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床是怎么换新的,她已经无暇关心了,因为她从头到脚,身上被人擦了个遍,豆腐被吃的水的不能再水了,那一身被搓成了红皮,等她被放出来的时候,那一层薄纱之下的身体...跟煮熟虾没什么区别。
一柱香之后,床是新床,被褥是新被,人嘛...夏景容眼色微紧,耳根子突然红了,谁挑的衣服!怎可这么轻浮!
那一袭红色薄衫将身子裹着,但里面却也能看的清楚,那...柔软...曼妙的身躯,就这么展现在他面前,鼻尖...有什么红红的东西流下来了。
畔之似有所觉的低头,然后...木然的走向床,直接就躺了上去,用那薄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就露出一脑袋,柔软的墨发垂在腰间,那不施脂粉精致的脸,越发美丽,雪白如凝脂的肌肤,透着些许的晕红,美色撩人啊。
夏景容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坐在了床头,喉咙处有些发干,脑子里被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给侵袭了,欲念丛生,有种冲动在蔓延着。
畔之挺尸般的将自己裹的个严实,洗澡的时候她都快睡了,然后怎么被穿着衣服的,她也不知道,等到被推出来看到夏景容那眼神,她才意识到不对劲,阴谋,绝对是阴谋,这还没成亲就敢让她穿成这样,啧啧,这男人,其实是压抑太久,已朝兽化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吧....
“畔之...”他低下头,俯身叫着她的名字,音色醇厚而有些微的沙哑,撩人的很,畔之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脑中只有两个念头,一,一巴掌扇过去,让他清醒点,二,亲上去,让他成为她的人,但两者危险系数都极大,前者很有可能被反扑,后者...则有可能失\身。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之后不再有其他越逾行为,就呼吸急促了些,那吻停留的时间长了些,畔之屏息着,直到他侧躺在一旁,这才惊似的看着他。
“别多想,等你睡着了,我就走。”他倒是表现的很君子,当然,若他的手别放在她的腰肢上,甚至不那么不紧不慢的揉捏的话,可信度应该会更高一些。
“我已经睡着了,所以你可以走了。”畔之淡声道,被褥已阻挡不了他,畔之便尽量表现的冷静一些,反正这么久交锋下来,除了亲亲抱抱之外,倒也没出什么事,所以...冷静!
洗完澡之后,她身上的清香味道越发的浓烈,就算裹着被褥,领口之处依旧能看到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她强自镇定的摸样甚是好看,夏景容难耐的抱她更紧了些,哑声道:“见你这样,我倒是想早点娶你进门算了。”
畔之头皮顿时发麻了起来,亲,从三月之期如今已缩短到了一月,就是现代闪婚闪恋也不过如此吧,反驳的话她没说出口,只丢了个白眼给他,淡定,如今她那一身薄衫跟没穿差不多,所以,为免裸奔,只得继续沉默...
“不说话?怎的防备心如此之重?”手已向上游离,落在了那两团柔软之上,畔之一僵,差点想直接爆粗口了,你都上下其手了,我怎么不防备?难不成坐等被你吃了?
龇的一声抽气声传来,畔之转过头去,怒目瞪着他,捏你妹啊!夏景容笑眯了眼,那样子像是偷腥的猫,被褥底下,她反手一拧,顺势还打了一个圈,这滋味...酸爽的不得了。
夏景容面色一僵,这点疼他还能受的住,不过不用看就知道肯定青紫了,这女人还真下的了手,畔之冷眼以对,磨牙道:“你叫人给我穿成这样也就算了,还敢爬上我的床?爬上我的床也就算了,还敢调戏我,夏景容,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都不举?”
那一声尾音微颤,一只手却直捣黄龙而去,夏景容哪料到她会如此大胆,身子一僵,那被握在手心处的东西渐渐变的大而热了起来,畔之手心微烫,下意识的抓重了些,便听到他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痛还是享受。
额...叫的这么**,那她是继续抓呢,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作躺尸状?正艰难取舍失神之下,那力度便越发重了些,夏景容忙反手抓过她手,面上拂过一丝潮红,作为一个从未近过女色的人而言,刺激太大有点扛不住。
“你是打算以后守活寡吗?”他无奈叹息道,并将其两手禁锢,省的她再使坏,畔之冷哼一声,不服气道:“谁说我一定嫁你?未过门之前,一切皆有变数。”她本随口一说,却没料到之后真的成缄。
夏景容瞳孔幽深的盯着她,几个呼吸之间才将那气给压了下去,这女人一张利嘴会活活将人气死...畔之感觉后背生凉,朝后面缩了缩,大半夜的还得提防人,真心累。
;“我扛不住,先睡了,你等下自己悄悄走啊,女人名誉甚是重要,你应该不会想听到,顾府嫡女偷汉子的传闻吧?”
她一本正经道,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夏景容没说话,因相处越深,才越发深感无力,又气又无奈,这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对谁都好,就对他呲牙咧嘴的,以后...还真得好好调教一番。
她说睡,不一会儿的功夫还真就睡了过去,睡相算不得好,自发的像八爪鱼似的缠上了他,这也就算了,脚还不安分的蹭啊蹭,他本就有火,这倒好,她又添上了一把柴,只得紧紧的抱着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不断高昂的欲念。
暗处的鬼影听着那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后背不禁发凉,对顾畔之的怨念也就更深了一层,他家主子喜欢上一人容易么?外面那么多投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