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莫不是你们真的在梦里见过?”汪怀欣脑洞大开,“或者你们前世是一对?”
“你这又是说什么呢?”郝静被她这话给弄的哭笑不得。
“那姐,你说说呗,你怎么认为的?”汪怀欣好奇心仍旧未减。
“假如这个人我以前见过,现在又没有印象,”郝静直接忽视了她,自顾自言说到,“这是为何原因呢?莫不是上次泥石流事件后,我脑子失忆了?”
郝静是个执着的人,她决定要问清楚,不过不能这样直愣愣的问,假如那只是她个人的感觉呢,那岂不是很丢分?
“不行,我还是要问清楚,不然心里过不去,不舒服,”郝静心里暗暗说到。
“姐,”郝静又是一阵沉默,汪怀欣着实没有耐心问到,“姐,是不是应该炒菜了?”
“额,对,”郝静回过神来尴尬一笑。
待汪怀欣送饭走后,郝静就吃了几口饭菜,觉得很没有胃口,便打算去外面的奶茶店喝杯奶茶,她以前也是这样,没有胃口就去喝杯奶茶。
奶茶店就在她家小区的外面,她家所在的小区是个高档小区,外面是商业广场,一应具有。
她进了奶茶店,点了杯奶茶,就坐在靠里的位置,一个人坐在那发愣。
“哟,郝医生啊,”一个她最想看到的那张脸,那张憨厚的脸就在她面前。
“你,你……”
郝静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怎么?脸上有东西吗?”来人正是何为道,他早上和白少云起来的早,在充县转了转。
主要是打听关于周、徐、汪三人,可以肯定,评价这三花花大少的肯定不会好。
即使他们仨现在被这“无名事件”搞疯的搞疯还有一直是活死人的周,虽然人心惶惶,可充县绝大多数人都是拍手称快的。
临近中午了,他和白少云在面店吃了碗素面,然后打算去找阳刚,阳刚在充县县局和阳斌分析案情,整个上午虽然头绪有,可总是抓不住重点,他想起何为道和白少云还在外面转悠,所以让他们早点回去一起分析一下。
正好,他们说不定也收集到了一些资料。
不过路过奶茶店的时候,正好瞧见了郝静,见她魂不守舍的坐在那,所以打算来关心一下。
“你怎么会来这?”郝静按捺住心中的激动。
“我和少云在这附近转转,”何为道回到。
“少云”应该就是跟他一起来说那个帅气的警官,郝静心里想到,“不过我们真有缘分!”
“你们是在打听汪、徐、周三人吧?”
“这美女医生很聪明,”何为道在不由给她个赞;“对!”
“你们的做法是对的,不过你们这样是找不到他们的其它什么,”郝静抿嘴一笑,“倒是听到充县的人骂他们最多,假如你们想听人们骂他们的话……”
“让你说对了,”何为道尴尬回到。
“汪、徐、周,当然还有在泥石流事件中已经故去的肖、张、杨都是充县的大毒瘤,他们在充县为所欲为惯了,欺压良善都是轻的,”郝静提起他们都是气,“关键是其它的坏事也干,不过因为他们祖祖辈辈在充县经营的了很多年,控制了充县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财富,可以这样说充县县城的房子门面基本上都是他们的,还有郊外的农家乐等!”
何为道目瞪口呆,这……
不是说是现代社会吗?
不是说没有地主阶级了吗?
不是说she hui zhu yi没有垄断吗?
这是什么?
这又算什么?
他不会生活在假的时代吧?
他甚至怀疑他下山以后进入的是欧美,而不是古老的华夏。
一个以资本掠夺资本运作为主的流氓国家,一个有着两千年的儒家文化熏陶的文明古国。
然而都一样,到最后都没有改变本质,吸血才是它最后的本质。
元代有首词很有名,“兴亡百姓苦…”
是的,无能哪朝哪代无能哪个国家联邦也好共和也好,都变不了它的本质,统治者永远统治着被统治者,高位的始终在高位,国民也只能是平民,即使有那么几个新闻炒作的人物,也是为了它服务,鼓励大伙儿积极向上,就算不能向上,也能安于平淡的生活下去。
是的,只要你甘于平凡,只要你被麻木了。
只要你被它yan 了尊严和勇气,只要你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就对了,至于稀土卖了,边界被推进了,甚至签了丧权条约都没有关系。
是的,至少社会表面上是好的,塑料做的大米、化学元素的衣物、催长的蔬菜和不知哪里来的猪种,总会让你感觉到这个社会多美好。
至少都能吃得到。
还有“口号”必须喊的响,至于尊不遵守那不重要,是的,数千年的文化知识和历史人物告诉我们,拍马屁是很重要的,是人捧人,是畜生捧畜生,只要不跟它作对,都能苟活于世。
是的,像狗一样活着有什么不好?
至少偶尔有块骨头。
至于曾经挺起的脊梁还有许下的宏远,没有关系,做梦,做梦可以帮你实现。
这是个病态的现实,在浩荡的历史中充满着即将被淘汰的预期。
是的,愚弄百姓,不把百姓当人看,还玩着“不给家奴”“只予外邦”的政策,真的是天朝上国,呵呵。
想起了“隋唐盛世”,想起了“大宋王朝”,然后是是埃及的金字塔。
只想问,“没有普通的百姓,怎么上演虚幻的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