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给你重新再去打一碗来?”说着任小浅急忙起身准备拿起任依月面前的白粥就要去换。
任依月见任小浅起身一手拉着任小浅衣袖说到:“算了,加点盐就加点盐了,我吃完它吧,不然等下你拿过去给谁吃呢。”这是个问题,她又不是吃不了咸粥,只是有点饱了而已,而且加盐的白粥本来就很怪。
任小浅被拉衣袖只能停下来,他是不想让任依月继续喝下去的,等她到时知道她喝的是自己的泪水时又怪自己怎么办是吧。昨晚想抓自己的“水”,现在开始喝上泪水了,那下次呢?所以任小浅不知道还好,知道肯定极力阻止了:“那里不是还有小黑吗,给小黑喝。”
在广场上还有有一些小狗在悠闲转溜溜的,也给广场增添一些多样性。
任小浅说的小黑指的就是广场上的一条小黑狗。这条黑狗正是王谢家的狗儿,现在它跟在任小浅她姥姥后面呢。现在一群人正准备去山里捡点小柴火来的,当然,她们为了办好这届选举,大家还是各司其责的努力着。
一天一个任务,孙建龙这个前任村长都已经安排得井井有条。
看人安排力所能及的事情,比方说还比较年轻点的老人就去远点的地方扛大木头,木根什么的,妇女打水做饭,成群结队出去捡小柴火,还有些人看这十几个火炕的火的,火堆的火的,打扫广场的都有,反正各自力所能及的就做什么。当然,喝完早餐后,老一点的都扎堆在学堂里面聊天呢。
“算了,小黑已经够胖了,再给它喝早晚走不动的。”任依月也看到不远处的小黑狗,这看个不大,但挺肥的一只狗。长这样难怪王谢不带去打猎,估计要去了也是个累赘吧,当暗器还怕没力气扔呢。
“嗯,它是胖了点。”任小浅被带跑了。
回神赶紧纠正,反正他可不想要任依月在继续喝了:“它饿了,早上我见它饿得叫声不大。”
任依月在旁听了怎么感觉不对劲啊,任小浅有失忆症?:“它不是本来叫声就不大吗。”
“呃,好像是。”任小浅指着小黑的手不好意思讪讪收了回来。
“好了,喝了又不会怀孕,没必要换的。”任依月觉得任小浅怪怪的,具体她又说不清怎么个怪法。
任小浅想着,怀孕是不会怀孕,那是泪水又不是其他什么,比如说蜂蜜芜菁子之类的东西。
“好吧。”任小浅妥协了,其实即使是喝蜂蜜吃芜菁子也是不会怀孕的。
“嗯,咸得特别,第一次喝加了盐的白粥。”任依月一边喝白粥一边评论到,在旁边的任小浅只能干看着了,只是眼角随着一跳一跳而已。
“你也喝啊。”任依月见任小浅老看自己干什么,怪害羞的。
“嗯,哦。”任小浅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碗,再看看旁边的任依月。
钢牙一咬,哎,自己挤出的泪,含盐也要喝完吧,话说当你知道了真相有时也许也不是一件好事。
“等下有空吗?”
这话展开的很不错,准备要约会的节奏啊。
“有啊。”说话的是埋头用小嘴吸白粥的任小浅,这展开的?
任小浅是看到葛小雅已经跑回学堂了的,现在他没空谁有空啊。话讲被甩了的男人你问他有没有空,开什么玩笑,他心里有空。
“那等下我带你回家,去我房间?”
有没有这么劲爆,任小浅,老实说,你上辈子是吞了桃花仙子了吗?
“去、去你房间干嘛?”任小浅喝粥刚刚咽下,不是故意停顿的,也不要想歪了,任小浅是很纯洁的。
“你房间有好吃的?糖?”看到了吧,让你们失望了,任小浅就是个木头疙瘩,别指望他能把纯洁去染黑咯。
任依月听到糖想了一下,嗯,糖是很好吃的,记得我以前还小时吃过一次。
任小浅看了任依月没反应估计自己猜错了。
“看兔子!”
噗嗤~谁?
是谁在说话?
雷爷,劈死任小浅吧,渣男!我呸!
哦,不是他说的啊。
任依月说完抬起头直钩钩的看着任小浅的双眼,清风飘过长发,御姐般绝美容颜,柔和且充满诱惑的天籁声,关键是任依月现在比任小浅高出一个头,这谁拒绝得了!
“活兔子吗?我最喜欢兔子了,兔子肉很好吃的。”任小浅想到昨晚自己跟爷爷说的要逮一只给他的,愿望这么快就要实现了,看来自己运气不错。
好吧,你运气岂止不错啊,简直爆棚了有没有,不过可惜被你打得一手烂牌。用脚趾头想想好吧,任依月哪里捉的真兔子给你,真是的。
“活的?嗯,活的。”任依月觉得它是自己身上重要的一部分,每每想到它,它还动在自己心中的,所以它当然是活的了。她希望把它分享给任小浅,因为她觉得任小浅是自己为数不多她喜欢的人,也就今天才有这个机会给他看,她那么内向的一个人,平常她哪里有这个勇气啊。
“好啊,等下就去。”狼吞虎咽,任小浅美美的想象着兔子在自己眼前跳出来的画面,激动得不由加快了喝粥的速度。
“走吧。”任小浅把两个碗放到洗碗阿姨那里,难得任小浅这次主动,放完碗后急不可耐的牵起任依月就往家里轻飞跑去。
任依月难得看任小浅那么兴奋,主动跟上任小浅步伐,衣角都被过往的阵风片片吹起来。
不一会,任依月家门口。
“家里没人,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