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办好呢?”
孙三民小心翼翼把“他”侧翻起来,两眼来回打量着看,还真是“他”。
眼前,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凭经验看估摸有二十来岁,身上一席白红相间的服饰,没看到被掰断剩半截箭羽的话还真看不出他有受了伤。
“怎么了?”王谢不放心跑得自然比别人快,他跑到这里的时候也见这个五官比较“独特”的人。
不好意思,天天对着孙大耳为代表的自认帅哥型,王谢对于帅另一种理解只能用“独特”来形容了。
“有个受伤的人。”孙三民把男子小心翼翼放好,边思考边站起来说道。
“嗯,我也知道,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王谢也没见过村外人,他这么说当然不是觉得孙三民会知道什么,只是有点惊奇罢了。
“我来的时候他就像现在这样趴着,屁股上有箭支。现在虽然没流血了,但还是等一山来看看先再说。”孙三民刚刚原样给男子放好来,不过人脸稍微是给他们这边侧了过来,既可以看到脸又不怕他趴久没法呼吸。
不过孙三民多想了,没见时人都趴那么久,也不在乎现在趴这点时间,好心罢了。
“死了没?”王谢突然道。
孙三民听了一惊,呃…忘记了!
听完王谢的话赶忙再次蹲下,孙三民紧张伸出手,把手指缓缓放到男人的鼻息下面。
刚刚他还真忘了这茬,平常一般在猎狗嘴下的猎物谁还给它看啊,只要猎得猎物,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了。
现在孙三民只是因为一边好奇一边思索着,所以导致把关键的情况给忽略掉了。
在王谢的关切目光,孙三民松口气说到:“暂时死不了。”
“哦。”安下心了,人命关天,至少人没事其他什么都好说。
王谢不闲,盯着地上精致帅气的脸蛋,心想到,自己的孙女可终于有个能配得上她脸蛋儿的主了。
……能这么想,你家孙女不知道能不能赛得过潘金莲?
一边,孙三民打量身材修长的男子却想着,“他有点瘦啊,不过身高还算可以,不知体重大概能有多少?把他给回村里会不会能记下账本呢?”
哎,看来入魔了,不知道地下躺的人有没有救,但孙三民看来是“没救了”。
……
一会儿,一群气喘吁吁的人终于再次集
结。
任宝森,任郑川:“这衣服好看,鞋子不错,发簪也、不错……咕嘟……”口水不要粮食一样,形容sè_láng的目光也不过如此吧。可大老爷们的,你们俩就不能收敛点,咱们不可能连这点小钱财都没见过吧。
“这不可能!”踉跄后退,孙大耳宁愿相信眼前的“他”是个女人。
可是这,这凸起喉结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而自己引以为豪的帅貌,此刻也“毫无道理”的“再次”出卖了孙大耳。
难怪打击忒大,光看地上摆那么一个人头与之比较都相形见绌,何况别人还有好看飘逸的身段支撑。
“女的?”跟任宝森和任郑川的狼光不一样,色调就有明显的区别,孙光腚此时流的口水就有点龌蹉了,平常看你老婆还看不够吗。
不过也幸好他粗心,不然这几个人看到那眼神非得殴得他妈妈都不认识他。喜欢什么不好,非得喜欢男的,哼╯^╰,你老婆怎么办?难道给我们养吗,找打,真的不打你我们难受。
在看看现场,孙光腚现在情况情有可原,谁叫他这么个男娃儿非得留个长头发,其中一部分发尖还用簪子给扎了起来,外在再加上裸露白皙的肌肤,不免让旁人引入误解。
“孙光腚,我看你眼睛长屁股里去了,屁股瞎了吗,没看到有喉结?没看草地是平的吗!”孙三民正想着怎么样合法入猎,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躺地上的人先弄回去再说,确实挺纠结。
“也许“她”本来就是平胸呢?”孙光腚狡辩道。
心说心碎一地,孙光腚现在看地上的人感觉自己眼瞎了,这?平常只有看别人家的媳妇才会有这个感觉,觉得能长成这样的都是女的?哎,估计以后心也要瞎了。
“非得理你?自己去摸去!”
虽然这么说,可孙三民说完还是要死死盯着孙光腚看,如果他一有不对劲的小苗头,自己就得赶紧给他掐灭了。
心累,侄媳啊,孙哥只能帮你到这了,平常你得看紧了他。
“呃,我不就说说嘛,他这……再加上这身衣服,这不男不女的谁都有走眼的时候。”孙光腚淡然到,仿佛说不是自己戳瞎,而是被迫给那不一样的男子给弄瞎的。
“那我和王谢怎么不走眼?”
“……”谁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孙光腚哑口无言。
“山哥,看下。”见王一山来到,孙三民放过了自己那侄子。
王一山点头表示自己也看到了,遂蹲下观察起男子屁股那箭伤:“运动过度导致箭越插越深,但从他掰断的箭羽来看,当时肯定很紧迫但又怕大出血才出此下策。”王一山翻侧他身体:“咦,腰上被利器所伤,索幸没伤去内脏,皮外伤?”
王一山看着腰间那对穿的伤口,没得定性,说皮外伤,可伤口是开始流脓了。
完后抬头望去远处河湖交界口,又看看一身干燥衣服,王一山说道:“他起码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现在主要是屁股的箭伤感染,不过也幸好遇到了我们。”
可不是,幸好路过的都是食草动物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