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也点头道:“可以一试,但要签下一份协议。”
“嗯,就这么定了。”聂书瑶最后拍板定下。
然后三人去请荀泽,这个计划没有他不行。
荀泽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把饭带到房间跟师父一起吃。
聂书瑶三人敲门时,他正在一点点地喂他师父。
三人入内,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看他师父的样子,太瘦了,连外行人都知道这老人已经油尽灯枯。
荀泽向师父介绍他们三人,同时给他们行礼。
“荀先生不必多礼。”聂书瑶上前一步道,“老先生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在此安心养病就好。”
闫青虽然老眼昏花。但看人却是有几分功力,点头道:“好好!阿泽去吧,要尽量帮助恩人哪。为师的身体再撑一个月没问题。安心地去吧!”
“师父……。”荀泽眼中隐含泪光。
这一幕多像以前聂书瑶姐弟跟聂氏的对话啊,两人都被触动了,看向闫青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闫青并不知道这些,却看到了聂书瑶头上插着的金镶玉蜻蜓簪。本来老眼昏花的他眼中爆发出精光,急道:“姑娘。这簪子可否让老朽看看?”
聂书瑶不知所以,将簪子取下。
闫青手中摩挲着此簪,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绪,闭上眼睛掩饰自己的泪花。轻声道:“她……可还好?”
“她?”聂书瑶皱眉反问,目光落在了那枚簪子上。…
聂天熙拉了拉她的手,似乎也明白了那个她是谁?
聂书瑶接着道:“义母去世快两年了。”
“去了?”闫青用力握住了簪子。使劲闭着眼睛。
聂天熙接着道:“义母走得很平静,老先生请安心。”
“嗯嗯。好!好!”闫青终于忍不住泪水。老脸上沟壑深深,那浊泪却在其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荀泽心痛不已,上前为他擦泪,“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闫青摆摆手道:“无事。你们的义母没跟你们讲什么吗?”
“没有。她说让我们自己查,查不到就不要强求。”聂书瑶道。
闫青点头,“说得好。这枚金镶玉蜻蜓簪可否借老朽一日?”
“老先生尽管拿着便是,这是义母留给小女的。”聂书瑶笑道,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她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阿泽,以后为师若是去了,你就跟着他们吧。记住,要将聂姑娘、聂公子当成亲人对待。去吧,为师累了!”闫青嘱咐完,便握着簪子睡下了。
荀泽还是郑重地说了声,“是!师父。”
他们重新来到聂书瑶的房间,叫上江婉儿便一同扎进了临时化妆室。
当晚,子夜时分,江毅带着聂天熙跟荀泽悄悄地出了文曲楼。
次日一早,众人起身后,该干嘛干嘛,在聂书瑶有意无意的提醒下没人问江毅他们去了哪。而他们也没有再出去玩。
临近中午时,唯一出去的年老头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进门就冲着聂书瑶道:“你们到底又做了什么?怎么又摊上事了?”
“什么?”聂书瑶跟大家在大堂内喝茶,听到这话很不舒服。
年老头抓起一杯茶就往嘴里灌,也不管这是谁的茶,喝完咂咂嘴道:“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衙门里的吴捕头来拿人了。”
一听吴捕头,大牛起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年老头叹道:“听吴捕头身边的人说,许大少爷死了。是中毒!你们昨天给他解毒了?”
“是啊,这很多人知道。”聂书瑶轻飘飘道。
“哎呀,完了完了!吴捕头身边的年轻人说是你们毒害了许承业!”年老头开始了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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