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淼曾经和诺基亚合作过,但是芬兰却还是第一次来。关于芬兰,除了诺基亚之外,刘淼知道最多的就是芬兰浴了。不过在这次芬兰之旅前,刘淼还特意向专业人士请教过芬兰的生活习俗和人家交往忌讳什么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芬兰是典型的傲娇禁欲系的大集合。很简单来说,芬兰人是那种外表极其冷漠,但是内心却异常火热的人。毕竟人家自己建的芬兰浴浴室一般都是对外开放的,所以你要想泡个芬兰浴什么的,芬兰随处都可以。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许穿衣服。哪怕是泳衣浴袍都被认为是极其失礼的,是的,芬兰人完全不介意和陌生人在芬兰浴室里赤身相对。
还有一点让刘淼觉得奇妙的是,假如你觉得你邻居天台风景不错,提出想参观的话。一般芬兰人只是冷漠地回过头,一言不发。但是不出三天,你必然能通过快递公司收到你邻居寄送给你的钥匙。这让刘淼觉得哭笑不得,直接同意或不同意不就挺好么?还非要快递公司寄送钥匙,连感谢机会都不给。
当飞机降落在赫尔辛基,冰冷却异常干净的空气让刘淼的肺部都仿佛感受了一次洗涤一般。此时的华夏对环保的重视程度还是一般般,虽然还没有后世那么可怕的雾霾出现,但是刘淼却不得不预防做在前了。无论是现在的办公室还是新建的办公楼,刘淼不得不设计成全封闭式,所有空气都经过净化之后再内部循环。同时公司办公区布置了大量绿色植物和负氧离子发生器,刘淼可不希望自己手里的技术人才最后因为空气问题而病倒什么的。
和少年社的布置一样,除了敏感部门之外,泰坦公司也是奉行无烟开放式办公。每层办公区都有免费的咖啡、茶和可可等饮料和零食提供,同时还有健身房和临时可以小憩一会的胶囊卧室。为了照顾烟民的感受,每层楼还是安排了吸烟室。当然,刘淼不会因为自己不吸烟而故意将吸烟室弄成北风呼啸的感觉,只是这里入口是双门,双门之间有强大的抽气设备除掉烟民身上的烟味。同时吸烟室里的排气设备也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并且各色绿色植物也更多,四角还有大型的空气净化器。用烟民的话说,这简直是在大森林里抽菸一般。
不过对于非吸烟区之外的吸烟,刘淼抓得还是很严格,一次罚款,两次就直接开除。除非是入职不满一个月的新人,可以额外多一次警告机会。至于躲在厕所吸烟的,刘淼也将厕所分成了吸烟区和禁烟区,别说公司不给你地方。如果非要到不该抽菸的地方抽菸,那么公司自然就视你为不尊重公司。
芬兰是全球有名的高福利国家之一,因此街上的人们大多十分惬意。或在咖啡厅里消磨时光,或骑着自行车穿梭城市。刘淼忽然感叹也只有这地方才能单身自由软件linux,毕竟只有你吃喝不愁了之后,那么你才有能力去追求更高的境界。如果你放在印度或华夏,天天被盗版逼得□□的程序员们已经差不多都在过劳死边缘,你说他们哪里有时间去追求互联网的开放精神和开源软件的自由精神?也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诞生盗版党,将分享视为理所当然的人群。
在刘淼看来,做自由软件和开源软件是值得尊敬和佩服的,但是绝对不值得去推广的。多少程序师是靠着这点点微薄的软件收入在养家糊口,人家哪里有能力去开源自己的作品?至于有人说为什么微软、苹果这样的软件巨擘不开源?刘淼对此只有呵呵一脸了,难道微软和苹果就不要养活手下的程序员了?还有,围绕人家身边中小公司不要吃饭了?因此刘淼对那些愿意开源愿意公开授权的人表示尊重,但是却反感因此道德绑架别人。
表面上看起来托瓦兹无欲无求,但实际上,人家是富裕到了一定程度。人家从小就是在芬兰这个高福利国家长大,只要愿意读书,哪里会有可能背负可怕的学生贷款?别看他开发linux是分文不收,但实际上红帽公司和va公司都在其公司上市的时候赠予了一部分股票给他,这批股票在1998年的时候就价值2000多万美元了。因此托瓦茨是个不折不扣的千万富翁,同时他还是全美达公司的总工程师,所以人家才可以在房价昂贵的北加州拥有自己的独立豪华的soho,同时还能时不时回到赫尔辛基享受下生活。
刘淼就是得知他此时在赫尔辛基,准备回母校赫尔辛基大学准备演讲。在诺基亚方面的牵线下,刘淼终于得到一次单独面谈的机会。当托瓦兹意气风华地从大学讲坛下来的时候,刘淼却捕捉到了他眼角的一丝落寞。其实刘淼很感激诺基亚安排的这个机会,诺基亚方面的想法是此时正是托瓦兹最高兴的时候,那么接下去谈什么都是很方便的。但是刘淼却知道,托瓦兹是回来布教和募款的。很显然,布教这个方面得到了极大的成功,但是募款却是一无所有。开源项目虽然备受尊敬,但是却不见得到处受欢迎。因为这个世界上,刘淼这样的俗人还是占据了大多数。
虽然托瓦茨有些失败,但还是拿出了极大的热情与刘淼见面。诺基亚方面对刘淼的介绍是“一个来自东方的天才少年,他和他的家族正在成为远东最富有的财团。”面对这样的介绍,托瓦茨心动了。尤其是听说刘淼是微软都看好的未来天才之后,托瓦茨“好为人师”的技能立刻闪耀起来。
但凡成为“xx之父”后的人多少都希望能够成为某某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