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科月水汪汪的眼神凝视着他,眼睛像是无尽的深渊,里面伸出了无数双柔荑,将申枫的心狠狠扯了进去……
屋内温暖如春。申枫彻底被yù_wàng俘虏。他的手臂紧紧抓住了女人的小手,大力将她拉近,身体压迫性的紧靠过去。她能感觉到脖子处那喷着热气的鼻息,强烈的男性味道让她身体有些发软。
法科月在他下面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呢喃声。那搂住她腰肢的双手结实有力,那双手上的热量就透过她微凉的肌肤直接渗透进她身体里、骨头里,将她身体里面埋藏着的最真实热切的喜悦唤醒。
法科月眼睛微闭,娇颜如花。申枫现在就一个想法:他要将这朵鲜花狠狠揉碎,然后深深的埋进骨头里。
两个人就像两只疯狂的小兽,互相拥抱着从床上滚落到木质地板上。从屋子的这一头滚到另外一头。就在申枫吻上女人的脸庞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了冰凉咸湿的液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法科月正望着他,双眼里流着晶莹的泪水。
“为什么停下,我命令你继续!”法科月突然哭号着大声到,双手攀附在申枫背后,指甲深深勒进他肌肉里。
申枫心中一软,他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法科月内心里面深层的悲伤,绝望的悲伤。这是个可怜的女人,从来都只为自己的族群而活着。其实她与其他女人一样都有自己的爱与恨,喜怒和哀乐,而从前的那层冰冷与冷漠,不过是坚硬的面具罢了!
“我爱你!”申枫贴在女人的脖颈后面,轻声道。法科月身体一震,一下用力推开了申枫,手指指着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哭着嘶喊道:“你是可怜我?你说这句话是可怜我对不对?你凭什么可怜我,我……我需要你的可怜?你这个蠢货!”
“你滚!”一个茶杯碎片向申枫掷了过来。
申枫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疯子一样哭喊的女人。他愈发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如此柔弱而可怜,她强烈的自尊心正一点点将她割得遍体鳞伤而不知。
申枫一下扑过去,抓住法科月的双手,将她死死按在床上。不论她如何抵抗如何疯狂,狠狠地吻着她,爱着她,渐渐地,女人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他。
一bō_bō的yù_wàng潮水般涌来,申枫突然感觉到一丝异动。身边的大床上,夜神舞面红耳赤,双腿*,鼻息微微哼哼着,显然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情不自禁。
申枫理智的闸门此刻早就崩溃。看着夜神舞高耸的*,申枫带着戏谑与yù_wàng,一只手伸了过去,一把死死抓住。
“死人,放手!”夜神舞陡然遭到偷袭,心中一惊。
“不放!”申枫恶作剧似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夜神舞只觉得身体一阵酥痒,那被苦苦压抑的一丝丝一缕缕yù_wàng之火,开始越烧越旺。她当了很长时间的黄泉猎人,除了任务之外,对于男女之间的风月之事,早就很淡然地看做一种享受,完全脱离了精神层面的存在。此刻居然在这种古怪情形下,遭遇申枫的挑逗,夜神舞终于渐渐招架不住,随着申枫的左手不断向下面延伸,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来……
房间里的*声逐渐平息。法科月已经悄然穿上了衣服,脸上又恢复了漠然的神情。而申枫依然一丝不挂,呆呆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为什么这么做?”长久的沉默后,申枫终于忍不住开口。老实说,此刻他心里还回味着刚才那激烈的一幕。不过同时也疑云重重,法科月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再过几天,就是查克鲁和我正式结婚的日子。我不想把这身体给了他!”法科月冷冷道:“你也别做太多的想法。我只不过是用你当一次报复老牛的工具而已。”她话音刚落,突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申枫横蛮地将法科月拉了过来,然后低下头,恶狠狠吻在了法科月的樱唇上。
申枫心里面这才恍然,为什么法科月脸色会这么憔悴,为什么她突然想偷野蛮王座,一切缘由都是因为她内心真正的不想嫁给老牛。她这次急于立功,好可以离开蜃林。想必这些时间,嫁给老牛的事情让她很是心焦吧。
法科月死命挣扎,甚至将申枫嘴唇咬破了。不过当那咸湿温热的液体流入自己口中的时候,法科月心中一颤,停止了抵抗,呼吸再次急促,开始忘情地投入其中。
良久,申枫才放开法科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看到法科月用一种漠然的表情谈论刚才的事,他就觉得愤怒。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将自己掩藏在冰冷的面具背后呢?
“我要拯救她!”望着法科月清秀的脸庞,倔强的表情,他心中一痛,陡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你拿什么拯救她?真是好崇高的想法。拯救?呵呵,别忘了。你是黄泉猎人,其他事情就别干涉。”夜神舞的声音冷冷在申枫心里想起,继续给他泼凉水。
“oh,大姐,拜托,别老是窥探我的想法好不好?难道……嘿嘿,难道你刚才没有满足么?”一想起刚才夜神舞在床上的妩媚姿态,申枫心中一阵淫笑。他万万没想到,居然在那种情形之下,和夜神舞发生了某种亲密接触。
“随你!”夜神舞脸色一红。
“黑死族的长老们对你真的是这么重要?值得你冒那么大的风险为他们做事?查克鲁可是有黑暗猎人在后面。”申枫提醒道。
“我知道。其实……”法科月似要说些什么,突然又停住了。她心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