家听了不由暗自点头,心想桑丘果然是要造反。
“血口喷人!”桑丘立刻急了,古往今来,造反的大帽子无论压在谁的头上,那个人必定被抄家破产,株连九族。
“嘿嘿,”桑求怒极反笑,“公道自在人心,我来此只是想讨回一个说法罢了。”
“公道?”重山青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桑丘,他太明白“公道”这两个字的含义了,在他们这些人中间提公道就好像在说笑话,公道对于权臣来说从来都不值一文,公道能和权利相比吗?远远不能!
“哼!”桑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也不跟你废话,我儿子你到底放不放?”
“他打伤了我的人,哪那么容易放他。”
“你想怎么样?”桑丘向前探出了身子。
“传当事士兵。”重山青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衣儒士突然说道。
重山青一愣,不过马上挥手,立刻有骑兵传下令去。
“第三营第五大队第四、五、六、七小队出列!”
命令很快传到我的耳朵里。
“咦,在叫我们。”高大个手搭凉棚望着最中央道。
“大家当心了,一切见机行事。”我吩咐一声,领着四百多人的小队穿过重重人群向署长等人走去。与此同时,其他地方页出现骚动,原本应该出去巡逻的第四、五、六小队也分别向中央开拔。
“大人!”
不管是左防兵马署的士兵还是龙卫的战士,都自动向后退去,中间留出一块更大的空地,我们四个小队列好整齐的队伍向署长敬礼。
“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你们一五一十地仔细说出来,若有半点隐瞒和不实,我一定重重治你们的罪!”
说话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偷眼瞧去,见正是那个白衣儒士,不过这时却看清了他的面孔,原来是帝国四大公爵致意的重山秀,一见此人我立刻想起他那个被我打伤的流氓儿子重山不忍,一颗心不由得突突猛跳了两下。
“本大人是龙卫副统领桑丘,你们最好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倒想知道你们是如何诬陷我儿子的。”桑丘冷笑着报出自己的名号,妄想用职位压我们一把。
“遵命,大人。”我站出来说道。
“你是谁?”桑丘用长枪指着我的鼻子道。
“在下正是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我没有直接说出我的名字。
“好吧,你快说,要是有半句谎话我摘了你的脑袋。”
“遵命。”我低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桑丘,心思转了几转,心道只有对不起桑丘爷俩了,虽然撒谎不好,但是我并不喜欢恶人。
“事情是这样的。今日中午我请大家吃饭,正吃到一半,忽然听见楼下有女子惊叫。我便带领手下前去观看,不想正撞见桑豹等人调戏年轻女子。身为左防兵马署的士兵,无论何时何地都有责任维护本地治安,看见不平之事我们当然有要见义勇为。不料,甫一动手我的手下就吃了大亏。寻常士兵又怎么是身经百战的龙卫的对手呢?不信大人请看,我的手下个个带伤。”说到这里我用手一指身后的士兵,众人果见他们个个鼻青脸肿。
“哼!”桑丘悻悻地哼了一声,“后来呢?”
“后来?哦,后来龙卫不光打趴下我们……”
“咳!”重山青听见“打趴下”三个字脸色不由变得难看,故意咳嗽了一声。
“哦!”我会意,“我们被龙卫打惨看以后……”
“咳!”打输了并不光彩,听到我的描述,重山青不由又咳嗽了一声,“跳过去,之后呢?”
“之后我们被制服,桑豹间我出手阔绰,便诬陷我们打劫了钱庄,要把我们的金币没收,还要把我们送到龙卫大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