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不必过谦,此阵亦非是出自于毅,乃金狼军将校集体精研之果,且用之于实战多次再经检验,子才可细细观之寻其缝隙,则更能精益求精!”刘毅正色道,没有任何一种阵型可以达到完美,但经过不断地实战检验和补充就能最大程度的接近,军事理论与科学技术领域亦有共通之处。
“将军,方才曾经言及金狼军青龙营及其统领兴霸将军,却不知假如此刻指挥战阵的乃是二将军,士卒为青龙营的话,其威力还能提升几分。”之前刘毅在帅帐之中曾有三日破城之言,张虎此时才会有此问。
“二弟沉稳有致,临战有变,治军严谨,指挥出众,乃不可多得之将才也,青龙营乃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精锐,倘若眼下由二弟领兵攻之,则其威将倍与眼前!”刘毅的语气极为肯定,且言语之中都是对甘宁的赞赏,弄得兴霸都有些不好意思。
“倍之?听将军如此一说虎也极想金狼军这支劲旅及一众战将的风采。”张虎闻言动容道,眼下徐晃的操演越来越为熟练,他也更能看出此阵的威力,倘若再能加倍!子才不会怀疑刘毅的话,一段时间接触之后他知道讨逆将军绝非狂言之人,当即便是心生向往。
“子才,刘某从不狂妄自大,毅不会妄自菲薄,金狼军的战力绝不会在大汉任何一支劲旅之下,但金狼之强强在何处?强在兵,强在日常苦练更强在将!二弟,三弟,齐林等辈皆是志虑忠纯,以后还有子才加入运筹帷幄,毅相信金狼定会成为大汉第一强军,毅也敢保证子才不会失望,指挥如此强军亦是将者之幸也。”刘毅目视张虎很是认真的言道。
“虎自不疑将军之言,便是眼下司徒校尉和徐曲长亦是可造之材,能领之确是虎之幸事,只是以后每日能否改为五更晨练?”张虎先是有感而发可随即却是话锋一转,天天四更起身对他而言乃是极为痛苦之事。
“子才,你为相识两月,毅亦不算交浅言深了,子才当知毅从上党名医周勤先生学过医道,子才你体质偏弱,以后还要驰骋战阵之上更是艰苦,无有一副坚强体魄是撑不住的,唯有坚持勤练才可如此,还有,那汞丸对身体绝无任何好处,子才不可再用,待到雁门再为子才演示其中之害。”听张虎忽然提起此事刘毅不由也是莞尔,但接下来却是正色出言,其实这些话他早就想对鬼才言及,今日恰好机会合适才得以提出。
“多谢君侯厚爱,日后嘉当切切行之。”刘毅话语之中那一份真诚显而易见,张虎闻之也不由心中感动,将军并非故作姿态之人,待自己亦可谓厚重,加上他也听士卒说过将军医术非凡,当下起身正色道。
“先生若能如此,亦乃肖某之幸也。”刘毅也急忙起身相扶。
三天时间,徐晃在城下演练了各种攻击阵型,三日之后的早间,杨定带着六七名黄巾战将下城,亲往刘毅帅帐而去,经过认真的思考和众人商议大家也决定赌上一把,赌的就是刘朗生绝不会出尔反尔!
杨定率众前来就是表示自己的一种诚意,按他对刘毅的了解,自己诚意越足对日后也会更有好处。刘毅闻之亦是欢喜,亲率众将前往营门相迎,此时徐晃是完全确认了自己的判断,将军果然另有安排。
“罪将杨定,见过将军!”来到刘毅面前杨定说着话就要单膝跪地行礼,今后他就要在讨逆将军帐下为将了,如此为之也是要定主从之份。
“哎,杨帅能迷途知返率军来投对我军便是有功之臣,何来罪言?毅说过既往不咎,帐中依然备好酒宴,各位请。”刘毅见状上前一步将杨定扶起口中言道,平原这个口子一旦打开后面的战事就好办了,在公在私他都要善待杨定,不但是对自己属下亦要给其余的黄巾战将树立一个榜样。
“将军,定阳守将张勤乃我黄巾前渠帅之一,平素与杨某过从甚密,对将军更是仰慕已久,若蒙将军不弃定愿往定阳为将军说之。”被刘毅扶起之后杨定又是立刻言道,既然下决心投了刘郎就该为其多建功勋才是,且对他而言亦是自保之道,黄巾渠帅们对张燕可是素来并不服气的。
“哈哈哈哈哈,杨帅这又是给毅献上了一份大礼,不急不急,待今日痛饮之后再做计较。”刘毅闻言欣然笑道,这倒是意外之中的惊喜了,张勤武艺统军暂且不论,当缺口一旦打开就能给后来者树立标杆。
“将军,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