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权柄>214、引蛇出洞巧布阵

春水想了想,这租房子的女人,与骗得博物馆长密码的女人,都有相同的职业,那是百货公司的营业员。这么说来,应当是同一个人。/

接连报来的情报证实了他的判断。那旧房内的男子虽然深居简出,但还是有人见到他的真容,说是三十岁左右,等身材。稍许不同的是,他留着长,耳朵都遮住了。/

这一,很容易解释。他犯了案,在逃亡,肯定会有一番乔装打扮。/

问题是,他们现在去哪了。/

春水思考着,那碗如果在陈来老板那里,说明他们与陈来老板是有联系的。他们敢这么大胆地隐藏在公安局的眼皮底下,有恃无恐,背后肯定有人撑腰。但现在没有真凭实据,不能动陈来老板。他的能量春水是知道的。在艾城,他是财神,是市委书记市长也得让他三分。/

他们应当没有走出艾城。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他们的警惕性也会有所降低,如果没人向他们通风报信,春水相信能抓到他们。/

问题是,今天参加行动的人很多,说不定其会有人走了消息。到时晚了。/

夜长梦里,必须趁早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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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春水到了家。古床已搬了来,这多亏余成了。它矗立在房间内,全身没有一丝泥土一灰尘。/

春水希望它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昨晚的旅程。/

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是,嫂子已经知道了。昨天晚,她到了春水的房里,一如既往地帮他打扫卫生。一进到房里,觉得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来。直到她到房间内拖地,才现古床不见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报警。这么贵重的东西突然不见了,肯定是遭贼了。她急匆匆地拿起电话,才记起这床的主人还是公安局长,如何传出去,还不是让人笑话春水的脸面往哪搁她坐在沙思考了一番,想明白了,这床遭贼的可能性很小。光天花日的,小区内有保安守着,谁也没有这个本事把这么笨重的床悄无声息地偷走。还是先问问春水吧。他的电话竟然关机了,打不通。这种情况她不是第一次遇到,做官的电话很难打通的。她想小区保安一定知道个大概,匆匆跑下楼,问门口的保安。/

一问才知道,果然是春水授意搬走的。局长秘书亲自指挥,一帮民工搬运。到底搬哪去了她无从知晓,春水也从来没有说过。她心里很失落。她对这床充满了感情。它的厚重使人对它产生了依赖。她经常一个人默默地擦洗它,如同给人抹洗身子。/

它如同一位老朋友。/

现在老朋友不告而别,怎能不伤感呢/

她隐隐地觉得,这床的搬走与女人在关。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么一想,伤感变成了难过,好像心头压了块石头。/

她是过来人,说起来什么都看得开了。这种难过很久没有过了。/

她无力也无心再打扫,放下手的拖把,到自己的家。看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心里才好过些来。/

春水这段时间在避着她,虽然他在掩饰着,但逃不过她的眼睛。/

他在忙工作,她总这么想。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工作以外,他肯定还会忙其它的吧。/

她当初不肯答应他的求婚,甚至不敢继续她与他的感情,是怕这种心痛的感觉。她知道,女人四十岁,美貌与身体,都在走下坡路,这是不可逃避的。而春水,他的人生正在蒸蒸日。她知道他的好,但不敢保证他的永远这么好。/

她理解男人,也宽容男人。但爱到深处,这种理智敌不过爱的自私了。/

即将到来的婚姻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她不得不考虑这样的问题。剪不断,理还乱,情愫如麻。她学过佛,明白有些东西需要放下才是解脱。/

能放下吗/

昨夜她难以入睡,往往刚要入睡,却被什么惊醒。心头压着的石头总搬不走。/

白日里班,她云里雾里的,幸好,今天没课,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呆。同事来了,见她脸色不好,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摇摇头,说没事,休息休息好了。/

她几次想打电话给春水,问个究竟。但又有什么好问的呢,该怎样怎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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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到家的时候,已是九多了。他脸也懒得抹脚也懒得洗,直接往古床一躺,和衣而卧。他需要好好休息,明天将是破案的后一天。/

楼孩子还没睡,俩人正打打闹闹呢,声音传到春水的耳朵里,他的愧疚感来了。虽然是楼楼下的,却好多天没看望他们了。工作是忙,但时间挤挤有的。他在避,躲着嫂子呢,所以连孩子也不敢见了。/

等这个案子了结了,好好陪他们玩,当然,还得多陪陪嫂子,这段时间冷落她了。过了明天,不管是抓住凶手,还是未能结案罢官还乡,都得家陪他们了。这是一个叫做家的地方,永远不会拒绝他。/

想到这里,他期盼着明天到来,也过去,结果对于他不怎么重要了。/

当他对结局放下的时候,心里安稳多了,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挺好。虽然没见着嫂子与孩子,但在她们的身旁,心里踏实。早起来的时候,精力充沛。这是个好兆头。/

他赶到局里的时候,离班时间还有半小时呢。余成他还早,已经在忙碌了。这人是用对了,省了春水不少心思。/

王来一夜没睡,他够操心的,想着怎么找到疑犯。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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