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又齐齐地看向她。
聂书瑶问道:“青黛,你实话告诉我,你手中是不是也有一块玉佩?”
“我……。”青黛又有了为难。
聂书瑶便从随身带着的小箱子里拿出了黎大年送给她的那块玉佩,问道:“是这样的吗?”
她除了问清青黛手中有没有玉佩外,还想确定一件事。
青黛一愣,“你,你怎么有玉佩,难道你也是?”
黎大年道:“这就是我义父给我的那块玉佩,这玉佩是祸不是福呀。我以此为费用,聂姑娘才终于同意来帮我查槐树村内奸之事。”
“可是。小年叔,这是我们祖宗传下来的呀。”青黛皱眉道。
黎大年哈哈一笑,“祖宗传下来的?这玉佩原本就不是我们祖宗的。若不是它,我们或许还在黎家寨安稳地过日子。我的爹娘,你们的爹娘都不会死!”
青山大哭道:“我爹娘真的死了吗?”
经过青山这一搅合,青黛一下子想通了很多,拉过青山道:“爹娘他们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那里没有坏人。小年叔说得对。这玉佩是祸。”
聂书瑶再问:“青黛,说说你知道的吧。”
青黛点头,看了一眼众人,那意思大家都很明白。
聂天熙道:“姑娘旦说无妨,这里都是自己人。”
但是青黛还是看着栓子不语。
栓子再笨也知道了她的意思,抓抓头,失望道:“我这就出去,保证不偷听。”
聂书瑶却呵呵笑道:“站住,留下!栓子也是自己人。就算现在不是,听了这话后也就是了。”
“……。”栓子很无语。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好话,有点被拉上贼船的感觉。
宋云飞一挥手,楞子跟宋青两个门神把着门,无语地诉说着谁也不能出去。
“好,好吧。”青黛无奈道。
“我们家也有一块玉佩,是我爹偷偷交给我的。现在想来,那时他已经发现了危险吧。他嘱咐我无论是对谁都不要把手中有这玉佩的事说出去,哪怕是遇到了坏人也不要说,说了就没命了。我爹真是有先见之明。”
青黛低头接着道:“关我是力叔,他问我要玉佩。我说没有。她就把我扔进酒缸里。我没吃没喝,而且一直被洒熏着就晕了过去。好在那缸里的酒水比较少。”
聂书瑶接着问:“昨天那屋子里的酒缸破了,是不是你弄的?”
青黛点头道:“我听到高山哥的声音就醒了,知道高山哥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说话才那么大的。可惜我好不容易把酒缸弄破,力叔就进来了。”
“高山?就那个傻大个?”江婉儿问道,她不喜欢那样的傻大个,青黛看上去是个好姑娘,不想她嫁个傻大个。
“高山哥不傻!他的鼻子很灵,能嗅到我身上的味道。哪怕是有酒的味,他也能分辩出来。”青黛为其辩解道。
一时间,大家都明白了青黛的心思。
宋云飞看了一眼故自伤心的栓子,摇摇头,拍着他的肩道:“兄弟,你的心思我懂,看开点。”
栓子拨拉开他的手,一言不发。
青山也道:“我不喜欢高山哥,看上去凶得要命。没有栓子哥好。”
青黛抿嘴道:“青山别乱说。高山哥毕竟是……毕竟是祖父定下的。知道栓子哥跟你最合得来了,所以我在出门的时候才让你去找栓子哥的。”
“那……前天堆在我们家的稻谷还是栓子哥帮着搬回来的呢!”青山撅嘴道。
“稻谷,什么稻谷?我们家的稻谷不是还在地里吗?”青黛看向栓子。
栓子更加地不好意思,小声道:“那天我来找青山,发现门口放着打好了的稻谷,就搬进来了。”
青黛笑道:“一定是高山哥帮忙弄的。那天我被力叔的徒弟叫走时,碰到了他,他说,我们家就这么点稻子他一会就弄好了。”
聂书瑶跟江婉儿在青黛的脸上看到了小女儿般的羞涩,青黛中意的人真是高山呀。
正在这时,大门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