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新点的?!
王安风脚步突地一顿,双目微微收缩,心中刚刚就存在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
那是一件老物件了……珍藏地非常宝贵的东西,却为什么会有新点的朱砂?
上面圈出了四个字……大病定醉
诗……诗……
王安风眉头越发皱紧,那种越发强烈的不对劲让他心中有些焦躁,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两道脚步声,他瞳孔微微一缩,按下身躯,呼吸声就如同林间小兽般放得细微,右手则按在了腰间那柄匕首之上,两名中年男子手持长刀,一边交谈一边走来。
“今日这事情,父亲他算是彻底失算了……”
“谁说不是?山口的护卫被杀,那两个小子估计已经走了,亏他还买了首诗词,想要在坛主面前表现一下,嘿,竹篮打水一场空,却又苦了你我啊……那老不死的!”
两人远远去了,王安风却恍如被雷劈了般呆在原地,双眸微微发亮,脑海之中一个个让他感觉不对劲的事情浮现出来,随即闪电般联系起来,化为了一副画面。
“老夫不才,自写了一副诗词,诸位贤侄评鉴。”
新作之诗,新的朱砂,未锁的房门,酒肉二者缺一不可的下毒方式,还有那明攻实则尽数只有推动之力的掌劲。
大病定罪,这四字正好对应那首诗的四句话。
大道本来人难解
病养精神过服药
定场贺老今何在
醉寻夜雨旗亭酒
若将这四句诗排布起来,自然不合作诗的规矩,但若以藏头对应藏尾,那么那四个字便是……
王安风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想起那被自己随意抛在床铺的陈年好酒。
“解药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