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候着,瞧见走过来的楼柠钰,他快步上前,“老奴参见王妃。”
“起来吧。”楼柠钰下意识的开口,然后又瞧着管家,出声问道:“我师父现在在府上吗?”
“回王妃,姜神医今天说出去有些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管家听到楼柠钰的问话,顿了顿,下意识的回答道。
楼柠钰心中有些疑惑,这姜尘现在去哪里了。
而此刻,谦痕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姜尘。
他看着姜尘,眼中带着笑,“你这算是在京城中定局下来了?”
“什么定居不定居的,只不过这些日子我那个徒弟那里总是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若是不打理好就直接离开的话,我也不放心。”姜尘说着,又瞧着谦痕,不由得开口道:“别说是我,就算是你,也不会放心吧?”
姜尘说的这话入了谦痕的耳朵中,他下意识的顿了顿,而后眼中带着笑,轻声的开口道:“毕竟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这个心中也着实不踏实。”
“所以,要我说,这司珠局的有些事情,能不交给楼柠钰来做就不要交给她了,我也不过是想要她开开心心的这一辈子过去。”姜尘说着,又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端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看着谦痕。
谦痕听得这话,神色自若,他笑了笑,“你所想的和我所想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不论是入哪一行,都是不易,柠钰刚好又喜欢上了这个,就算是你不要她去做,她恐是也不会听咱们的。”
“可不是。”姜尘点了点头,不禁叹了一声,“所以我这才找你来商议,毕竟现在可以说你才是楼柠钰上边的人。”
谦痕听得这话,忙摇了摇头,“你这可算是折煞我了。”
如果不是一开始楼柠钰就已经踏入了这一局棋里面,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她也陷入这泥潭中。不过这些也不过是谦痕心中所想,他掩藏的很好,姜尘倒没有发现一丁点的破绽。
“你又谦虚了,现在你可是司珠局的掌权人。”姜尘听得这话,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什么掌权人,不过都是为皇上卖命罢了。”谦痕听着姜尘的话,淡淡的笑了笑,“这些在之前你也是知道的。”
当谦痕将话说完之后,姜尘不说话了。
两个人在一起闲聊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才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姜尘看着谦痕,不禁开口道:“我不管最后你想要做什么,但是请你别伤害楼柠钰。”
“怎么会?”谦痕听得这话,脚步下意识的放慢了,他轻声的开口道。
“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姜尘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谦痕,眼中带着笑意。
虽然说是看似有意无意的玩笑话,但是两个人都听进了心里面。
姜尘离开的时候,谦痕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脸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变得凝重起来。
他怀疑姜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又不敢肯定,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多了些心思。
那一边,祁延冥离开之后,没有回冥王府,而是直接去了楼丞相府。
果不其然,他刚过去,便瞧见楼丞相怒气冲冲的正往外面走,祁延冥刚好站在外面,将他给拦了下来,“岳父大人,小婿来给您请罪了。”
“请罪?”楼丞相听得这话,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带着怒意,“请什么罪?还有,我可没有认你这个女婿,你可别给我来请罪!”
楼丞相说完这话,却是将衣袖一拂,眼睛一瞪,不在看祁延冥。
虽然说没有看他,但是却也没有在往前走。
“岳父大人,小婿知道,这件事情是小婿做的不对,还请岳父大人能够给小婿一个请罪的机会。”祁延冥没有任何的恼怒,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看着生气的楼丞相。
“你若是真的想要请罪,这请罪的对象可不是我!”楼丞相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女儿的份上,又怎么会和他说这么的多。
可是瞧着祁延冥那模样,十分的冷静,倒是没有一点悔过的样子,他心中的火气也是蹭蹭蹭的往上冒。
祁延冥听得这话,只是抿了抿唇,然后低声道:“若是岳父大人信得过小婿的话,可否借一步说话?”
祁延冥知道,现在自己就算是说什么,他都是不相信的。
楼丞相听得他的话,又瞧着祁延冥,看着他眼中的认真,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我倒要看看,你能够说出来些什么?”
语落,他直接拂袖进了府内,而祁延冥瞧着楼丞相进了府内,也跟着进去。
也知道,他是还愿意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们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楼丞相的书房。
楼丞相转过头,看着站在那里的祁延冥,不禁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这个东西,您先看看。”祁延冥并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先开口说道。
他说着,又将手上的信纸放在了楼丞相的手中。
楼丞相瞧着手上的信纸,下意识的将信纸打开,然后便瞧见了上面写的东西。
他原本就难看的脸色,现在变得越发难看。
“这是什么意思?”楼丞相说着,又将手中的纸摊在了祁延冥的面前。
“这上面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祁延冥下意识的开口,然后顿了顿,他又道:“岳父大人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有些话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