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小浅则由孙三娘守着,因为谁也不知道任小浅喝完酒的后果会是如何,所以总得有一个陪看着。
除了王大夫诊断说的话,其实这个最有发言权的还是是葛展雄,任郑州喝完几杯后拍拍大腿才想到这茬。可是耐不住酒量不胜只得委托还喝不算多的任诚诚了。
不多久,当任诚诚回来说只要不过量那就没事,任郑州想想,就任小浅那么个嘴巴,顶多喝了几口而已,“过量”言过其实吧,所以任郑州心又放下了大半。
“来,再来一杯。”
“任哥,不了不了,婆娘还在等呢,我看今晚不如就这样?”
“不行……必须到…天亮!”看得出来任郑州话语已经不那么利索了。
“这……”虽然这酒是个好东西,但真不能再喝了,你没见你已经必须到天亮几回了吗!而且一次比一次次弱。
“……”任诚诚求助看向孙三娘。
孙三娘见此无语,这就是喝酒后的后遗症吗,人都坐不稳了,声音还那么洪亮,典型的人不动,嘴在动,如果让他走两步看看,估计能给你个打滚街舞,而且衣摆还带自然风的那种。
“差不多得了!”孙三娘抢走任郑州好不容易要摸索到的酒瓢说到。
“回去吧,这里有我。”孙三娘转头又对任诚诚说道。
“嫂子,好咧。”拍大腿开心道。
“任哥,我走了。”任诚诚起身准备告别。
说实话,他刚接触这酒,所以不敢喝多,虽说不知者无畏,但看看在床上四脚朝天tuō_guāng光的任小浅,现在眼前“榜样”任郑州!他想通了,这玩意得有个量,他很有自知之明,只因为他只比任小浅个儿大而已,其实本质上他俩还是殊途同归的,看村长此刻那通红脸色让他更加确定了这点。
“站住!”任郑州虽然有点延迟状态,但讯息还是接收到了。
“走吧,他站不住的。”孙三娘挥挥手,不理任郑州对任诚诚说到。
“呃…好,好吧~_~!”任诚诚无奈,家里母老虎还在等着呢,等下醉酒回去要是胆壮起来了那还了得!
任诚诚抹抹脸,打个激灵拿起酒壶快步门外跨去。
“走直点!刚刚给小浅拿那一瓢的时候不还很神气吗。”孙三娘边搀扶任郑州。
“……”
为什么任郑州见任诚诚疾走不往下说站住?那是因为他现在看自己老婆都有重影了。
这是他前所未有新鲜体验,这只有以前山上采艳丽蘑菇误食的人才能转述得出来,那是只有话是能转述了,可人估计得转生了啊。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而且是无副作用的体验,相对小红漂亮蘑菇而言这个暂且当它是“无副作用”吧。
“啪。”重重的扑床声。
今夜很安静,月亮散发萤弱辉光,天空被映照一片片模糊云影,那是时不时挑逗月余的飘云。云下躲藏一个个想要鸣叫的鸟儿,不过它们被身下的小鸟儿翻身触碰,只能象征性打了个哈哈,伸喙眯眼,摇晃个舒服姿势窝边沉欲睡去。
“唧唧……唧唧……”
“小鸟?”任小浅突然的自我感觉,仿佛现在自己就是一只小鸟。
温暖的的怀抱总让人留恋,可任小浅现在只想探出头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记得最后他是躺到了祖奶奶的怀里的啊,可是现在一片黑是怎么了。
双手沉重?任小浅只得继续努力先抬头。
仿佛通过层层叠叠的羽毛,任小浅终于从温暖“被窝”里探出了脑袋。
本以为是自己房间的木门,可结局意料之外。
现在迎接他的是天空一轮粉红月亮,月色下伴随飘荡了一群群稀薄云朵,四周偶尔传来沙沙声响的树叶声,而眼帘下则是一片漆黑且深不见底的悬崖,让人望而生畏!
任小浅看到外面这幅景象心跳不自觉加速,身子本能慌忙往里回缩,他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他也不像见过这种场面的人啊。
还是柔软温暖羽毛让人安心,任小浅如是感受,现在在“被窝”里就如他想象在妈妈怀里的感觉,那么温暖安心。
任小浅“习惯”性蹭了蹭头,抬起头看向温暖的缘由。
“唧……”可能是悠长鸣叫,也有可能是任小浅的惊叫声。
“唧唧唧唧……”可能是任小浅心急?也可能不是,他想表达的是自己的惊吓!
任小浅现在慌得一逼,在月黑风高夜晚看见自己眼前突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琢喙,还能镇定自若吗?
任小浅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喙去惊讶,而是瞬间被惊吓了,任小浅此刻好想哭的感觉,我的幼小心灵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也许听到自己的声音,突然巨大的喙转而向下移动,任小浅眼睁睁看它平直落下,下一秒可能要琢到他的脑瓜来。
“啊!”
可能是这个声音,可伴随来的是一双硕大明亮眼珠子,在粉红月色下照映出了一只惊吓雏鸟在那瑟瑟发抖。
任小浅哪里承受得住这诡异一幕,他只觉得身处异处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是如此陌生,为什么还要大眼珠子啊!
“我的村呢?我的家呢?我的爷爷奶奶呢?我的学堂呢!”任小浅惊吓伴随讶异三连问,这不是他的现实生活!他只是个乖乖小男孩而已啊。
我这是做梦!一定是!
一般这是自己逃避现实,自己不肯接受一定事物所想象出的自己觉得最合理解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