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秋一脸迷茫,根本想不起来宇文强是谁,问道:“他是哪根葱,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婉玉用葱白的指头点了点他的额头,嗔怪道:“你短短万年时间就已经无限逼迫真神境界,你眼里恐怕只有真神,哪里会去在意那些比你低阶的人。”
余平秋把她的手一抓,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探到她的胸衣里,好是一阵揉捏之后,才不情愿开口道:“我不是记着你嘛。你说是那个该死的宇文强,他到底是谁?”
婉玉任由他胡乱动手脚,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依赖和满足,腻声回道:“他是巫神山的大弟子,也是你的情敌,追了我三千年,从合体期一直追到大乘期,后来被你抢先一步,他岂能甘心,只是碍于修为不济,不敢招惹,直到后来……”
余平秋冷声道:“在我渡劫最薄弱时,到底有哪些人参与了?”
“他们现在每一个人随便都能捏死你无数次,先提高实力再说,你现在这种修为连仇恨的资格都没有。”
婉玉说得残酷,余平秋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心中不由地暗暗记住宇文强这个人。
“我们要尽快去冥界看看。”
婉玉笑道:“着急了呀?以前每事都胸有成竹的笑百生哪里去了?难不成你真得要当一辈子的余平秋?”
俗话说,相由心生,看来这该死的七心咒真的很影响心性,原来他还以为是自己收敛了脾气,殊不知千万年的性格怎么可能在区区十几年间改变,若不是婉玉知根知底一再提醒,他几乎要忘了过去是什么性格了。
“不错,是要好好谋划下。”
“也没那么复杂啦,我是仙体之身,进出冥界是随随便便的事,你们都是人身,没有冥贴就只是彻底挂掉才能进去的。”
每一界生存的介质都不一样,人要是进入神界和仙界那是滋养,要是进入妖界魔界和冥界,没有相应和防护措施会很麻烦,比如说冥界的幽冥气息极具磨蚀性,普通的肉身根本无法抵挡,恐怕没两下就成了枯骨,对这些事情余平秋也是清楚的。
“那如何才能得到冥贴?我们又好几个人。”
“安啦,本宫自有妙计。”
“那一切仰仗夫人了。”
“咯咯咯,德性,那要不要让妾身伺候你就寝啊?”感受到余平秋身体的异样,婉玉调笑道。
余平秋自然想啊,可他脑子又没烧坏,肉身与仙身苟合的话同样是在找死,肉身根本无法承受仙气的这种洗伐。
余平秋用力捏了她几下,以发泄此时的不满和无奈,问道:“冰狼是你创立的啊?冰狼存在的历史蛮久的呢。”
“余平秋,你的智商真的差笑百生好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他哦。”
余平秋脸色微红,心想估计也是时空穿梭产生的时间差,导致了两人的到达顺序不一样,这个不难理解,以前心里这么想就这么认定,根本不需要跟人求证,现在到底怎么了?
看到余平秋不吭声,婉玉叹道:“那七心咒极其歹毒,我知道你心性定然受了影响,你的时间也很短,压力也很大,但现在有我,不管任何情况,我都会像以前那样,与你一起面对,我希望你振作,希望你还是笑百生。”
余平秋笑了笑,想想有什么好遗憾的,原来以为自己害死了她,现在她还好好的,也就没了心结,于是朗声道:“人死鸟朝天,只要你好好的,我有什么好顾忌的。”
“仇要报,但一定不能盲目。不过,此界有两个门派与七星圣域有瓜葛,倒是可以拿来消消气。”
“哪两个?”
“道宗和恶灵谷!”
——
自从发现紫运淡化后,法空就开始留心,不曾想,才没留心多久,他就惊恐地发现,所有他留心过的紫运之人,其身上再也没有紫色!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望气之法都一样!
“天哪!天要亡我道宗吗?”法空禁不住心中惶恐,不由地在道宗的大厅中嚎啕大哭。
这几日缘慧一直陪伴左右,他非常清楚这种气运的高速流失对道宗意谓着什么,心中也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原因很简单,对方能够以这种高速度转化高级气运,说明他们比道宗高出不是一阶两阶的问题,如果对方有歹意……他真不敢去想。
法空哭够之后,对缘慧叹道:“这几日我心中急剧不安,卜卦之象皆是凶兆,恐怕道宗会有大祸。按理说以我们道宗现在的实力,在这一界应该不会有麻烦,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缘慧听得心惊肉跳,他心中也是这种感觉,现在听他师父这么说,十有八九是真有大祸来临了。
“师父……”
“恐怕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了,立即通知下去,启动……”
法空话还未说完,外面就有人大呼道:“宗主,大事不好,外面有人在强行破阵!”
法空心中一空,迈着沉重地步伐走出大殿,故作镇定道:“不必惊慌,传令长老院进入一级防御,敲一级警钟!”
道宗本来对卜算一道极其擅长,很多内门弟子,特别道宗高层,近两日每个人心中都莫名地产生一种恐慌,只是宗主未表态,众门人也不敢上报,如今听到宗主吩咐,心中反而更慌了,不待有人去敲钟,整个道宗突然一震,紧接着一阵大风刮起,就像人的帽子被人掀翻一般,道宗所有人齐齐地向天空一看,发现以前遮蔽的天空早已不在,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座高山,而他们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