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拜见师尊!”六耳恭敬的对着申公豹行礼道。
申公豹淡淡的点点头,道:“六耳,近日那姜子牙与姬昌可有什么异动?”
六耳蹙眉凝思片刻后,挠挠猴腮,道:“师尊,貌似他们一切如旧,每日在朝歌北面建造灵台啊!”
申公豹闻言,略微沉吟片刻,方才又道:“那西岐方面呢?”[
“西岐?”六耳呢喃一声,道:“西岐方面好像也很安静啊,没有什么异常!”
“那东鲁呢?姜桓楚如今如何?”
“游魂关处有窦荣老将军与彻地夫人驻守,任由姜桓楚如何叫阵攻打,也不得进入游魂关半分,师尊尽可放心!”六耳缓缓说道。
申公豹听罢,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须,眉头紧蹙,“既然一切碍,那到底是何事即将要发生呢?”
自己这一番强烈的示警,申公豹绝对相信即将会有大事发生,可是如今天机晦涩,法衍算,又从六耳这法得知些许有用的消息,如此,申公豹不由的头疼了。
半响之后,才终于想起一人来,那便是燃灯,自己强行将其乾坤尺给夺了过来,又将它强行炼化了,与燃灯的因果却是结大了,如此,没理由燃灯不会前来寻找自己了结因果,之前申公豹一直等待着燃灯上前来了结因果,可是一直没有见到燃灯前来,不想这次却是出现了强烈预警,恐怕这次定是燃灯意欲前来了结因果了。
除了燃灯,申公豹还真想不出其他人,阐教其他人却是不可能的,毕竟与他们都没有太大因果,且自己是应劫之人,他们也不会前来击杀自己,也只有燃灯或许会前来与自己了结因果,夺回他的乾坤尺。
如此,申公豹心中已经笃定这燃灯近日必会前来了结因果了,申公豹不由的眉头紧锁,沉吟道:“这燃灯选择在这个时候前来了结因果,莫非还要什么事情?”
片刻之后,才对六耳淡淡道:“去将年凌焰那小子唤来!”
六耳听罢,挠挠头,笑了几声,随后便退了出去,不久后,小胖子模样的年凌焰便憨笑着同六耳一起走了进来。
“主人,你叫俺前来,是不是又要去打架啊?”年凌焰憨憨道。
“砰!”申公豹狠狠的敲了一下年凌焰,没好气道:“静心修炼如此久,还是改不了这毛躁的性格!”
年凌焰嘿一笑,随即摇摇头,道:“主人,叫俺来,有什么事啊,你尽管吩咐!”
“自然是有事吩咐你等了!”申公豹淡淡道,随后便对年凌焰与六耳如此这般的吩咐着,之后才道:“是否明白了?”
六耳挠挠头,迷惑道:“师尊,何必如此麻烦呢?直接解决后患不好吗?”
年凌焰闻言点点头,道:“主人,俺也觉得是,直接一锤子敲下去,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哼,你们懂什么,且不说那姜子牙目前杀不死,就是那姬昌杀的死,那又如何,时机地点不对,杀死了对我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了!”
“嘿,既然主人这么说了,那俺就这么做吧!”年凌焰闻言尴尬一笑,六耳亦然,挠挠猴腮,讪笑不已。
申公豹思索片刻后,才道:“如此,你们暂且退下去吧!”[
待二人走后,申公豹也随即起身而出,望太师府走去,不久之后,便见到了闻仲,相互见礼后,申公豹便直接将自己预感之事说出,闻仲听罢,蹙眉道:“国师是说不日便有仇人前来寻仇?”
申公豹点点头,道:“正是如此,那仇人贫道倒是不怕,只不过怕还有其他变故,却是需要太师你多加注意了!”
闻仲呵一笑,道:“国师放心,有老夫在,必保朝歌安然恙!”
之后申公豹接着说道:“太师,不知你是否真的打算待西伯侯姬昌将灵台建造完后,便让他回归西岐?”
闻仲不明所以,疑惑道:“老夫的确是如此所想的,怎么?难道有问题?”
“呵,不是,贫道只怕这西伯侯被陛下困于羑里城数载,心怀怨恨之心,回归西岐后便犹如龙归大海,从此再也法控制了!”
闻仲听罢,眉头一皱,不信道:“这西伯侯姬昌仁义之名遍布天下,素有忠义之名,应当不会如此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因为他仁义之名遍布天下,如此,贫道才更为担忧,若是他回归西岐后,其素有仁义之名,必会一呼百应,若是真个举兵造反,与东鲁姜桓楚四十万大军遥相呼应,到时大商危矣!”
闻仲虽然不是很相信西伯侯姬昌会造反,但是申公豹的分析也句句在理,但凡是危及到大商江山社稷之事,闻仲都肃然以对,暗想片刻后,闻仲才蹙眉道:“国师之分析亦是在理,此事却是不可不防,国师放心,老夫定会仔细调查一番的!”
申公豹听罢,淡淡一笑,道:“或许是贫道杞人忧天,以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了,但是此事乃是危及大商社稷之事,确实不可不防,还望国师多担当些,若是贫道能够身处朝歌之中,贫道也不会说出此话了,不过既然贫道之预感如此强烈,想罢那仇人定会不日上门前来寻仇,如此,贫道方才过来提醒太师一声,免得到时候追悔莫及!”
顿了片刻,申公豹又是哈一笑,道:“但愿贫道多虑了!”
闻仲亦是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多事之秋啊!”
之后二人又聊了片刻,申公豹便又悄悄的去往了皇宫之中,见到了苏妲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