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那一眼的风情...直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在那英俊的脸上使劲的踩上几脚,顺便再脱掉她的上衣,看下那胸前稍微的隆起是不是她故意放了包子!
被威逼利诱而不得不被其拐带上山,顺便当打手的苏凉阶怨念甚重,话说打蛇打七寸,这人还真擅长于怎么威胁人,他本就因为师妹的事伤脑筋,一听什么安胎稳体什么的,嘴巴比脑子还快,等反应过来后....人已经被忽悠上山了,看着前面那姿态....潇洒啊,脸上挂着几丝魅笑,嘴角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副轻松姿态。
这山甚大,隐藏的危险性却也让人不得不小心几分,且不说这瘴气,那毒草毒虫什么的就够让人受的了,本着珍惜小命的原则,苏凉阶按捺住心底的不爽,默默的跟在身后,手中寒光微闪,一路上给蛇虫分尸什么的,也够呛的很。
风语一路走的倒是悠闲,偶尔采个毒草什么的,物尽其用,反正后面有个跟班,还能帮忙背东西或是当个打手什么的,虽然那人一直冷着个脸,不过用处还是挺大的。
“你之前说的七毒草在哪?”眼看着都快正当午了,那女人还这么慢悠悠,苏凉阶有些按捺不住的问了,风语嘴角的狗尾巴草都换了几根了,颇为邪气的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急什么,不远了。”
样子....实在欠扁,哪里有一点女子的娇态!苏凉阶对其印象极差,更生不出一丁点怜香惜玉之心,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
又约莫走了半个时辰,于一地洞口停下,那地洞地势甚险,被绿荫覆盖着,深幽之极透着些许诡异,且没有落脚点,只是一片黑乎乎,什么都看不清楚,洞口大约有几丈左右,风语指着那黑黝黝的洞口,依旧是眯着眼笑的跟狐狸似的说:“就是这,在下面,那草倒不怎么特殊,不过顶上开了株水蓝色小花,花迎着太阳,根却紧扎在阴邪之地,这七毒花只生长在这样的地。”
苏凉阶嘴角抽了抽,那深幽之地看不到底,更别提还有她提过的七毒蛇了,如何下去是个问题,怎么防备不被咬又是个问题,这人明显是指着这个坑让他跳,然后....他还真的不得不跳.....
“怎么下去?”
他问,声音平淡不见任何喜怒,风语脸色微怔,这人还真下去?为他师妹做到这份上,不会又是个跟青城样的呆子吧,虽说之前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她也没打算让这人送命来着,清了清嗓音淡声道:“我已准备好了绳子了,到时候你圈在身上,我在上面拉着你,依着你的身法应该能下的去,记得要快,那七毒蛇毒性强烈的很,要被咬了我可没法子,总之....那什么,你保重啊。”
总算说了句人话,苏凉阶懒的跟她计较,腰间用那粗绳打了个死结,然后一步步就这么悬空下去了,因这洞口不是很大,阳光投射的范围不大,越往下可见度便越低,下了十几米之后,眼前已漆黑一片,不过幸好准备好了夜明珠,这种玩意,是风语扔给他的,拳头大的夜明珠被这女人随便扔了过来,还一点都不在意的模样,果然是个败家女人....
他运气不错,总算给他看到了那所谓的七毒草,颤巍巍的生在那峭壁之上,水蓝色的花苞卷缩着,当太阳升在最中间的时候,从顶上投下的一缕阳光便直射其上,那花骨朵才慢慢的舒展开来,苏凉阶见此便知这就是了,当机立断脚蹬在这峭壁上,准备直接下手了,突然一青色盘旋着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卧草,那七毒蛇就盘在一旁,正对他吐着毒芯子呢!
想也不想,手指一动,手中的手术刀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曲线朝它投射而去,这事一路上他做过多次了,将蛇分尸什么的简直分分钟的事情,这蛇的名字听着虽有些渗人,但是....人家是开了金手指了好么,他身体内的另外一个生魂可是厉害的很,要不然怎么连夏景容都对付的了?
而这时候,头顶上却传来风语慢悠悠的声音:“对了,别杀了那七毒蛇,那毒血入药的话,药性更佳哟!”
哟你妹!苏凉阶被吓的果断差点脚踏空了,赶紧去看那蛇,手术刀....就插在离那蛇七寸的位置,不过没能杀的了它,那身子扭的跟麻花似的,呃...若是用针线将那伤口缝合什么的,应该还能活些时间吧,毕竟鲜血入药,才有效用,这么想着,先小心翼翼的将那七毒草取了,用匣子装着,里面装着寒冰能妥善保存些日子。
至于这蛇么,顺手带走就是,只是这手刚要伸过去,却见那手术刀因为那蛇的扭动有些松动,啪嗒一声掉了下去,然后手背上一疼....嘶,被咬了!
手下意识一甩,蛇就这么被他甩了下去,落入那不知多深的地洞去了,那被咬的手背疼痛不已,且以肉眼所见的速度中肿了起来!**!
“拉我上去!”他说,风语很快便拉他上来,人一拉上来,那肿胀的手连掩饰都不必掩饰了,一眼就看到了,风语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真没用,还真被咬了?不就一条蛇么,都搞不定,还是美人的师兄呢。”
苏凉阶抬眼扫了她一眼,那一眼的寒意让风语稍微有些不适,切,翻白眼什么的我也会好吧,他靠着一旁的树坐下,毒素在身体内蔓延,这毒性忒强,说不定他还真的会死在这,这都什么事啊,要不是这女人唧唧歪歪,诸多要求什么的,他怎会被咬?
尤其是她还一脸的随意,看的怄的他生生吐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