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二公子既然受了伤身边总该有个服侍的人,这样吧,也别让别人说我这个当主子的不够仁慈,这风儿既然已是李二公子的人了,我念着李家与杨家的交情,就把这风儿送给李二公子,希望李二公子好好的待她才是,不管怎么说我与她总是主仆一场。”
“不要!”
“不要!”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风儿的,一道是李致远的。
晨兮的眼中含着讥诮,妙目扫视着两人,轻笑:“都说心有灵犀一点通,这有了肌肤之亲的人就是不一样,连说话都如出一辙。”
语微顿看了眼李致远似讥似笑:“李二公子不是失了记忆了么?”
“呃…”李致远微愣后激愤道:“本公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本公子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近女色,你塞个丫环给本公子算是怎么回事?”
“这丫环可不是凭空塞给你的,你虽然失了记忆,可是刚才所有的人都听到了,你可是她的入幕之宾!”
“胡说八道!”李致远气急败坏道:“简直一派胡言,她是这么说可是我没有承认!”
此言一出,群皆嘘声一片,看向李致远的目光变得怪异了。
李致远先是一愣,待看到李老夫人怒其不争的眼神才突然惊觉,他上了晨兮的当了!他就这么被晨兮激得忘记了失忆这事!
“看来李二公子的失忆症是好了。”晨兮淡淡地看了眼李致远,转脸对李老夫人道:“既然如此,李老夫人是不是该履行刚才所言,让您的爱孙把如何勾陷我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吧。”
李老夫人气怒地瞪着晨兮,手紧紧地握着龙头拐杖,相信如果没有旁人在的话,这拐杖一定会狠狠地打在晨兮的头上。
晨兮讥肖的目光扫过了她的手,见她的指握得发白,眼中的冷意更盛了。
“嗯…。我的头好疼,老祖宗,我的头疼…。”李致远这次不用人教,一下晕了过去。
晨兮冷笑,也不戳穿他,反正她有办法让他恢复记忆!
她走到风儿面前对风儿道:“到了李家好好服侍你相公吧。”
“不…”风儿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匍匐在晨兮的脚边,急切不已道:“不,小姐…。奴婢要将功补过,奴婢要从新做人,为了报答您对奴婢的救命之恩,奴婢这辈子不嫁人,好好服侍您。”
“救命之恩?”晨兮玩味一笑:“引外男入我的帐篷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么?”
风儿脸色苍白,她的唇嚅动了下,见众人鄙夷的目光,遂低下了头,不再说话,这种时候说得多错的多!唯有不说话扮可怜才能引起人的怜悯之心。
晨兮怎么不明白她的这点小心思呢,轻笑:“你要真想感激我,那么就随李家去罢,免得传了出去别人说我不通情理,棒打鸳鸯!”
李老夫人哼道:“不必,我们李家向来知书达礼,不做夺人所好的事。”
“呵呵,老夫人说得有理,不过我们杨家也是诗书传承之家,更不做拆人姻缘的事,想来老夫人也不会陷我们杨家于不义是吧?”
李老夫人恨恨地瞪着晨兮,半晌才憋了口气,冷冷道:“既然这样,盛情难却,我们李家就承杨大小姐这个情了。”
“不,不要…。”风儿一下瘫在了地上,面无人色。
李老夫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眼微眯:“怎么?难道依着我们远儿的人品还埋没了你不成?你不检点在先,按着李家的规矩是要乱棒打死的,收了你已然是你天大的恩德了,你还不愿意什么?”
李老夫人恨恨地瞪着风儿,要不是这个贱丫头,她的远儿怎么会坏了名声,虽然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可是远儿一直清名在外,为所有少年之楷模,这可好,竟然被一个贱丫头损了名声,如何不让她又气又恨?
要不是留着这贱丫头还有用,哪容得这贱丫头在这里挑三捡四的?
风儿呆呆地趴在那里,眼里一片绝望的迷茫。
晨兮微微冷笑,原本以为是李致远勾结了风儿做下这等陷害她的丑事,可是后来她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这风儿每当绝望之时,眼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司马琳…。
嘿嘿,没想到前世今生,风儿还是跟司马琳勾结在一起了,这算不算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想来是因为她识破了司马琳的石灰计,所以司马琳恨她入骨,想要杀了她,正好李致远对她展开了行动,于是司马琳将计就计,让风儿配合李致远的一切行动,给李致远一个可乘之机,好一招借刀杀人!
她冰冷的眼看向了司马琳,这时的司马琳正好目光怨毒地瞪着她,见她看过来先是一惊,随后立刻收敛了眼中的愤怒,变得温和不已。
唇微微勾起冷嘲的弧度,司马琳,重生后你倒是变得更聪明了些!也更善于伪装了。
这时裙摆突然被人拽住:“小姐,奴婢已知道自己做错了,既然错了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呢?小姐的爱护之心奴婢铭感于心,所以奴婢愿意将功补过,永远不嫁人,就在小姐身边服侍,求求小姐,给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如果小姐不肯原谅奴婢的话,奴婢就…就……。”她看了看周围绕,咬了咬牙道:“奴婢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风儿,你这是求小姐原谅还是逼小姐?”春儿勃然大怒道:“背主的是你,与李二公子做下苟合之事的也是你,如今你不思悔改还不停的用言语挤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