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呀。”

搬回来个屁,搬到薄暮那里去了,他还会让她搬回来?

湛蓝恨不得朝她屁股上踹几下,这小妮子,谁的人呀。

“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薄暮那边的人啊?”

施情“呵呵”两声,慷慨激昂的连连保证:“当然是你的人啊,你的。”她是有苦说不出啊,两天前薄暮亲自找上门来,说要替湛蓝收拾东西,他往她眼前一站,她的腿就不自觉的打颤,连说话都结巴了还敢说不字?那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湛蓝挂了电话,很是烦恼,真的要住到那边去?她还没有做好为人妻的准备。

薄暮清楚她的纠结,怕把她吓跑了,这好不容易哄回来不生气的,怎么也要拐家里再说。

“你的东西都给你放在客房了,里面的被褥床单都换好了。”

原来还是睡原来的客房啊,不用履行任务啥的,湛蓝松了一口气,但是随之别扭又上来了,为什么要她睡客房?难道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薄暮见她一会噘嘴,一会拧眉毛的,纠结个不行,忍不住拍拍她的头:“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今晚就……”

“愿意愿意,还是睡客房吧,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呵呵。”湛蓝赶紧道,生怕他真的强迫她。

“是吗?一直一个人睡觉?”据他所知,在莫家都是姐妹几个睡一块的。

“一直的愿望就是一个人睡一张大床。”

好吧,允许她在享受今天一晚上。

再次来到这栋房子,虽说跟以前一样住客房,但是因为角色不同了,感觉也不一样了,她心里一直紧张兮兮的。

以前两人情不自禁处,她会因为婚前坚决不同居的念头阻止他继续,可是现在结婚了哎,他要是扑上来,还真的没有理由了呢。

越紧张越出乱子,去厨房烧水,半天后薄暮去查看水开了没有,才发现她没有开电源,她去房间收拾搬过来的衣物,一一规整放入衣柜,却发现裤子和袜子放在了一起,又重新弄了一遍,弄完之后,又开始弄从上京她的房间里带来的东西。

她以前肯定超喜欢小玩偶之类的,小熊,小狗,还有七彩毛毛虫,都跟手掌们大小,乖乖的躺在一起,上面覆盖了一层土,她拿了一条毛巾,给它们擦洗,小熊的肚子上还有一个口袋,手指插进去,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薄暮,我一定要追到你,你等着。”

湛蓝哑然失笑,原来这小熊这么久了呀,那时候还没跟薄暮在一起呢,又掏了掏毛毛虫的口袋,它的每一节上面都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字,全部都跟薄暮有关:“薄暮,我爱你。”

“薄暮,你喜不喜欢我?”“薄暮我们毕业就结婚好不好?”“薄暮你什么时候娶我?”

“薄暮,明天我就十八岁了,成年人了,我们可以去开房了吧,你再也不会说我小了吧,哈哈……”

湛蓝一头黑线,她少女时代的生活呀,全部都是薄暮,中了他的毒,爱他爱到骨子里了吧,所以再次遇到他的时候,即使他毒舌腹黑,即使自己对感情不感兴趣,也会再次喜欢上他。

不知不觉中,时针转到了九点半,薄暮从书房出来,她的房门紧闭,还没有出来,看了眼腕表,他视频会议都开完了。

“要不要我帮忙?”他理直气壮的抬脚走进去,连门都没敲。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湛蓝赶紧扯下床上的衣服,把一一排开的小纸条盖上,以免他看到,那时候太幼稚,太丢人了,哪有缠着人家不放的道理。

薄暮挑了挑眉,他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些纸条,女学生写情书写日记专用的香香纸嘛,一一排开那么多张,大概时间放的久了,有些发黄,她坐在地上看着那些纸条傻笑,就知道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了。

他很好奇,里面的内容究竟是写给谁的,写的什么?

薄暮没有要走的意思,挨着她坐在地上,湛蓝赶紧母鸡护小鸡似得护好那些纸条,让他看见,肯定笑话她。

“我一会就收拾好了,你先去睡吧。”

薄暮盯着她腿边的东西,故意问道:“你盖的什么?”

“没什么?小时候玩的东西。”

“我看看。”他指着,作势要掀衣服,湛蓝用手捂住:“不行,这是秘密。”

薄暮顺势也趴过去,胳膊撑在地上,把她圈在怀里,湛蓝的背贴在地面上,圈成一团,动弹不得,警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那浓的化不开的温柔眉眼看着她:“你跟我还有秘密?”

“你跟我不是也有秘密吗?”不是说有难言之隐,不能告诉她,为什么那几年没来找她。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湛蓝一边说一边撇过脸去,躲开他压得越来越低的脸庞。

“你走开,说好的不一块睡。”湛蓝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再次靠近。

“你想一块睡?嗯?”越来越低的嗓音,吹拂在她耳畔,有意无意的磨着她的耳垂,让她心痒难耐,顿时化成了一滩水,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在他似有似无的撩拨中。

初夏的夜晚,晚风吹拂着窗帘,明华的月光透进来,一地的清辉,照着地上缠绵交颈的两人,羡煞了神仙眷侣。

第二天,湛蓝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阳光大盛,这绝对是她起的最晚的一次,习惯了清晨起来跑步,睡到这么晚还真是不适应,昨晚虽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交流,却战况激烈,现在动一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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