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阎公馆。
“呵……,…呵建。”
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阎长官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旋即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地道:“哎呀,哎呀呀,这是哪路神仙又掂记上俄阎某人了9”
话音方落,侍从副官许有德就神情古怪地走了进来。
“总座,有今日本人想见您。”许有德见阎长官闭目不语,顿时便自作主张道,“我这就派人给轰出去……”
“哎,别介。”阎长官当下招手道,“有德,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区区一今日本人,怕他做甚?带进来!”
“是。”许有德当即领命而去。
稍顷,许有德便带着个西装革履的日本人走了进来,不过这时候,阎长官身边已经多了十几个卫士,这十几个卫士全都拿养双枪,驳壳枪的机头已经打开,黑洞洞的枪口全都瞄准了那日本人。
那日本人冷冷地扫了这十几个卫士一眼,不亢不卑地向阎长官道:“砰人加藤敬六,受大日本皇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阁下委派,特来揭见阎总司令!”说罢,加藤敬六又向阎长官微微一躬,算是见礼。
“原来是加藤先生。”阎长官淡然道,“有德,给把椅子。”
“是。”许有德答应一声,当下从厢房里搬出了一把椅子。
加藤敬六也不客气,当下大马金刀地坐到了间长官的对面。
阎长官从鼻孔里轻哼了声,问道:“加藤先生,有什么事就说,阎某人军务繁忙,可没有多少时间听你们日本人废话。”
“我带来了冈村阁下的一封信。”加藤敬六说罢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信。
“加藤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阎长官懒洋洋地道,“俄年岁大了,眼神不好使”不想看什么阁上阁下写的东西。”
加藤敬六皱了皱眉头,道:“好,鄙人此来就是为了转达冈村阁下的善意而来,冈村阁下说了,只要阎长官能够与重庆及共产党八路军划清界限,不再坚持抗日的主张,帝国和皇军就愿意与阎长官暗中饰结停火协议!”
“嗯?”阎长官心头微动,道,“缔结停火协议?”
阎长官的确有些心动,晋接军打死打活的,不就是为了山西能够免遭日寇的统治么?如果真能跟小日本缔结停火协议,与共产党八路军划清界限又有何妨?在阎长官眼里,共产八路军原本就是晋接军用来抚日的一枚棋子而已。
“对,粹结停火协议。”加藤敬六道,“只要阎长官和晋接军愿意合作,皇军保准不再进攻晋中和晋南,皇军甚至可以帮助晋接军对付吕梁山区以及太行山区的八路军,当然,未经阎长官的许可,皇军绝对不会越过吕梁山和太行山半步。”
“俄凭什么相信你们日本人?”阎长官虽然心动,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加藤敬六道:“为了表示皇军的诚意,冈村阁下在信中有个很好的提议。”
这下,阎长官再绷不住了,当下示意许有德拆阅信封,许有德拆开信封之后又反复检查了信笺好几遍,确定上面没有下毒之后才交给了阎长官,阎长官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信笺,不禁动容道:“冈村愿意拿军火跟俄做交易!?”
“没错。”加藤敬六道”“这下,阎长官应该相信皇军的诚意了?”
阎长官沉吟片刻,忽然说道:“哦,俄想起来了,岳维汉的三十九集团军和八路军前眸子刚刚买空了冀南的所有物资,而冀南又是翼、察、鲁、绥数省的主要产粮区以及仅有的产棉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定是遇到困难了?”
“皇军的确遇到了一点困难。”加藤敬六道,“不过,这点困难并不是不能克服的。”
说此一顿”加藤敬六又道:“阎长官,您就给句痛快话,愿不愿意跟皇军交易?”
“加藤先生,请先在城内客店歇息,俄考虑几天再答复你。”阎长官说罢起身送客。
送走了加藤敬六,侍从副官许有德道:“总座,称不会真的想和日本人做生意?”
“为什么不?”阎长官道,“日本人赶着把军火送上门来,我们为什么不要?这样的好事,你让俄上哪找去?”。
“可跟日本人做生意,形同叛国啊,会被国人骂成是汉奸的。”
“屁的叛国,屁的汉奸!”阎长官不以为然道,“俄们晋缓军打死打活的,还不是为了山西百姓能有好日子过?俄别的都不知道,只知道晋绥军强大了,才可以更好地保护山西的百姓,只要晋接军能够获得军火,能够变得强大,管他是跟谁做生意?”
“那……”许有德道,“刚才总座怎么不答应那小日本?”
“你呀,还是太嫩了呀。”阎长官道,“这事俄们要是表现得太急了,做生意时就不好杀价了,俄们得晾他几天,等小日本急了,求上门来了,俄们再狠狠地杀价,俄们山西人做买卖历来讲究公平,可跟小日本做交意,那就不一样辽。”
“卑职明白了。”许有德心悦诚服地道,“总座就是总座,高啊。”
太行兵工厂,科研所。
岳维汉正在试制车间现场指导“没喜心炮”的研制工作。
没良心炮的核心设备其实就是一具废弃的氧气钢瓶,氧气钢瓶的外径达到了惊人的引弧,氧气钢瓶的底端钻出了一个导火孔,中部和底部各悍有一个支架,可以迅速铁合到活动支架上。
别看这具“没良心炮”到口径极大,重量却绝对够得上山炮的标准。
由氧气钢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