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真是越看心越冷,那书里面记载的方法真的另人发指。
书的中间部分便详细记载了五行杀人夺取魂魄的方法。
先是将人用法术定住,然后周身上下用五行天锁阵将人的三魂七魄锁住。最后再一点点将人的阳气剥离,只留下阴魂。
再用阴魂针将魂魄从太阳穴中引出,装入魂器当中。
剥离阳气的过程就是把人一点点折磨致死的过程。
冯无暗骂:竟然还有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周树桐看另一本书里,也记载着各种邪法,两人都是气愤不已。
冯无说:“如果连长真的按照这里面的五行法杀人的话,那就很好解释了。”
树桐说:“看来,你们那天分析的都是对的。”
冯无说:“那泳衣象征水,秤砣象征金,木头杆子是木,红裙子是火,身体里应该还有土,只是咱们看尸体的时候,只有眼角处向外留着血。怎么没见额头上有伤口,按书上记载,是要用阴魂阵移魂的呀?”
树桐说:“也许那针孔太小了,我们没看见。”
冯无心道:回去还得去看下尸体。
这时已经是晚上9点半左右,连妈妈看两个好长时间没出来。便敲门问找完了没有。
冯无和树桐走出房间,把书拿在外面,示意是找到的几本书便是要拿的东西。
冯无说:“连妈妈,还得麻烦你,我们的车陷在泥地里了。还请让您帮着找到推出来,我们才能走。”
连妈妈了解了经过后便笑着说:“不难,不难。”
随即便发动,左邻右舍,约摸有10几个人。
大家一起赶往车子陷入的地方,在路过龙桥的时候,没一个人向下看。冯无始终是年轻气盛,好奇心作怪,竟然又向下忘了一眼。
只见下边什么也没有,河水清澈见底,虽然有几丝白雾,但不影响视觉,偶尔河中还有几只小鱼游来游去。
冯无疑惑:来时见过的尸体和孩子都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那河面上突然闪出几个赤着脚的小孩子,只见他们就那在河面漂着。有几个孩子可始唱起童谣:门前大桥下……
冯无一阵头皮发麻,最后一个孩子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冯无。只见那孩子,皮肤惨白,七孔流血。
冯无吓得向后一跌,树桐赶忙扶住说:“你看到啥了?”
冯无擦了擦冷汗说:“一群孩子。”
树桐却说:“奇了怪了,我也看了半天,怎么什么也没有。”
村里的人早已经走了过去,只剩下两人在桥上发呆。
这时,一阵凉风吹过,两个人穿的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树桐说:“咱们快走吧。我怎么感觉这么邪门呢?”
冯无点头,两人快步的来在车子的地方,只见众人正在合力向推着车子。
冯无看了一眼众老少爷们,觉得哪里不对。
树桐说:“他们推车,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冯无这才发现问题出在了哪里,这么多人一起推车,也不见一个人说句话,就连他们面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呆呆的。
月光不够亮,也看不太清。冯无拿出手电筒照在众人的脸上,只见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神清呆滞。
这可把两人吓了一跳,这时连妈妈走过来说:“小伙子,你们不是会开车吗,你们上去一个人把车子启动,这样大家也好用力。”
两个刚回来时没看到连妈妈,也不知道她是从哪转出来的。
但看到连妈妈的鲜活的表情,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时冯无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来的是常磊。
冯无去一边接电话,树桐进到车子缓缓发动。
只听常磊说:“初步的尸体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死都确定是窒息死亡,不过勃颈处没有勒痕。浑身上下也没有一点伤口,死者的内衣处检查有精斑,疑似临死前有过遗精反应。”
冯无说:“那头顶有没有针眼?”
常磊说:“应该是没有,基本的身体检查已经做完。现在只是把内脏拿到首都去化验了。”
冯无把在连长家的发现关于案情的部分告诉了常磊。
常磊说:“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我最怕的就是养小鬼。若是真的养小鬼的话,死的肯定不只是一个人。陆续在各地还会出现类似的案子。”
冯无说:“我倒是希望两者都不是。”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这不可能是一桩普通的凶杀案件。
两个又客气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冯无来在车子旁边。只见车子已经被推了出来。
冯无和树桐对众人连说谢谢后便要走。
树桐说:“既然这条路不好走,咱们就走新路吧。”
这时,突然两声“咕咕”的叫声响起,阿翔竟然飞了来。
冯无有些诧异说:“我去,100多公里呢,你是怎么飞过来的?”
阿翔飞进车子在冯无的肩头落下,冯无有些心疼的抚摸着阿翔。
“累坏了吧。”
阿翔又叫了两声,表示回应。
树桐发动了车子,准备往村子的方向开,走那么新路。
刚开出没到两米,阿翔便拼命的拍打着翅膀,并且使劲的叫着。
冯无还是第一次见阿翔这个样子,连忙让树桐停了车。
车子一停,阿翔便停止了呼扇翅膀。冯无再看阿翔,只见它的头一直冲着后面看,然后冲着冯无摇头。
冯无说:“你是让我们沿着原路回去吗?”
阿翔点了点头。
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