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没有那么出乎意料的解释,有可能姑娘家被打击得终于觉醒了间接性发傻症状了吧。
“姐姐,你好像猪。”
任依月发笑的原因是觉得任依月是猪?依据呢?
“……?”
“你可以先把它放平。”任依月指了指那个分了两半的梨:“不是从腰上砍下的,妈妈说切果子从腰砍的人是猪。”
“呃还真是。”任依曦老想着这原本是要送小小小的,失误了。
不过任依曦突然又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哈哈,是啊,还记得那时姐姐被骂惨得。”
“是你把水果都砍了的,大姐也没说什么。”任依月难道真的看开了?
“那时我不就无聊嘛,谁让妈妈那时不理我们的。”这就是你挥刀砍水果的原因呢。
姐妹你一句我一段,想起以前的点滴,当一个人要崩溃的时候总会找个自己能继续依托的东西,任依月想妈妈了。
“呵呵…”
看着这两姐妹回忆蜜语着,说孤单,但又在断线一丝之际总能够抓住自己的瞬间美好记忆,要是此刻的记忆中有王桂花在旁边的身影那就好了。
“开饭了?”孙建龙台上的几句话被任小浅解释得通俗易懂。看着人头涌动,看来真的开饭了,任小浅捂脸也终于从懵逼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孙建龙台上的声音还是很有穿透力的,人声鼎沸的人群里任小浅还能听到孙建龙走下舞台声音:“呵呵,好,肯定多吃点。”
“奶奶。”
“嗯,怎么了,你终于想明白了吗?”孙三娘见任小浅走回来,放下菜刀,该切的已经切完,她现在是有空了,可以随时回答任小浅的问题。
“嗯。”任小浅捂脸摇头,表示自己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子。
“哦,你不懂也是应该的,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孙三娘摸了摸任小浅的头发安慰说,可是任小浅说的是“嗯”的啊,算了,当“嗯”被小黄吃了。
“走,吃饭了,白天都没见你来吃饭我这边又忙。”孙三娘也不是没关心任小浅的。
“今天我和依月去她家玩了。”任小浅说完低下头,他现在还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要是他知道的话也就释然了,习以为常就好。
“哦,走吧。”孙三娘也没问什么。
一个老奶奶拉着个孙子走进熙攘人群中,一大一小背影此刻显得有点单薄。
广场年轻女孩子们在端饭,伙夫们则继续自己未完成的晚宴。
看桌上每一张开心的笑脸,他们感觉很开心,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看着也是一种幸福吧。
“呱~呱~呱~”
远处田野里传来了一阵阵蛙叫,空灵回声的寂静显得广场上很是空旷。
“沙…沙…”树间透过微弱寒风,天空也暂时被云朵覆盖着,深夜里幸好有月余点下,才不至于让人失去那一丝安慰。
“啪…啪……”柴火依旧响起了它独有的旋律,舞动着活跃缭绕的红色火苗。
“啪~”一粒火星子不安份的迅游划过,最终掉落在了一个小男孩的裤裆上边。
“啪。”一只手把闪亮的火星拍了开来。
“嗯?”这个小男孩似乎感觉到什么,两只紧闭的眼睛惺忪转醒。
“醒了?”
广场上,三堆柴火都围有一些人,中间一火堆有十来个妇女在小声的交谈着。
此时醒来的小男孩在其中伸腰打了个哈欠,悠悠从老妇人的腿上挣扎起身。起来后眯眼打量了这个夜晚中多出来的一些人,感觉到她们脸上或多或少都挂有些许担忧。
“来,洗把脸。”看见孙三娘拧干毛巾,给刚刚醒来的小男孩擦了擦脸蛋儿。
“叫你回家睡觉不肯,还困的话我送你回去睡觉。”刚刚醒过来的任小浅听到孙三娘说要送自己回去。
“家里没人,我一个人在家黑黑的,我有点怕。”平常任小浅不是这样的,都怪旁边火堆那几个年轻男孩子。
“好了,我在等你爷爷回来,你爱跟就老实在旁边,别乱跑。”孙三娘放好毛巾叮嘱一声坐起来在烤火的任小浅。
不说还好,一说完任小浅在广场看了一遍。
“好的,我的自然不是去一群老头子那边了,说完起身跑去哥哥们,哦,也许是姐姐们那边了。哥哥们让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到他们那儿的可能性很小。
“慢点,毛手毛脚的,别碰到我洗脸盆了。”孙三娘还没说完话,只见任小浅已经绝尘而去了,看着尘土追赶的尾巴只得无奈摇了摇头。
“想不到小浅都能跑那么快了。”一妇女刚刚还和孙三娘说话着,见旁边刚没醒完的任小浅一下子雷风厉行行动,不由换了个话题。
“跑是跑得快,只是有时调皮了点。”孙三娘是这么觉得的。
任小浅好好不在奶奶腿上睡觉跑去哥哥们那边干什么?
其实醒来任小浅就见不远处的几个女孩子了,到不是他终于想对姐姐们下手了,要他现在下手也无从下手啊不是?
他现在是见到绣着花朵衬衫的任依曦了,主要是任依曦跟白天的着装没变嘛。眼尖没得比,想想离半米景色都模糊的眼睛,真羡慕任小浅啊。看着一骑绝尘般小碎步快跑,别看别扭,但是还蛮快的。
现在已经深夜了,姑娘们连连打着哈欠。没得办法,不是姐妹就是闺蜜,不然都是在意的人,所以现在还不能走啊。至于其他不能走的理由,比方说想要和男孩们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