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也都全跪了下去,都高呼:“九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司马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晨兮,见她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样子,不禁对她又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是对她的急智而心中钦佩,不过也不忍心再捉弄她,遂笑道:“好,大家都起来吧。”
一行人才站了起来。
司马十六冷冷道:“小九真是好威风啊。”
“哈哈,十六叔羡慕吧?谁让我长得玉树临风,身材硕长呢?”
司马十六恍若未闻,仿佛没听出司马九讽刺他身体残疾般。
晨兮看了眼司马十六,不禁以司马十六多了几分好奇,这人真是城府极深,连这样的污辱都视之如无物。
待看向fēng_liú倜傥邪肆野性的司马九和表面温和谦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司马琳时,不禁暗叹,这皇家之人果然是一个个非同小可。
见晨兮打量着司马琳与司马十六,司马九没来由的心中一烦,哼道:“杨大小姐要问本王什么?”
晨兮回过神来,看了眼司马九道:“请问九皇子人长得美是过错么?”
“自然不是,相貌是父母给的,如果说相貌美是过错,那么岂不是父母之错了?父母将此人生养下来就是一份恩德,作为儿女自当感激父母的大恩大德。”
“九皇子果然是个孝顺的,臣女当以九皇子为楷模。”
司马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晨兮。
晨兮又道:“那么人喜欢美丽的东西是不是过错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然不是过错。”
“那追求美好事物之心是不是过错呢?”
“自然不是,人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权力。”
“那么九皇子美貌异常,表姐更是拥有一颗爱美之心,对九皇子倾慕不已,这应该不是错吧?可是九皇子却用一花痴来形容表姐,这是不是错?”
司马九的脸一下黑了下来:“这根本是两码事!”
“怎么是两码事?难道这错与对根本与事实无关,只与九皇子的感觉有关么?还是说九皇子认为事实的对错都可以以感官来判定?那么这样的话,要立法有什么用?要衙门又有何用?我们只要快意恩仇,想做什么就什么罢了,前提条件是你只要是强者就行了,对么?”
“你…”司马九瞪着晨兮,眼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
晨兮却淡淡一笑,毫不畏惧迎然而上。
面具下司马十六的唇轻轻地勾起。
司马琳则眼中一闪,唇间依然笑如春风。
杨大成吓得面如土色,对着晨兮拼命使眼色。
这时余巧儿拉了拉晨兮的手,低声道:“表妹别说了,九皇子不是有意的,我没放在心上的。”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众千金顿时向余巧儿投去鄙夷的目光。这余巧儿真不是东西,她的表妹在拼命为她找面子,她倒好为了讨好九皇子自己不要了脸面还猪八戒倒打一耙!这杨大小姐有这么个表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司马九听了眼底划过一道薄怒,待看向晨兮的眼神中却不掩淡淡的讥嘲,似乎是在说:你看看这就是你费尽心机要讨公道的人,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晨兮恍若未见,只是对他投去警告的一瞥,意思让他别再出什么妖蛾子了。
司马九眉一皱,这个小狐狸居然敢给他脸色看了,不过想到一会的好戏,他也不再多事,淡淡道:“对了,刚才余小姐说什么丢了?”
余巧儿听司马九竟然主动问她,顿时受宠若惊,看来她刚才说得那番话有效果了,九皇子定然是感念了她的情义,于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娇啼道:“回九皇子,臣女的一个玉佩丢了。”
杨大成抢先道:“一个玉佩丢就丢了,为何大惊小怪弄得鸡犬不宁?”
说完还对着余巧儿挤眉弄眼,只希望余巧儿懂得看眼色将这事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要知道这玉佩如果真是御赐的,丢了可是大罪啊!但你如果不承认是丢的御赐之物,那这事又好办了。要知道这些年皇上赏了这么多东西,哪能边一个小小的玉佩都记得?更何况也不可能劳师动众找一个玉佩的出处吧?
谁知道余巧儿不知道是怕傻了,还是真实成,竟然对司马九道:“那可是御赐的玉佩,臣女害怕之极所以不敢隐瞒。”
杨大成顿时身体一僵,恶狠狠地瞪着余巧儿,恨不得剥了她的皮,这个余巧儿哪是来投亲的,分明是来讨债的!是来祸害杨家的!
“噢?是么?”司马九云淡风清地一笑,那样子倒让余巧儿捉摸不透到底是喜还是怒。
她想了想,既然已然得罪了杨大成,那么如果不能把杨晨兮拉下水,那么事后杨大成必会将所有的怒火都发在她的头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她必须把这事进行到底。
于是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臣女但凡有一点的谎言愿意当欺君之罪。”
司马九邪邪一笑,眼中却透着点点冷意:“难道你不知道你这般将事情闹大,就算有人得了这玉佩也不能交出来了么?甚至会为了避免灾祸毁了这玉佩也可能,到那里这毁坏御赐之物的罪你也占了一份!”
“是臣女失虑了!”余巧儿作出害怕状,又辩白道:“臣女只是想有三位王爷在,那个得到玉佩的人定然会惧于天威将玉佩交出来的。”
司马九眼一闪,语含讥嘲:“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