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到俞水走神,或许是感觉到了俞水力气减小,小野兽明显有些兴奋了,更加卖力的冲过来。俞水一急,脑袋灵光一闪,要不像小说中说的,攻击脑袋?但是小受男那一双截棍它明显没事?看到小野兽双眼扎着的木棍,俞水有了主意。
先是一次次的力气减小,一来攒着力气,二来引诱小野兽一步步向前。三米,两米半,差不多了,这张床大概两米长!
就是现在,借着小野兽飞扑的力度,拎着床,改抡为怼,把床往前猛的一送,那两概木棍磁到床头的钢板上。伴随着小野兽一声嘶吼,那两根木棍穿透了它的头颅,然后就是脑浆崩出,小野兽应时倒地。
俞水一时便有些脚软。歇了几息,见小受男还在跟女野兽战在一处,先是抡起床照着小野兽的身体一通砸,砸成一滩腐肉,确定了他没有了一战之力,便瞅准时机,加入了这边的战局。可能因为首战告捷,俞水竟丢掉了害怕,力气也大了三分,越战越勇了。
这边小受男本就占了上风,有了俞水加入,二对一,战局立时明朗了。有了之前的经验,俞水先是找准机会,一张床飞过去,把女野兽砸在身下,然后又是一张床压过去,两张床交错倒扣下来,小受男默契的跳到床上压着。这会儿女野兽只能从床板缝趴出来了。待他一露头,早有准备的俞水抡圆了床兜头盖脸往下砸,犹自砸了十几下,把女野兽的头砸成泥,小受男看到暴力女,下巴都快掉了。
“妈妈!”这会儿,三病室传来孩子的哭声,紧接着,“啊~!”又是两声尖叫,听声音是王新新。
俞水刚要去救援,只听又是一声嘶吼,然后是女人的哭喊声:“啊!你怎么了!~救~救命~救救我的孩子!”声音是旁边传来的。之前被咬伤的二十九床的父亲也变成了野兽,孩子母亲被咬伤了胳膊和后背,却仍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因为之前他们一家三口藏在病床堆起的空间后面,现在俞水与他们中间仍隔着五六张床,一时半会儿过去不得,那孩子母亲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拼着丈夫的撕咬,硬生生的举起孩子,抛了出来,俞水赶紧跑过去接在怀里。那孩子母亲却因把要害暴露出来,被丈夫咬破了咽喉。
隔壁还在哭喊,这边也上演了人伦惨剧。那男野兽得了妻子的尸身,大嚼大啃起来。俞水气急了,一手把孩子搂紧,一手捡了些还算干净的床单,撕开成宽条,弄成背带的样子,把孩子绑在后背。小受男已经在搬那些床了。
暴发的俞水几步上前,一手一张床抛飞,就只余两张床一上一下横在跟前。俞水拎起上面那张床,跳到下面那张床面上,把床抡得飞起的往男野兽身上招呼。
因为男野兽之前在享受美食,床内的空间又小,一时无处躲避。刚开始还能招架一二,五六下抡下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数不清抡了多少下,直到男野兽全身成了烂肉,小受男合上了惊掉的下巴,叫停了几乎疯掉的俞水。两人快速往三病室赶。路上,小受男看俞水的目当带着小心~好可怕的女人!嘛嘛,快把宝宝抱走吧~!
……
却说何蕊与王新新两人,守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惨相恶心的不得了,看到里面的战况也是焦急万分。但她们也知道,就她们目前那点斤量,进去了就是送菜。
没过多久,却是听到三病室传来声响,王新新以为是隔壁听到了动静,怕那母子惊慌,便去安抚下。
开了门,打开灯,却正瞧见那母亲面目红肿,目泛红光,身上起疹,而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遍布了全身,又迅速红肿溃烂~王新新刚才在四病室见过了,自是知道那是什么。正待愣神间,那怪物扑向了小孩子!刹时间,小孩子的哭声,王新新的尖叫声闹作一团。
王新新情急下,拿着棍子就抡上去。或许是王新新力气小,那棍子没断,但那野兽却弃了小孩子,向王新新扑来。何蕊听到了声音赶来,正看到这里,也是举棍迎上了野兽。两人虽强化时间尚短,但对上这新生野兽,一时也能招架一二。
没过多久,那野兽似乎是厌烦了与两人腻歪,抽了个空子,便回身扑向了小孩子。眼看小孩子就要命丧当场,王新新脑子一热,扑到孩子身上,护住了孩子。何蕊见此,尽力打了野兽一棍,啪的一声棍断,这么一打岔,王新新搂着孩子一个翻滚,远离了野兽脚边,来到墙角。那野兽回身就是一脚,把何蕊踢飞出去,紧接着又是扑向王新新二人。那新新尚未起来,手无寸铁,又搂着孩子,哪还有反抗之力,只好把孩子搂紧在怀护住,将后背对着野兽,双目一闭,视死如归!
“嘭!”静待死忘的王新新只觉一滩酸腐的汁液浇在背上,黏糊糊的,然后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却没感觉疼痛。睁眼抬头,只见一高大的男子如天神一般,一手拿斧头,一手拎着那野兽头,浑身是血和烂肉。
看到新新抬起头,那男子扔掉头颅,一手伸出,似是要扶起新新:“还能起来不?快,咱得快走。”是刘洋的声音。
王新新终于回过了神,借着刘洋的手站正来,却还是一阵脚软。刘洋要伸手接过还在哭闹的孩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秽,顿住了。
这么一会儿,俞水和小受男跑了过来,看到这里的一片狼藉也知战况激烈。“刘洋?你怎么在这里?”
“俞姐,说来话长,链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