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持着天上掉馅饼,也是有毒的馅饼的原则,白掉的帅哥有毒,厉害的帅哥要命,一个都不好惹。
长歌定了定心神,脸上干笑了一下,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这个天河域你拿着,以后沐浴可以进入里面解决,谁也偷窥不了!”
炽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长歌跟前,强迫性的将一个浅褐色花纹的铜环嵌套吊坠挂在了长歌的脖子上。
长歌可谓是吓了一大跳,身形微微后倾,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她不争气的咽了一口口水,这大概就是霸道总裁范。
“好,好的!”她捏着脖子上的吊坠,举了举,表情有些谄媚,大概意思是大哥给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大哥的东西都是最有用的。
炽翎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长歌的额头,脸蛋这么红,还好没发烧。
长歌浑身有些不自在,炽翎的屁股紧靠着她大腿的外侧,诡异的灼烧感,让她的脸有些发热。
纵然是有过心之所属的人,她也很少有这般亲密的与异姓接触,大抵现在靠的太近,她脸色也不太自然,心里毛毛的,怎么想怎么别扭。
“你脸色不太对,可是很疼!”炽翎的声音很魅惑,听起来十分舒服,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她心神有些恍惚。
“疼!”
长歌低颜低语,不去看他的脸。
看着长歌类似娇羞的表情,炽翎的内心很受用。
他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将手隔着被子捂在了她的小腹上。
长歌伸手去推,毕竟这姿势过于暧昧且不妥。
可惜,推不开。
“别动,我给你暖暖!”
长歌别过头去,源源不断的元气自炽翎的手心往长歌的小腹输送,疼痛的症状逐渐减缓。
长歌心里嘀咕,温柔是温柔,发作起来也要命。
“我好些了,能让我单独一个人休息一会吗?”她的态度极尽温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
炽翎答应的很爽快,他想,倘若女帝也这般娇羞的向他寻求庇佑,他今生今世必将生日追随,地老天荒。
不过,想象很美好而已。
纵然女帝不温柔不娇羞,他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不计生死的在乎着女帝生死存亡的人。
“你还在长身体,睡三个魔时,我会让厨房给你准备营养晚餐!”
长歌躺了下去,轻声嗯了一下,拉过被子盖过头,还真有点困。
炽翎看着她睡下,才转身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你,把这附近所有白绒树精给灭了!”
就在炽翎招手的方向,一个黑影急速的跪在他的跟前,他的左臂上有一个刀口,算是失职的自我惩罚。
“属下领命!”
黑影言简意赅,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这日头有些大,还好房子是冬暖夏凉的构造。
那么些个不省心的海盗,抢劫抢到他眼皮底下来了。
从前他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给岛上居民解解乏。
现在,为了歌儿能好好休息,恐怕不得不动手了。
长歌闭眼就睡,每次来大姨妈,她都有几个小时疼的要生要死,纵然七大姑八大姨给过很多独门秘方,也仍旧无济于事。
而过了那几个时辰之后,屁大点事都没有,蹦蹦跳跳没问题,都是体质惹的祸。
入睡前一刻她还想着,炽翎这么大一个boss,时间观念必然是极强的,说好三个魔时,就必然在三个魔时之后派人将她叫醒。
嗯,天然生物钟,睡个混沌觉。
琅琅受到的打击不小,她走着走着,渐渐有些迷路了,这四周鬼打墙似的,无边无际的蔷薇花海,盘根错节,迷宫一样,绕来绕去,她索性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云羚赶过去的时候,遇到了第三小分队,这个小分队的领头是一头修成人形的跋跋海兽,他长的黑壮实,跟它的生物体特征一毛一样,越黑越健康,越黑越出众。
“娃哩个妹嘞,这个女孩子长的好漂亮,就是白了点!”
跋跋海兽一条大舌头垂在嘴边,口水哇啦啦的流,眼神色心放放的,不安分的爪子凭空揉捏着,一脸潮上心头的模样。
云羚表情冷漠,色令欠揍,直译,好色使人欠揍。
她手里拿着月芽环刀,飞快的对着跋跋海兽的脖子飞了出去。
月芽环刀轨道奇异,明眼是对着跋跋海兽下死手,实际上中途拐了几个弯,挑断了几个人的手筋,最后从跋跋海兽的耳垂刮过,顺带留下了一道血痕。
“妈了个妹嘞,下手真狠!”
跋跋海兽化作兽形,除了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整个庞大的身躯黑的跟个巨型煤炭球似的,身体圆滚滚,一条钢铁似的尾巴,末端还有一个锤子。
它扭动着巨大的躯体,钢筋似的大锤子尾巴一扫,轰然一炸,赫然在云羚跟前留下了一道一米深的深沟。
好蛮横的攻击,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完全依靠一身蛮力。
然而跋跋海兽优势便在于此,它巨大的躯体像是不受限制的机器,可以源源不断的为它的尾巴提供动力。
换作海上,它可以轻易的将船体砸烂,然后鼓动躯体,利用自身创造气流,在海上兴风作浪,掀翻船体,趁水抢劫。
纵然到了陆地,它的机能也不会受到限制。
可惜,这种大型生物,拥有实力与脾气的同时,造物主把它们的脑子捏小了,核桃大的脑仁,支撑不住它们的为非作歹。
云羚身影快如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