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劝起人来,还是挺有一套的,而宋婳性子又是个爽朗的,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他家自是不同意的,将他给囚了起来,又给他安排了的婚约,
我那时一气就直接回来了,可没想到他也在后面跟着回来了,如今还当我的小药童,他说不回去当那什么少庄主了,反正他下面还有个弟弟。”
“难为他还有这勇气,姐姐,你就嫁了吧,看他应该也是个疼人的。”
畔之凑在旁出主意,打心底的为她高兴,当初三人义结金兰,如今这两个都算是找到了彼此的幸福,她也算放下心了。
说完她是事,宋婳盯着她的脸色瞧了半天,拉着她的手忧心道:“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这肚子看起来应该已有将近七个多月了吧。”
“嗯。”
宋婳下意识的就要为她把脉,畔之却避了过去,将手抽了出来,并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她的身体状况,已经让这么多人担心了,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这离王府守卫森严,暗卫也不少,听二妹说,你之前离开京城了,最近才回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宋婳并不如霓裳那
么好忽悠,她哪里没察觉到其中异样,况且又是混迹江湖的,也看出了她的难处。
“是有些问题,不过我自个能解决,你不用担心,你呀,只顾和你的于飞小药童过小日子就是了,什么时候要办酒,告诉我一声,这红包定是少不了的。”
畔之调笑着,顺势又将话题给叉开了,奈何宋婳是个极聪明的,直接用点了点她脑袋,暗叹道:“你既不愿说也就算了,只是若真有难处,可得告诉我,再
怎么说,我也是你大姐,又是道上混的,可不许跟我生分了。”
“嗯,我会的。”畔之甜甜的应了下来,这份情意她自是心领了,后两人又说了会子话,畔之还留她下来吃了顿饭,直到入夜之后,才让她走,旧友重聚本是
极让人愉悦的,畔之就算是躺到了床上,那嘴巴也没合拢过。
“就这么开心?”夏景容轻声问,他正给她捏着那已肿胀的不成样子的腿,见她如此开心,也不禁莞尔,她有客人来,他是避着的,主要是这宋婳是个精通药
理的,他这中毒入骨的样子不好让她看到。
“当然啊,宋姐姐和霓裳妹子都过的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畔之唇角翘着,那脚被他捏的有些痒,在这闺房这种,他也喜欢这般亲近于她,她的脚搁在他的心窝口,他那认真的模样极是好看,哪里还有一点高冷?
“你对那些人倒是关心,怎就不见你关心你相公呢?”这吃味的样子,可爱的紧,畔之笑着踢了踢他,一本正经说:“我哪里不关心你了?这些日子,时时刻
刻与你在一处,连饭与汤药都要我喂,白日腻着,晚上也腻着,你还要我怎么关心你?”
夏景容嘴一挑,嗯,这倒是,除了进宫那次,还有她这两个小姐妹来看她,其他时间都是腻着的,只是....他还是觉得不够,看不够她,也抱不够她,那种饥
渴的感觉,叫他甚是不甘,又有些惶恐,时间越来越少,若非风语的药能让他勉强行走,恐怕这个时候,他只能一直病怏怏的躺着。
这不是他想要的,就算时日无多,也要如一般人一样,可陪她赏月下棋描眉,做那些做过了千百遍的事情,而不是相对垂泪。
“明日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畔之问,这事还是从那个毫无存在感的鬼影嘴里得知了,想他那突然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她面前,然后阴沉沉的说:“主子生辰三天后....”然后又消失在暗
处,于是乎,畔之在想了一夜无果之后,终究忍不住揪着这机会问他。
“随便,只要你陪着就好。”
看看,这就是他的回答,所以是想要让她以身相许,直接将自个裹成礼物送到他床上,然后玩某些不可说的游戏么?
畔之越想脸越红,连忙打断这种猜想,好好思量起来,要不明日来一场异世浪漫情人约会好了,节操什么的,她早就丢了,为了让自个的夫君心悦,自然要拼
了。
“相公,明日我一定要你过个难忘的生辰!”
信誓旦旦,且是窝在人家怀里说的,不过貌似她脚就放在人家怀里来着,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夏景容自然笑眯了眼,自家媳妇为他操心,这滋味难以言喻,反正是暗爽就是了。
一晚上自然一番缠绵,哦,是那种隔着衣衫的缠绵,而天一明,畔之便起了身,出去找风语青城去了,被撇在床上的夏景容表示,人生如此寂寞如雪,怀中少
了人,感觉很寂寞。
对于夏景容生辰之事,风语自是知道的,想着要不宴请宾客,要不煮个长寿面什么的不就行了?还要弄个什么劲?
畔之对此十分不满,语重心长的对她进行了一番名为如何要做好一个好女盆友与好妻子的教育,说的严重了些,其实总而言之,也就两词,一为情趣,二为浪
漫。
风语这一个看似汉纸,实则还是软妹纸,听着这几个字也有些动心了,嗯,要是.....哎呀,怎么又想到那个混蛋,那人肯定也知蛊心之术,否则她总想他做
甚?
“蜡烛,要找红色蜡烛,花,要那种鲜艳的花!”
畔之忙活开了,并给墨香以及那三位侍女下令,蜡烛好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