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兀术你这全部都能解释!”那大臣有些好气,“你这个金兀术辩解起来真是和你打仗一样狡猾啊!先押下去吧!”
他是审不动,挺服气的,若是人证在他也不会如此辛苦,可惜人证还没到,只能等人证来了再审了。
“大人,咱们审不动怎么像韩元帅和皇上交代啊?”那名大臣身边的一人问道。
他道:“先去问一下皇上吧!你也去通知一下韩元帅,看看他老人家能不能来一趟。”
“是!”
他回去之后便立刻面见了皇帝老子,兀颜飞哥!
兀颜飞哥正忙着“打仗”呢,那有空搭理他,只道:“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金兀术给杀了!你们这群饭桶!真是什么都干不好,看不见朕每天日理万机吗?还整天来烦朕!”
“臣知道了!臣告退!臣告退!”那大臣吓了一身冷汗,离开后下达完命令之后便回家了。
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三法司于午门外设下刑堂,六部九卿全部到场,又命许多皇亲勋臣同列。刚回到牢房还没有做热屁股的金兀术又被提到了刑堂。
两名小吏提了金兀术,押至午门,金兀术放眼一看,见是三法司当面,他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走过去,平视的环顾了众人一眼,冷笑道:“在座的诸位,不知是谁审本帅啊?就你们也有资格审本帅吗?”
金兀术丝毫不惧怕在场的人,他只要问心无愧便没人能够审倒他!看似猖狂实则是无愧于心罢了。正是想以此气势压住群臣气焰,令他们无人敢审问,最好是兀颜飞哥亲自出面,这样他才能请求兀颜飞哥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其实他不知道,这些官员早就被韩龙收买了,只是还碍于平时金兀术的照顾,尤其是这些负责审他的官员可没少贿赂金兀术,递个小话,送点礼物,这些事多少是有的。被金兀术一说,这些官员心虚羞愧,竟然无人应答。要说之前那一位确实和他没有什么交集,人家审就审了,你们是干什么的?
金兀术冷笑着看了他们一看,双手举着镣铐仰天大笑道:“满朝公卿,你们这群鼠辈平时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哪一个有资格审我?”
他这话说的没错,要知道上面有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皇帝,就这样也没人管,那你说他下面的那些大臣又有多高明呢?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何脸面去审一个忠于大金的元帅?
问审的官员脸上发烫,虽知金兀术如今已是阶下囚,可是积威之下,没有一人敢冒头指斥。主审官脸膛惩红,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金兀术是要闹哪样?
他就是要把皇帝闹过来,现在如此狂妄的态度完全是装出来的,他就是要这些人拿他没办法,好逼得皇帝出面。
当着满朝文武、王侯勋卿的面,如果任由一个囚犯嚣张,而且又是在午门之前,岂不有损皇家颜面?主审官只好硬着头p,软绵绵的说了一句:“金……兀术,休得放肆!这里是刑堂,你太不应该了!下次注意!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不要嬉皮笑脸!”
金兀术笑的前仰后合,真是一帮庸才。他拖着脚镣,肩膀左右横晃,俨然露出一丝元帅的气魄。他大步走到三法司面前,斜着眼看着他,冷冷斥道:“拿椅子给本帅坐下!本帅尚未定罪!仍是一品元帅!”
陡听一人大声道:“椅子就不必了,再杂治一番吧!”。
随即一人大步如飞,腾腾腾的赶了来,往三法司前边一站,后边两个小吏紧着忙着追上来,把抬着的椅子放下,那人笑微微的往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笑容可掬的道:“金元帅,好大的威风!听说他们都审不动你,所以本帅来看看,你觉得本帅审不审得你?”
金兀术一看来那人却是韩龙,不由冷笑道:“原来是你!韩龙你现在当上天下兵马大元帅了?”
韩龙点了点头,“不错!”随后指了指问审金兀术的那些大臣道:“本帅就在这里!你们尽管审!”
“是不是你出卖的本帅?”金兀术眯起眼睛,细细的打量韩龙。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韩龙很是俏皮的对金兀术做了个鬼脸,别提有多遭人厌烦。
“本帅和你拼了!”金兀术大喝一声,一抖铁镣,嘶吼一声就要扑上去,韩龙翘着二郎腿坐着,竖起一根食指向他一点,随来的一队官兵中立刻冲出两个校尉,将金兀术死死按住。
韩龙慢条斯理的道:“来呀,给本帅卖把子力气,好好侍候侍候前元帅!”
两个校尉立即将金兀术按倒在地,要是说以前的金兀术两名校尉根本就压不住他,可是他现在浑身是伤,站都站不利索了,又怎么去挣扎?韩龙摆手让两旁扶棍而立的衙役用刑。
金兀术大怒,吼道:“韩龙!你为什么要出卖于我?本帅承认平时对你不怎么样?可你我同为大金的臣子,现在怎能窝里斗?不一起同仇敌忾!共同抵御周人呢?”
韩龙翻了翻白眼儿,不屑的道:“金兀术,你不要乱讲好不好?本帅怎么陷害你了?明明就是你想卖主求荣,本帅现在也可以做人证!指证你!并且本帅手里还掌握着一个证据!你将随身玉佩送与齐王做信物,你还不承认?你看这块玉佩是不是你的?”说着韩龙拿出了一块玉佩。
金兀术大吃一惊,那玉佩的确是他的,可怎么会在韩龙手里呢?“这......它怎么会在你手里?我娘呢!?”
韩龙凑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