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后,安蝶恋便恢复如常,她突然想到大哥夜倾,问赵逸轩道,“大哥是不是受伤了?”
“还在急救,后背脊椎左则旧伤未愈,激烈打斗间,撕裂了伤口,最是危险。另外,五脏六腹有震伤,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
“大哥是为了救我而伤,我想到急救室门口守着,心里好过一些。”无论是夜倾去救自己,还是被‘念之力’所伤,都是因为自己!
安蝶恋的心如被刀搅似的疼。
女子说着就掀开被子,跳下床往外冲,却被赵逸轩拉着,为她细心穿好鞋子,“不要受凉,我还等着……”以往说习惯的话,男子却顿住了。
安蝶恋垂下头,明白男子是等着要孩子。自己自小受冻,之后好像冷习惯了,热一点就会觉得难受。所以,夏天在家,她都习惯赤脚。
而刚才,她掀开被子跳下床的习惯,都是在家里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