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鸣想想好似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再劝林立了,反正就林立的天赋,无论在哪门今后都能够发光发热。
只是心中多少还是希望林立与自己同门的,毕竟这样的关系说出去都亲切啊。
再者说,娘亲也是说过要多和林立亲近些,林立这般小的年纪便离开了自己的娘亲,到了昆仑墟这么偏远的来修行。
而且在初入门之时,林立连半丝灵力都没有,竟是凭借一人之力从天梯上爬了上来。
要是换做自己,哪能有这般毅力,早就甩手走人了,这天一门才不乐意待呢。
“所以范兄与那魔渊有何干系?”闫洛鸣越说越偏,林立终是忍不住将闫洛鸣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到最初的问题之上。
“哦对,那范晓峰家住的位置,刚巧便是那魔渊入口,而且他这个年纪有如此修为,终归有些不大对劲,天一门的护派大阵也是有些微弱的反应,我虽不知究竟是何反应,但想来应当不会出错的。”
“小林儿,你可是不信?”闫洛鸣终是沉下了声,林立对这一切看得实在是过于淡然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林立其实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林立摇了摇头,“并非不信,只是就算范兄是魔渊之人又如何,他可曾害过谁?”
“这……”闫洛鸣答不上来,范晓峰虽说是魔渊之人,可在天一门这么些日子,除了他比较难以亲近外,倒也没有真真切切的伤害过谁。
“既然如此,又怎可定义范兄究竟是好是坏?沐浴歇息吧。”
“哎!小林儿!”闫洛鸣没喊住林立,房间之中又只剩下了闫洛鸣和陈兮木。
闫洛鸣失落的坐回了凳子上,陈兮木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道:“范晓峰的事,你们压根就不用担忧,小林儿心中自然是有分寸的。”
“我只是怕他出事而已,而且爹爹娘亲还有几位长老师叔心中都是担忧这件事的。”闫洛鸣说道。
陈兮木自然是明白的,倘若范晓峰真当是魔渊之人,门派中的一些事,多少也该要瞒着他的。
而林立与范晓峰的关系又是不错的,万一到时候确认范晓峰对门派有危害,想必第一个出手阻拦的便是林立。
门派中的各位长老又不好对林立下重手,这自然也就成了一道隐患。
“也不知太师祖何时才能出关。”闫洛鸣说道。
他对林立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娘亲也只是告诉他林立在门派中的地位,除了太师祖陈域外,谁都得恭敬地唤上一声师叔祖。
虽他们也不知林立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而魂殿中林立的魂灯先前也确实灭了的,这是门派中所有长老都目睹的事实。
但是陈域在闭关之前交待下的事又直指林立,他们在见到林立之时心中也是万分的惊叹,按理来说,林立这种情况本不该发生的。
人死后,无论是谁,都该入阴府等待下一场的轮回,而林立却是在死后立马转了世,期间相隔不过几月时间,这多少令人匪夷所思。
因此,就算是陈域暗示众人要将林立带回天一门之时,众人在惊讶后却也照做了。
虽说修道者的缘分从来只修今世,从不修来生。这个道理他们这些弟子都懂,又何况是陈域,其中定然是有着什么隐情。
而当他们真正见到林立之时,多少还是有些许感慨的,在感慨之后,他们便更加重视林立和范晓峰的关系。
等待着陈域早些出关,这样事情也好早日结束。
可他们等那一天等了近四年之久。
四年内,范晓峰也算是为天一门做出了不小的贡献,也在外出历练途中救下了不少弟子,同时也在各门派比试中给天一门又争了一口气。
而林立也在黄门之中混得风生水起,闫洛鸣虽说最终拜入了地门,可玄门弟子会的,他一个也没落下。
三人倒也成了众多弟子中的佼佼者。
三人四年间占据三门榜首屹立不倒,也只有天门的榜首时常在变换着。
四年间,范晓峰的性子不断改变着,虽说依旧是冷淡得让人望而却步,可在弟子们有危险时定会毫不犹豫出手。
这般天赋,最终范晓峰被收入玄门长老赵亮门下,虽不是亲传弟子,可重视程度不亚于亲传弟子。
若不是因着范晓峰有着魔渊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赵亮说不准今后会将自己的所有道法以及这位置全部传给范晓峰。
闫洛鸣不出意外地就拜在了闫酉仑的门下,至于林立,在各位长老推脱后终是将人托付给了掌门。
林立是黄门弟子,可掌门是从天门中出来的弟子,虽说作为掌门的弟子怎么地位也要高些。
可偏偏一群人觉得众长老是不想收林立为弟子,掌门这才勉为其难收下了林立。
这件事,林立不知听到多少弟子在背后说过。
要不是掌门早先时候便与自己解释过,说不定当真会为了这些事而和那些背后说人闲话的弟子大打出手。
初见掌门之时,掌门竟是行了礼,且唤了一声师叔祖。
吓得林立立马侧身躲开了掌门这大礼。
“掌门,您这是做什么?”林立苦着一张小脸站在谢翟面前的另一侧,身子紧绷着,以防谢翟又突然间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您是太师祖的弟子,我称你一声‘师叔祖’,自然也该是合情合理的。”谢翟解释道。
林立思索一番后道:“可是,弟子并不知掌门口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