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秋点了点头,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先上去。”
到了上面,余平秋找了一间隐蔽的密室,众人坐下后,余平秋才把天门使者来的目的全部托盘而出。
樊美凤忧虑道:“近代我们修真界一直有个传言,就是:天门中断道门开,碧云破空至此回。意思是说,天门不济,道门独大,但是,飞升之路从此也断绝了,只在原处停留。你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吗?”
余平秋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这些秘闻。
樊美凤解释道:“传说两百年前,南北修真界确实是道宗和天门各占半壁江山,但是,有一年,天门遗失一件重宝后,天门内部就分崩离析,唯有道宗独大,但令人奇怪的是,道宗从此也转为暗处,变得越来越神秘,令世人不可捉摸。现在天门又重出江湖,欲想再次统一南部,除了为了你的基因解锁之秘外,我想,应该有更深的寓意在。”
余平秋心里一动,问道:“会不会那件重宝重新出世了?”
樊美凤道:“很有可能。”
“那件重宝是什么?”樊枝花忍不住问道。
樊美凤沉吟了一会才道:“据这么多年流传的信息来看,有可能是一个鼎。”
“鼎?”余平秋不禁想到以前阮三行说到的季国官员七星划分,其中“七星鼎”就提到鼎,而且,诸葛神相让他谨记的八个字中也有“阴阳定鼎”之说,那到底跟这个鼎有没有联系?
樊美凤问道:“你知道是什么鼎?”
余平秋犹豫了下,决定还是瞒了下来,道:“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樊美凤不疑其他,继续道:“自古以来,就有一鼎定乾坤之说。我在想,这个鼎应该跟古代皇帝传承的玉玺是类似的,不过,既然修真界也在争这个,那么,这个鼎应该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它本身是件法宝。”
“啊,是法宝?那是不是也应该有飞剑类的法器?如果真有,那我岂不是可以御剑飞行了?”樊枝花两眼放光道。
樊美凤没好气道:“你整天喜欢穿裙子,这要是飞上天去,岂不是便宜那些下面的人?”
樊枝花一听,赶紧按住裙子,咬牙道:“哼,看谁敢,我挖了他的眼,剁了他的脑袋,让他晓得偷窥的代价!”
余平秋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要不到时我帮你把裙子绑住,这样就不怕了。”
“哼,你也是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上次听说还带阮三行他们去八十八层,看我以后怎么给你算帐!”樊枝花并不领情,反而借题发挥,余平秋赶紧闭嘴。
“好啦,还没嫁就那么凶,还怎么嫁,看把你家秋哥哥吓得脸都白了。”樊美凤调笑道。
“娘,你别被几声岳母叫心软了,他胆子大着呢。”
余平秋咳了两下,瞪了樊枝花一眼,转头问樊美凤:“刚才您提到说,从此断了飞升之路,这个怎么说?难道也与这个传说中的鼎有关?”
樊美凤点头道:“世代流传下来的说法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这个鼎是法宝,那应该有破界之能。”
“那当时天门全盛时可有人飞升?”
“有人说有,但无从考证了。”
看到余平秋脸上的失望之色,樊美凤有些心疼,安慰道:“以你现在的造诣,不用飞升也能活个两百岁了,何必执著那些虚无缥缈的飞升传说呢?”
余平秋心中的苦唯有他知道,樊美凤哪里会料到,在他智慧的心智下面正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啊,这跟修为有关,但如果只在这一界,死亡是必然结果。现在别看他年纪轻轻修为惊人,但如果只剩下十八年寿命呢?
所以,他在拼命地争朝夕!
“之前阮三行有跟我说过,官员分七星,而七星正是鼎,这有何相关的地方?”
樊美凤道:“前面说了,七星鼎应该也是一种权力交替,真正所谓的那个鼎不太可能到世俗权力手里的。”
余平秋不由地想起天门使者的话,如今官方大力研究基因解锁,而且已经有所成就,论战力不一定会输给修真界,凭什么他们不能争一争这个真正的鼎呢?
余平秋不想继续问樊美凤,这些隐世修真世家对世事不一定那么清楚,还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
“嗯,我去天门之后,太海地下势力我会分一部分给司徒允。我所担心的是,我们都去的话,左弓一个人在这里会不会有问题?”
樊美凤何等人物,自然听出余平秋的潜在意思,便真言道:“那我樊家就不去参加了,反正他们有求于你,想必也不会有多大危险,这里有我和丫头在,左弓那小子翻不出问题的。”
“娘,干嘛要把我留下,我也想去天门见识下。”樊枝花抗议道。
余平秋当即拍板道:“就依岳母大人之言,我想闭关三日,三日后就去天门。”
樊枝花还在说什么,却是被樊美凤打断了:“行,是该准备下,我带丫头再去巩固下境界。”说完不由分说就把樊枝花拉走了。
等他们走后,余平秋渐渐平静了下来。
现在关键的一环还没搞清楚,那就是官员的星级划分与气运肯定是紧密相连的,那这个关连是如何实现?到底用途在哪里?难道也是道宗的伏笔吗?他们到底有什么图谋?
“看来要尽快突破到七层!”
余平秋屏弃杂念,回归本心。
所有的一切皆源于自身实力!
所有的实力不如自身的强大!
现在星辰诀可以修炼,但进步极慢,连第一层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