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国院大门内外聚众抗议事件本来随着冷丁甲父子的暴毙而自发解散,但《京都娱乐报》的一篇文章又让他们愤怒地聚集了起来。
“打击误导,以正视听!”
“名士岂容玷污,文化安能曲解!”
“法理为国之重器,岂容随意污解!”
“娱乐娱乐,绝不许作愚人之乐!”
……
各种各样条幅挂得满满的,比上次性侵事件明显大了好几倍。
京都国院旁边的警卫个个脑袋超级的大,与这些高材生斗智斗勇了这么多年,每次都讨不了好,所以,只要京都国院学生发起的集体活动,不管好的坏的,他们只要管好交通就好,至于活动的安全什么的,压根不用他们考虑,这些高材生连法律程序都吃得透透的,岂能出现安全方面的纰漏!
“你好同学,我是《京都时报》记者,请问下,你们发起这次活动的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我不是发起人!”
“不好意思。再请问下,你为什么要参加这次活动?”
“活动是京都国院发起的,我是这里的学生,你问我为什么参加?”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能不能再问下,听说你们这次活动是因为某报纸的一篇文章引起的,你对那篇文章怎么看?”
“你说《京都娱乐报》那篇‘娱乐界损失的背后’破文章?”
“啊啊,你有何看法?”那名记者明显地流了两行泪,同行之间是不能这样指名道姓乱说的,她哪里敢随便乱接话。
“这文章说,冷丁甲之死是娱乐界的巨大损失,花了很大篇幅在悼念,这本来没什么错,冷丁甲本来就是娱乐界人物,他不该又花了大篇幅文章作猜测性关联推断,说冷丁甲是因为他儿子的事受了不白之死,说明眼人都能猜测到是某性侵受害人的某位同学兼恋人下的黑手,为什么现在还不能将这位名动天下而又无耻黑暗的所谓什么名士的家伙抓捕归案,以还历史名士的清白等等,这岂不让所有天下人愤怒!”
“啊,这种无根据的推测确实不应该,可是他们好像也没没什么不妥啊,必竟言论自由嘛。”
“《京都时报》会在政治版块里发表娱乐新闻吗?”
“那怎么可能!”
“那会在娱乐版块发表法制文章吗?”
“那不就乱套了,哪能呢!”
“那你还不明白《京都娱乐报》错在哪吗?一篇文章中同时覆盖了娱乐、法制、文化,然后任意揉和在一起,这是公然挑衅社会,藐视读者,你认为不严重?”
“啊,有那么严重啊?”
“你真是记者吗?”
“是啊,你看,这是我的证件。”
“实习记者涂秋萍,难怪,敏感性有待提高啊。我说小涂记者,你仔细想想,娱乐是不是应该以娱人为目的,博民众一笑,而不应该转为那种屁事不懂乱掺合的冒牌政客,胡说一通,扰乱视听,当我们民众是蠢猪吗?这是其一,扰政愚民之实。”
“小涂虚心接受您的意见。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干政辱文之实。何为干政?判案断狱是司法的事,他一个娱乐报刊有何资格定人罪断人生死?何为辱文?名士之称自古有之,品性自然有好有坏,但岂能因为某个名士与某个案件的某些人有关联就来否定名士的名节吧?况且,季国第一名士也是目前唯一的名士余平秋是季国艺术文化院官方亲定的,岂能让一个娱乐报刊来指摘?若名士之称不符自然有相关部门来处理,若其有罪自然有相关部门来判,如此在公众报刊上含沙射影、行猜测之举,算不算诬告?算不算污辱整个名士群体和季国名士文化?”
小涂记者听了连连点头,举起大拇指赞道:“像你这样有见识的学生不多啊!”
“小涂记者,我们可以没智商但不能没有情商,表扬一个人不一定要以压低他人为参照物的,京都国院没有一个是庸才,就连那个品性那么差的冷框山在超体智勇方面也是专家呢。”
小涂记者脸一下通红起来,赶紧道歉道:“对不起啊,我刚进入社会不会讲话,您多包涵。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听到消息,说相关部门已经怀疑到余平秋,要对他进行调查,你怎么看?”
“你大概是想说特情局六处介入调查吧?要不要我把他们调查的报告念给你听听?”
“啊,真的吗?这你也知道?”
“嘿嘿,你真是可爱。好了,我还有其他事,不奉陪了!”
“喂,你等等……”
第二日,《京都时报》发表评论员文章,题目叫“名士之名节,岂能让人拿来娱乐?”。文章称:文化,是一个大国凝聚的根本,名士,是大国文化的体现。而艺术来源于文化,娱乐旁生于文化,而今,却有某些娱乐人士为了某些目的,居然堂而皇之地以猜测之能行诬告之事,否认名士之称,否认文化之本,其行可憎,其心可诛。试想,一个能够随意地拿名士当娱乐的人,其的底线何在?这种人居然能够光明正大地行使在季国的大地上,盗用文化之精髓,随意扭曲,哗众取宠,骗取民众之血汗不说,还想洗脑挖髓,企图控制民众的思想,请问:你娱乐还兼愚民吗?
文章一出,当天《京都娱乐报》的报社就被人烧得精光,这事不但没人愿意去调查,《京都时报》在新闻版块只写了一句话:《京都娱乐报》因内部管控不严,发生严重火灾,报社烧为灰烬,所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