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无奈就在于聪明的人太多,而自认为聪明的人更多。
那些看的明白,看不明白的都愿意插上一脚,让那事件更加复杂难理,疑云重重。
位于学校绿树走廊的绿叶已经全部掉落了。在地上铺就成厚厚的一层,树枝掺杂在其中,给满是枯黄的道路时不时竖上一条黑线。
道路上有两个男子,身穿普通的休闲服,一个身穿白色,一个身穿黑色,一个脖子上戴着一颗淡黄色的玉石,颜色很是温和,一个戴着淡绿色的菩萨像。
白色休闲服的男子左手衡于胸前,微微向前方倾斜着,他神情露出深思之色,显得很是严肃,突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瞳中有灵光乍现,突的那么一瞬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整张脸都微微松懈了下来,越发显得平淡了。
看着书树上还在嘤嘤鸣叫的小鸟,男子不由得感叹出声:“最近发生的事真是让人难解”
黑衣休闲服的男子转头看着他,拿着手上的零食狠狠的塞到嘴里。
他眼睛转动,极有灵气,在配上蛋黄色的肌肤,头发很是干净利落的剪了一个短平头,哪怕其实他并不适合这种发型。
但就是想图一个利落方便,次次都选择如此,从无更改。
白衣男子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朋友,直谈气:“吃吃吃,就知道贪嘴,吃撑死你”
面对白衣男子的谩骂,黑男子只是嘟囔着嘴,用一种你在干什么的眼神看过来。
黑衣男子气愤的用手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背:“吃慢点,小心噎到”
连拍几下,本来好好的,倒是有点噎了。黑衣男子停下不断往嘴里递吃食的手,缓了缓。
有点想喝水,他望想白衣男子,大眼嘻嘻的,没有说话。
白衣男子看着他,哀叹了一声,准备给他买水去。
他拿黑衣男子没办法的时候就会想:“小时候认识这人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说是这么说,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有机会甩掉这家伙的时候,有不忍心了。
他敢肯定他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就是摆脱不了这个人。
在小时候有一次这小子帮他打架,事后头破血流,让他狠狠生了一次气。说好的不理他了,可是第二天不知道什么的就带着自己全数的零花钱跑到他家去了,买这买那的,这小子也不知道含蓄,硬生生花了他积攒了两年的钱。
买时记得答应的疼快,事后心疼的捶胸,吸气都带着凉风。
“你小子真他么的没心没肺”白衣男子气急的将水给他,还好心的给他扭开了盖。
看着他一口一口喝下去,白衣男子心中时时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明的心绪压在心中。
“额,你觉得我们班袁成是不是变了,这几天我看着他全身的气势都变得有些扎眼了,用我平时的话说,就来那全身的味都变得臭了”
黑衣男子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还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
白衣男子摸着脖子上的玉石,微微有点着急:“不是,你就没一点察觉到吗?你可是坐他身后的,没道理啊!总应该感觉出来一点的”
看到黑衣男子还是仰着头,对这话题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有点怀疑自己了。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黑衣男子看着他有点着急的样子就有点想笑,但是使劲的憋住了,转头又想到就这样也不行,他这样回去,睡觉都会睡不好的。
随又有点担忧了起来,弱弱的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还有我嘛!”
他说不出来什么豪言壮志的话,但这句土里土气的话也确实管用。
瞬间让白衣男子就这话大笑了起来:“就你,一个莽夫”
黑衣男子翻了翻白眼,面对白衣男子的鄙夷不看也不闻
盛一扶着袁成返回了学校,还是住校吧!
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事情还是要交代一下的,要不然这无耻的家伙耍起无赖来直让人头疼。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听着对面接通,略带忐忑的道:“妈,我已经跟老师说过要回学校住宿了,你就别等我了”
将琴没有说什么,皱着的眉毛和着声淡淡的道:“怎么突然就想回去了”
盛一眼睛微调,看向了袁成:“额,就是想在学校方便一点,老师说,学业重,走读的同学可以考虑住校,这样能节省很多的时间,况且这一学期的住宿费已经交了,我估么着应该将其住回来啊!”
盛一停了一下,又到:“你觉得了”
对面长久的没有传来一丝的声音,盛一也不好挂断电话,拿到眼前看着通话时间还在走着,又放回了耳朵傍边继续等着。
在一阵沉默后,对面悠悠的传来了声音:“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每月的生活费还是打到你卡里,按时去取,好好学习”
就着一声学习,就变成了一阵嘟嘟声响起,对面看来是挂断了电话。
盛一对此也没有什么心绪,只能在就着车鸣声哀叹了。
这声叹息意外的绵长,就如花絮一般的飘荡在袁成的耳中。
袁成微微好像知道了什么,全身更是依靠在盛一的身上。
盛一微微皱眉,使出更大的力气来托着袁成。
你丫得寸进尺,在袁成的腰间狠狠扭了一把,袁成整个脸都扭成一朵菊花,但还是死硬的靠在盛一的身上。
大有一种你扭吧!扭死我你就扭吧!我就是不下来。
盛一气急,又多扭了几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