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荷官按动了暗扭,高兴的打开色盅。
“这下一把就可以通吃了吧,”他心里这样想,而围着赌桌的大批人群也激动的望着色盅,因为这意味着他们……
“哇,”打开色盅后,人群一阵惊呼。
是的,他们并没有因为输了钱而痛心,反而因为这两位同是来寻乐的人欢呼。
而揭开色盅盖子的荷官顿时悲从中来,这不科学,他很吃惊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淡定。
“一赔150,”人群又是欢呼,一下就挣了三百万。
何为道和白少云收好筹码,打算见好就收,不过在准备前往服务台的时候忽然被叫停了。
是一个安保人员和一个性感的服务员。
何为道和白少云顿时懂了,随他们去里面的一个房间。
外面是小赌,里面才是大赌。
至少三百万才可以入场,他们也刚刚是够入场而已。
不过在这贵宾室里,就不是客人和庄家赌了,而是客人和客人。
庄家只负责提供专业的荷官和性感的服务员以及最高档的服务。
当然,每盘结束收百分之十的服务费。
所以,这里是庄家稳赢的。
这里的花样比外面的更多,光扑克都几十种玩法。
何为道和白少云分别被安排到两个桌子上。
是的,不可能让熟悉的和认识的在一张桌子上。
当然,有些玩法除外。
何为道被分配在一桌“斗地主”的桌子上,桌子上的其余三人都不认识。
不过依动作看,都是老手。
很可惜,他们遇到的不只是高手。
而白少云则是分配到“大老二{也称十三张}”。
大伙儿讲完了规矩之后,就开始了。
自然结局不用猜了。
但也因为他们两个在这里面,所以这里面其它的人则很安全的无惊无险的在
……
外面的大厅,所有来赌钱的人都玩的兴起,输的输红了眼,赢的就哈哈大笑。
还是那色盅的赌桌,目前整个棋牌室最挣钱的。
荷官已经换了两个了,是的,摇色盅是个技术活,很费力的。
这次的荷官是这个游船上的大副的舅子阿江,这个人打小就是个赌徒,为人也主要干坏事,好事一样不干。
他亲自来当荷官的原因是,这一桌的钱太好赚了。
之前的荷官都拿了令他眼红的提成,所以他亲自来了。
“买定离手,”阿江对所有下注的人群说到。
“嘿嘿,”待他们下注确认后,阿江心里在想,“这下又有钱给阿英买钻戒了!”
阿英是他"qing ren",不是正室;这年代,男人对"qing ren"总是比对自己老婆好。
然而这时候忽然不知从哪飘来一股风,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看这桌面上的五颜六色的筹码时,就像看到红脸的rmb,让他瞬间温暖的多。
可揭开色盅后,阿江立马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
再看赌桌上,全部压的是“1,2,3……”
“噗,”阿江忍住了要吐一口老血的冲动。
这可不是他故意放水的。
忍住了,他强笑到,“大家继续高兴!”
围着下注的人眼睛都亮了,他们这一次可赢得不少,当一旁的服务员把筹码推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都笑开了花。
他们似乎得了某种魔障的似的,全部压小。
“这不是送钱给我吗?”阿江很快忘记了之前那一把。
于是,杯具了。
“tmd,今晚上是中邪了吧,”阿江在心里骂到。
一连好几把,居然眼前这群人买什么开什么,他记得明明动了暗扭了的,“这tm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如你所想,是中邪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谁?”阿江心里很不舒服,他扫了一眼围着下注的人群,他们并没有看他,而是死盯着赌桌上的色盅。
“不是他们,是谁?”阿江可不是个善茬,他可是“艺高人胆大”的,毕竟曾经也干过“刀口添血”的活路。
“我啊,在你旁边,”那声音又响起了。
“什么?”阿江打了个冷颤,这着实被吓到了。
“我啊,”那声音回到。
“你,你,你是谁?”
阿江已经顾不得揭色盅了,他面色如土,苍白汗雨……
“想见见我吗?”
那声音纯粹在戏谑他。
“不……不……”
阿江牙齿都在打抖。
“可由不得你了,”那声音哈哈大笑。
“不,”阿江大声叫到,惊醒了这面前下注的人,还有这棋牌室里的其它人。
他们只楞了一秒,就看到阿江的旁边忽然露出一个骷髅头。
骷颅头对他们一笑,然后吐出了舌头,那舌头好越吐越长,直到阿江全身缠住,只露出一个头。
“啊……鬼啊……”
不知道谁惨叫了一声,然后整个棋牌室就乱了。
阿江从那舌头里出来,立马连滚带爬的跑,结果人太多,被挤在人群中,动弹不得。
……
外面闹的乱七八糟,人追人,鬼也追人,可这房间里依旧热闹。
何为道已经转了很多桌了,白少云也是,他们赢遍了全场,搞的谁都不喜欢跟他们赌了,所以他们又被请到休息室。
休息室旁则是最高级的赌桌,在这房间里,只有一张赌桌,然后台桌下面三米则是一排排座位。
是的,这场景布置的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