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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郑屠户的异常没人看到,却没逃过聂天熙的眼睛。
他觉得有必要跟大牛哥他们说说这事,让他们劝劝小郑屠户,可别真的将李地主当猪一样杀了。
待牛婶这边的事全部说清后,已到午饭时间了。
聂天熙也将该说的都跟大牛讲了,希望大牛哥能劝住小郑屠户,千万别做傻事。还有黑牛哥的亲事,有了猪应该也很快有好消息了吧。做完这些后,他便起身回家。
猪又回来了,虽然这件事知道的不多,却也让初次见识到聂书瑶“神推”本事的李家媳妇跟春柳佩服无比。
聂天熙一走,春柳名义上的妹妹雨芹也拉着她回家吃饭了。
在春柳骂骂咧咧的声音中雨芹首次没感到难过,她还沉浸在刚才大家讲的那些事情中。原来女子也可以做出这样的大事呀。
在她心中,女人不就是在家做家务侍候人的吗。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虽然没跟聂书瑶见过几次面,却也常听春柳说起过她。
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般美好,怪不得春柳天天往外跑呢。
“赔钱货,让你叫个人都耽搁这么久,去哪儿偷懒了?还不快去送绣活!”推开自家的大门,雨芹被继父春柳爹指着鼻子骂。
春柳爹瞪着眼睛骂,春柳像是没听见一样,说道:“爹,今中午吃什么,我饿死了。”
“还能吃什么,一点汤面垫垫肚子罢了,又不是晚饭,快去吃!整天就知道往外跑,再不回来,饭都让那两个养不熟白眼狼吃了。”春柳爹说道,但语气中还是带着有不少关爱的。
春柳抱怨道:“知道了!人家书瑶姐他们都是一天三顿饭,我们倒好,中午不是喝点汤就是随便弄点。真是的!”
她唠唠叨叨的进屋,端起碗来就吃。
雨芹看在眼里,气在心底。不甘地咬了咬嘴唇。
可就这个动作让春柳爹看到了,拿起院子里的条帚就打,吼道:“看什么看,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我们爷俩给你娘仨吃喝,你们早就饿死了,一点儿都不领情!不是看你身无二两肉,早就卖给人伢子了。”
一个八岁左右的孩童跑出来,叫道:“坏人,不许打我姐姐,不许卖我姐姐。”
可小小孩童哪里是壮年汉子的对手,一拨拉就推出老远。手中的条帚狠狠地落在两姐弟身上。
“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这时有一位蓬头垢面的瘦弱妇人也跑了出来,手中还抱着一包上好的绸缎布。
也许是看在这包绣活的份上,春柳爹将条帚一扔,吼道:“还不快滚!拿了工钱快点交上来。”他转身进了屋,嘴上嘀咕道:“拿到钱还得给刑媒婆送去,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那婆子又生出什么事来了。”
雨芹娘泪眼婆娑地将绣活递给雨芹,“快去吧,要不然又要挨打了。”
“为什么?这是我们家,他们凭什么?”雨芹小声道,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别说了,快去吧!都是娘的命不好,连累你们了。”雨芹娘一个劲地摇头道,转身去看儿子的伤。
雨芹抬眼看向屋内,春柳跟他爹正呼拉拉地吃着汤面。她转身离开,手指甲嵌在肉里都不知疼。这会她也有小郑屠户那时的表情,相信有人给她一把刀的话,一定会转身刺向屋里的两人。
耳边听到小弟跟懦弱娘的哭声,雨芹快步跑出大门,眼不见为净。脑海中聂书瑶的形象骤然变大,要是,要是她也有书瑶姐姐几分本领就好了。
路边聂书瑶家,雨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要是生在这样的人家该多好啊,就算是给这样的人家做个丫鬟也比在那个家里强百倍吧。
“义母,吃饭了。”聂书瑶叫道。
“来了!”
雨芹的泪又哗哗地流下,为什么人家的母亲这么好,自家娘仨就要侍候那吸血的爷俩呢?她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转了个弯走了。
要是让聂书瑶知道雨芹的想法的话,肯定不赞同这观点,你确定聂氏是好人?
“什么?挖、挖……哇!”聂天熙不知想起了什么,刚刚吃下的东西,张口就吐了出来。
聂书瑶皱皱眉头,放下碗筷又给聂氏盛了一碗黑木耳汤。
聂氏放下碗筷,抬眼瞅了一下聂天熙,轻声道:“还不快将这些清理掉。”
聂天熙二话没话,将自己的吐出的污秽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干净,心道:“还好,自己只喝了一碗汤。”
他刚才一听到挖坟就想到上次的情景,那坟内人虽是刚刚下葬,却是死了半年有余,腐烂正当时啊。从那以后,听到挖坟他就忍不住想到这事,胃就翻滚不止。
收拾好一切后,他也将自己收拾干净,而这时聂氏她们也吃好饭了,根本就没给聂天熙留半点。
他们做饭都是刚刚好,现做现吃,从不留下残羹。不过,看聂天熙的样子就算是给他留下,也吃不下去了。
“义母、姐,我们今晚真的要去挖、挖吗?”聂天熙哭丧着脸问,脸上也开始变得苍白。
“哼,没用的东西!还男子汉大丈夫呢。”聂氏冷哼道,捧着聂书瑶递过来的茶慢慢地喝着。
聂天熙苦着一张脸看向屋内的两个女人,他也觉得自己没男子汉气概,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