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月婵的意思,她这十多年一直没下过山,也没出过这九洞山的石洞,不光是她,就连以前的每一代圣女,都没有下山的经历,那她们在这个山洞中,究竟吃什么?
衣食住行,唐振东不自觉就帮人家徐月婵考虑起吃的问题来了。这并不是说唐振东有悲天悯人的胸怀,考虑人家徐月婵的衣食住行,而是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前两天晕倒时候,肯定是滴米未进,那现在自己醒了过来,好几天没吃饭的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唐振东可不会以为,徐月婵那里会有大米白面,自给自足,那她到底吃什么?或者是自己跟她晚上吃点什么?
蛇灵饿的狠了,可以下山到附近的苗民那里偷牛偷羊,那自己晚上去偷点什么吃?哦,不,是寻找点什么吃!
徐月婵看到空中冉冉升起的明月,发自内心的一笑,“走,咱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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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思考了太久的晚餐,让他容易忘怀,徐月婵吃的竟然是池水中的银鱼。
这池水中的鱼,浑身一片银,鱼嘴尖尖,鱼头极长,鱼身还是比较有肉的。最重要的是味道非常鲜美。
唐振东看到徐月婵抓了四条二十多公分的鱼,摆在桌上,唐振东就是一愣,“我说,你别光自己吃,我好歹也是个客人,总不能让客人饿着肚子?”
“我只吃一条,那三条是你的。”
唐振东心道,我吃这三条细长的小鱼,也不能饱啊,这样的鱼我得吃三十条才行。不过自己毕竟是初来乍到,刚才已经表示了不满了,如今马上就要再次表露不满,就连自己跟老爷学的已经有一寸厚的脸皮,如今也是磨不开脸。
“你平时就吃这个?”
“恩,都是吃这个。”
唐振东看着这四条有些活蹦乱跳的小鱼,有些发愣,寻思每天都吃鱼的徐月婵,肯定有无数的烹调方法对付这种小鱼,因为她毕竟每顿都是这种银鱼,不可能就一种做法,每天拿自己的胃开玩笑,肯定是变着花样做,在海城,都有一鱼两吃,最多的还有一条鱼四种吃法的,鱼身切一半蘸芥末生吃,另一半的鱼身和着鱼头焖一焖,鱼内脏,也就是鱼杂再炒一盘菜,吃完后,鱼头还可以再做成一道汤。
这就是整天研究鱼吃法的多种做法,在唐振东心里,平日里徐月婵怎么也得把这鱼煎炒烹炸,样样来一遍,甚至每天都不换样的。就自己一个人吃,怎么也得对自己好一点。
不过真正让唐振东大跌眼镜的是,徐月婵竟然拿起一条小银鱼,就这么生吃活吞了下去。
我的老天,我期待的晚餐,这就是我期待的晚餐,唐振东就是再饿,也吃不下这样的饭。
“你吃啊,味道很不错的。”徐月婵吃的时候,还不忘记提醒唐振东也吃。
“你等等,先别着急吃,我去给你弄点好吃的。”
唐振东说完,转身就出去了,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就抓了三只大个的老鼠回来。
徐月婵见唐振东提了三只大老鼠,而且还有一捆柴火回来。
“竹鼠?你抓它干什么?”徐月婵是苗疆圣女,也是一代盅术高手,又常年生活在边疆,对于各种动植物并不陌生,甚至徐月婵自己还养了一只盅毒中最毒的盅-----金蚕盅。
金蚕盅是天下最毒的盅,金蚕并不是蚕,而是将多种毒虫,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十二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这便是金蚕。金蚕养成后需要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这便是最毒的金蚕。
“做点好吃的给你吃,”。
唐振东把竹鼠杀死,然后去皮去内脏,又在池水边生起一堆火,用竹签穿了竹鼠,就在火上烤。
时间不长,竹鼠身上的油就孜孜冒了出来,肉上有油,烤出来的竹鼠色泽金黄,香气扑鼻。
唐振东把烤好的竹鼠递给徐月婵,然后又继续烤剩下的两只,“就是差点盐味。”
闻到香味的徐月婵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她已经十几年没吃过烤的肉类了,她闻到如此香味,口中早就分泌出了津液,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淡然模样,轻抿小口,咬了一口后,唇齿间都有香气,这才忍不住小口撕咬起来。
其实唐振东烤的这个竹鼠,味道也就一般,不过是徐月婵是很久没吃过肉味了,整天吃那种生鲜的银鱼,没有腥味就不错了,还能奢求什么好味道吗?
“好吃吗?”唐振东问徐月婵的同时,他咬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不算好吃,不过总比生鱼片好吃。”
“好吃!”徐月婵说了句大实话。
唐振东吃了两只大竹鼠,剥竹鼠剩下的内脏皮毛,都被那条大眼镜王蛇,吃的干干净净。整个洞里不见丝毫的杂物。
接下来的问题来了,今晚自己住哪里?要不出去看星星去?虽然说徐月婵要把石屋让给自己,不过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女人抢屋子住?
唐振东看到那条大眼镜王蛇,已经蜷缩在溶洞的最角上的两根大钟ru石之间,似睡非睡。你这畜生倒是会找地方!
唐振东没事就在山洞里打拳,站桩,消磨时光,一会的时间就沉浸在拳中的世界,无法自拔。
徐月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正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