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讥笑道:“谢震林,你是越老越活回去了啊,咱们武林人士一直不信奉谁拳头大谁占理吗,还要证据?我有证据或没证据能免了这一战了,谢老儿,今天不是我帮我兄弟报仇就是我血洒你这神剑山庄。”
边说着,他抽出腰间双叉飞身扑向殿中谢震林,谢震林匆忙间身上并未配剑,侧身从地上跪倒三人腰间抽出山庄制式长剑与李煜战作一团。
从山腰一直跟随李煜进入山庄的众人中,正有灵儿叔侄两人,灵儿问叔叔:“叔叔,这李煜怎么一个人来寻仇啊,神剑山庄这么大,这么多人,一起上一人一刀累都累死他了。”
叔叔答道:“武林人士啊,暗地里可以不择手段,各种歪招怪技,但人家单枪匹马来寻仇,当事人若遣人围攻,便是堕了名声,那神剑山庄的名号第二天便会臭不可闻,现任庄主谢震林也是胸怀抱负之辈,不可能让他处心积虑夺来的山庄变成武林笑柄,别看李煜一脸莽夫状,但此事可见他也是极聪明的。”
只见场中战斗此时,愈加激烈,李煜一副钢叉上下翻飞,左突右挡,时不时突出冷招,直取谢震林面门而来,谢震林也是成名多年的用剑高手,一手祖传的青阳剑诀用的出神入化,总是能够料敌先机,提前挡住来犯钢叉。
李煜见久攻不下,估计是内心有所焦躁,下盘步伐有些凌乱,谢震林迅速抓住时机猛攻下盘,李煜在躲闪之间终于踉跄一步,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倾倒,双叉高举,正面空门大开,谢震林心中暗喜,运起内劲,手中长剑直向李煜前胸刺来,这要是刺中了,李煜就是一个透心凉。
李煜见此情形,仍然前门大开,并未做任何防护动作,谢震林的长剑闪电般来到李煜胸前,就在将要刺入之际,李煜大喝一声,运起全身劲力,一副钢叉熠熠生光,同时向谢震林头颅扎来。
众人见了都是大惊失色,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啊,正要血溅当场之时,谢震林身后出现一少年,身着红袍上绣金龙一条,头戴金缕高帽,一身新郎的装扮,此人正是谢震林的儿子,今天的新郎官,谢凌云。
谢凌云运气暴起进入战局,自下而上挥起手中长剑,撞开两人武器,隔开两人,看似不偏不倚,分人拉架,但剑锋明显偏向李煜,李煜若继续双叉向前,不仅报仇不成,一双手腕定会断于当场。及时撤回半分,这才呈现一幅公正无私的拉架情形。
李煜定睛观察拉架之人,从嘴缝漏出声音,讽道:“这拉偏架的原来是你宝贝儿子啊,这是见不得老爹丧命,出来帮拳了啊。”
谢震林正欲把儿子揽入身后,答道:“不用我儿子帮拳,一样刺你到当场,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谢凌云拦下了谢震林的手臂,说道:“父亲,杀鸡焉用宰牛之刀,让儿子会会此狂人。”
谢震林正要拒绝,但看到儿子坚定的目光,联想到儿子最近得仙人传授,功力定然大增,应是有把握诛杀此僚。故说:“那好,让他见识见识咱们谢家绝学。”
谢凌云向李煜稽首道:“李叔,小侄本不应该与长辈动手,但今日,你若想加害我的父亲,说不得我要替父亲讨教一二了。”
李煜摆了摆手,说:“别整那没用的,你俩父子都不什么好饼,本来想先杀了你父亲,把你留给我那凌风侄儿的,但你这么着急投胎,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谢凌云听闻此话,向四下张望了许久,好像在人群里找寻谢凌风的身影,但时间仓促,而且殿中人数众多,无法一一看来,只能拱手说:“那就请李叔先行赐教吧。”
李煜也不跟他客气,一副钢叉,左右开弓直奔谢凌云两肋袭来,谢凌风像没看到钢叉一般,高举长剑,劈头盖脸地向李煜劈了过来,李煜大惊,这是什么招式,上来就拼命啊,急忙回叉护于胸前,但这一剑势大力沉,不像是剑,更像是一柄巨刀批头而来,虽然李煜挡住了谢凌云这一剑,但身体受到冲击后退了四五步,嘴角也有血迹渗出。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有人大喝道:“这是胎息境啊,这是胎息境啊。”
“小小年纪便晋入胎息境,太可怕了,无法想象啊。”“谢凌云,真是得了仙家传承,要不这晋级速度非常人可比啊”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李煜见此情景,只能叹息道:“兄弟,为兄无能啊,看样你这仇是报不了了,但就算阴曹地府,为兄也得给你讨份公道。”
明知不是谢凌云的对手,李煜仍提起剩余的内劲向谢凌云前胸扎来,谢凌云见其已受了不小的内伤,似有轻视,单手挥剑直接劈在双叉之上,但接触后,李煜发现,谢凌云没有任何轻视,剑上附着的内劲比之前虽少了几分刚猛,但阴柔十足,顺着双叉直击李煜丹田而来,只听一声脆响,双叉断裂,李煜飞出五丈有余,撞在红柱上,红柱都有些受不住,出现了丝丝裂纹,李煜身体可想而知,丹田被毁,内伤严重,一口老血喷将出来。
殿上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感叹此子出手狠辣,不留余地,以后的武林将不得安宁啊。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谢凌云吩咐最初逃回的三人:“去,上前把他杀了,以报你们战败之辱。”
“李煜怎么说也是成名已久之人,你打败了或将他杀了也就算了,怎么让这几个无名小辈羞辱于他”凤家家主凤天成有些不满道。
谢凌云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