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野猪头一下子多出了好十几个窟窿,看来他们三人下手是真不留情。
“呜~呜~呜~呜~”野猪拼命挣扎着,可是哪里挣脱得了啊。野猪现在估计非常后悔吧,早干嘛不跑啊,跑了他们也不一定留得住啊。
野猪挣扎许久,见挣脱不了就不在动弹了。野猪也许也知道挨不过今天,正努力用最后力气抬起头来,满血的眼睛看了屋里雕像下面一眼,不一会就没有进的气只有出的气了,半刻钟,头一歪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
众人一见到野猪已经断气了,这时才一个个瘫坐在地。
任郑州哪管满屋灰尘,全身一松,瘫躺在了屋子的地上,看得出已经筋疲力尽了。
“话说老谢,力气还可以啊。”任郑州喘着气不忘夸奖到。
满身肌肉身高六尺多的王谢把左手放眼前一看,手臂发青了,手掌旁边还破了一大块皮。
因为抱起野猪一翻,手被压在野猪下面没能抽出来。野猪又一直挣扎着,身体压着也不敢放手,只能忍到现在野猪没得动了才抽了出来。
“当然,不过不服老还真不行,以前要我,这头野猪我一人就能撩起,哪还用得着郑川啊。”王谢这倒是没吹牛,看他身段就知道了。
躺地上的王谢头向任郑州一歪说道:“倒是你,身手还是那么灵敏啊。”
“不行咯,这不,还流着呢。”任郑州指了指自己的右腿被野猪獠牙扎到的地方。
休息了一会,大家都有力气坐起来了。
谁也没想到,只是一个早上,居然让他们一碰就碰了个大家伙。幸好他们反应快,不然看那野猪下场,是真会弄得很惨的。
看向全场,有几个人是已经挂了彩的。
任郑州右脚根部已经拿布缠绕起来了,而现在孙光腚屁股上正涂了一大叠嚼烂的药草。
“哟!王哥,轻点。”一块大布啪在了孙光腚屁股上。
没有理会孙光腚的话,这人继续翻开了包。见包里大部分都是布带之类的急救东西,也是,没准备齐全还出来打什么猎啊!
这人拿出布带慢慢绕紧说道:“你就忍着点吧,你现在应该庆幸,也幸好戳的是你的屁股,要偏一点看我们也没法收场了。”一个头发半白的人边绕布带边调侃孙光腚。
这头发半白老者是王大夫家的亲戚,是以前孙建龙一起打猎的,看样子孙建龙叫来了个好帮手。
孙光腚听了王一山说的话,一想象,屁股中间的什么突然抽了一下,又一紧起来了。看着包成粽子的屁股,孙光腚摇摇头:“你们就幸灾乐祸吧,我看我一世英名就要被这猪仔毁了。”看不出来孙光腚还是个自恋的人呢,不过不知道他是恋的什么了。
“得了吧,自从你爹管你叫这名字开始,你注定和一世英名这个词断绝了。”敢拿他名字调侃而让他发不起火的人不多,孙三民算一个了。
“啊叔,话不能这么说,名字只是个门面,以后成就是要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不是,你看是不是这理。”
“是是是,一只猪仔都搞得那么狼狈,你还有脸要说的。”孙三民继续打击,其实孙三民和孙光腚年龄差不多,可是谁叫孙光腚少自己一个辈分呢。
所以孙三民仗着这个经常拿孙光腚来调侃,看来孙三民对关系好的人也有点腹黑啊,坑人就要坑到底。不过这也不叫落井下石了,关系好的这叫“背后插刀”。
“你不说还好,你不也被干翻了吗,好意思说我呢,话说回来,是你挡了我的视线看不到那猪仔,不然我会躲得更漂亮。”
“我去!”
“躲得灿烂吧!”
“哈哈~”
一群人笑着,对孙光腚彻底无语了,我们是来狩猎的,不是来耍杂技的,你躲好了让我们上啊,这就是你要靠自己努力要得来的一世英明!
“扎好了,能自己起来不。”说着王一山已经包扎完所有伤员了。
“我还是侧着躺一会吧。”孙光腚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屁股说道。
一伙人就这么在原地休息了。
“嘘~静一下,你们有听到什么了吗?”坐在右边一侧耳朵特别大的老者眉头一蹙,看向了雕像那个方向。
听到老者这么说,众人这时都齐齐跟了老者目光看去。
只见房子中间有个雕像,不过雕像现在看起来感觉暗淡无光,和普通雕像没什么区别了。任郑州最有深感体会,以前来过,看这雕像可不是这样啊,以前那是栩栩如生的妖异!如果以前看到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那任郑州现在看到的是一个满脸婆娑的老年妇女,没有可比性了。
任郑州皱眉头,有点想不明白,雕像还是以前的那个雕像,又没少什么东西,为什么现在怎么会有这么个感觉呢。
听到老者声音,众人一看雕像,左右看怎么都觉得雕像应该没什么问题。目光一移下来,那说的问题肯定在雕像下的桌子底下了。
两米长的桌子四面围起,桌面满是灰尘,上面还放了一个小香炉,香炉上只有寥寥数根旧香杆,看样子好久没人插过香了。
“顺风耳,你听到了什么?”被扶起坐在屋子右边的孙三民小声的问到。
这老者正是扶起孙三民的孙大耳,孙大耳因为年轻时耳朵特别灵敏,草丛的野兔动一下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不过现在老了,可也宝刀未老,还是比别人提早听到一些风吹草动。
看来小时候起的名字大概率会潜移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