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桐瑜连滚带爬,找了一个离她最近的武器。一把很细的贵族长剑。不过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是武器握在手中就能有一丝安全感!
这一次,蛊雕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时间,一个转身,利爪一甩,迅速攻向了她!陆桐瑜躲闪不及,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尖爪还是划破了她的衣服,洁白的右肩露出,上面留下了一道骇人的划痕。
鲜血在流,她忍着剧痛,继续逃避。
僵持了十几分钟后,陆桐瑜就已体力不支。地上的武器也被蛊雕有意踢在了离她很远的地方。陆桐瑜没有放弃挣扎,跑到了最后一刻。
直到……被蛊雕压在身下。
人们沸腾了。有人开始扔下衣服,有人开始口吐肮脏的话语。
蛊雕一只爪压着陆桐瑜,另一只爪挠着自己身上的毛,似乎在示威,得意。从它口中流下的长长唾液,滴落在陆桐瑜的身上。
看到的一切,不堪入目;听到的一切,不堪入耳。
在这一刻,她想死。
可是,没有这么容易。有时候死都是最大的恩赐。
蛊雕利爪一下,轻松划开她身上的衣服,寒意侵袭她的全身,她绝望到没有了恐惧。
她再一次,又一次,卑微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着所有人的嘲笑,冷眼。
她却笑了。拉扯着惨白的肌肤,笑得骇然,笑得泪水直下。
她早就有所预感。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的厄运,似乎永无止尽。
从陆桐雅离开她的身边之后,接二连三挑战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不是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所以不会有不顾一切的男主在最后一刻冲出重围前来营救。她没有主角光环,所以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了。
残忍的,绝望的,发生了。
全程她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出了鲜血。她逼着自己没有流泪,没有哭喊。
可是,这一刻,她在想……我一定不能死,我要让对不起我的人,不得好死。
眼前黑暗涌上,她不是晕倒,而是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从她体内涌出。
后背一阵巨疼,比蛊雕的侵犯还要疼上一百倍。
她忍无可忍,大声尖叫。
“啊啊啊!”没有人想到,这个叫声这么不可思议。带着绝望的兴奋,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只是很疯狂,尖锐的声音已经不再像人。它刺激着耳膜,刺激着大脑。
所有人忍不住遮住了耳朵。就连蛊雕也退了几步,放开了陆桐瑜,一分钟之后……尖叫还在持续,有忍受不了的人已经瘫软在地。
只有看台上的兽,一脸震惊,豁然从沙发上起身,往前迈步,走到围栏旁,双手撑着身体,看向屠宰场上的陆桐瑜。
她瘫坐在地,全身上下不着片屡。她的身上满是伤痕,洁白的肌肤正淌淌溢血,她的后背……有一双黑色的翅膀慢慢伸展。
“……恶魔。”
陆桐瑜残破的身躯正在愈合,她的生命即将重生。或者说,她已经彻底堕入黑暗。
放出体内的魔鬼,迎接新的生活。
这是,破茧成蝶。带着致命的美丽。
她对面的蛊雕一顿。突然幻化成了一个少年。背后伸展出黑色的翅膀,扑扇着飞到了兽的面前。
恭敬地蹲下身,道,“主人,现在……怎么办?”
兽正全神贯注地欣赏。他从来没见证过一个恶魔的新生。幽深的眸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蛊。”兽退后几步,坐到沙发上,满心趣味地说,“你刚刚和她深入沟通过。如果你不舍得她的话……我就送给你。”
蛊一愣,头垂得更低了,良久后,回,“谢谢主人。”
------题外话------
编辑大人,我冤枉啊!那个地方只是脚扭伤了,没干其它的事儿,怪我没说清楚。我错了,求放过啊~
我们的二姐黑化、蜕变了~!
接昨天~
胖子反应还算得体,以他对车辆为数不多的认知,看出了那辆宝马价值不菲,半开玩笑地问道,“行啊,甜甜姐,嫁入豪门了?”
“嫁你个头。”麦甜娇嗔一声,习惯性地像古装剧里的老鸨那样佯怒着挥了挥手,顿时风情万种,随后道:“你觉着姐姐能买得起这种车吗?不说这个了,妇女之友,今天姐姐求你帮个忙,你可千万别拒绝呀。”
胖子怔了怔,问:“什么求不求的,搞的这么严肃?”
指了指门口的车,麦甜压低了声音道:“里面那位花总,姐姐我的老板,我以前跟你提过的,今天我特地带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