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秋把盟约一签,塞了一份给战津平,手挥了挥,道:“你可以走了。”
屡次被余平秋怠慢,战津平早已经一肚子火,听他像赶苍蝇似的赶自己走,气得脸色发青,脚用力踩,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津平道友,谢谢你告诉我任我行的事,有空常来啊。”
战津平刚走出房间,猛然听到余平秋在后面如此大声地、毫无节操地无中生有的污蔑自己,胸中是既恨又惊,更多的是怕,五味杂陈之下,一口气没换过来,却把血逼了出去,弄得地上满满地一大滩。
战津平正要恶毒地大骂余平秋一下,不料,刚巧不巧地他开门而出,见到这一幕,赶紧假装把战津平扶了扶,感动道:“历来订立盟约有歃血为盟之说,我原本不信的,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战道友也真是信人,我都忘了这一程序,你却仍记得,好啊,天门真值得去。”
“你你你……气死我了——”战津平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只感到一阵眩晕,便彻底失去知觉了。
余平秋冷冷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战津平,低声自语道:“我可以容忍不公正,但不允许不公道,否则,我的道心何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