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但没有放过我,还在不断的变本加厉。
如今看来只能鱼死网破了。”
听完上官月潇的一席话,众人都许久没有开口
外面偷听的凌初逸对十六年前有了一些眉目,她没想到来找上官月潇还能听到这等事情,这件事情对她到时候推演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上官夫人与上官蝶儿在此刻都不好说什么。
而上官鸿却沉默了,久久没有开口,只道了一句:
“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上官月潇摸了摸眼泪,继续道:
“一句对不起有用吗?今日,我就要拿回属于我和我娘的所有东西,你给,还是我动手?”
上官月潇语气凌厉,不带一丝感情。
听到上官月潇这么说,上官鸿声音不自觉的便提高了两度,竟有些不敢相信上官月潇会这么说:
“月潇啊,这都过去了十六年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上官月潇一点都不意外上官鸿会这么说,便道:
“所以说,你从未爱过我娘。有你事情你能过去,可我过不去,东西,还是由我自己来取比较好。”
音落,便一个箭步跃到了上官夫人面前,又在眨眼之间取回了上官夫人头上的发簪,并在下一秒,出现在了上官蝶儿面前,将上官蝶儿的双臂抬起,卸下了上官蝶儿手腕上的那对翡翠镯子。
这一切,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我记得,这羽落簪是我娘生前最爱的簪子,怎么会在夫人你的头上?而这对碧羽镯,应当是在我及笄之时给我的,又为何会在你上官蝶儿的手上,你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个说法吗?还有这个——”
正当上官月潇伸手去拿上官夫人腰间的玉佩之时,一双手快了一步,抢在上官月潇之前,将玉佩取走了。
“够了,你也不看看你今日都干了些什么腌臜之事,还有没有一点身为上官府小姐的样子!”来人夺过了玉佩,并对上官月潇呵斥道。
“上官琛,反正这十几年我丢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怕今天这一次了。”
“哼,真是不知廉耻,娘,这玉佩您收好,爹,今天我就替您清理清理门户。”
“就凭你吗?不自量力!”
“逞一时口舌之快,你也就只有那点本事了。”
说罢,上官琛便动了手,手指弯曲,成鹰爪状,直逼上官月潇。
可上官月潇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是吓傻了一般。
上官琛冷笑一声,加快了进攻。
可就在快要打到上官月潇之时,上官月潇突然动了。
闲庭漫步般的向左偏移了一点点,让上官琛扑了个空。
上官琛有些难以置信,上官月潇会躲开自己。
“这次算你幸运,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是吗?”
话不多说,上官琛又发起了一轮接着一轮的攻势,却都被上官月潇漫不经心的给躲开了。
而这时的上官琛就有些着急了,上官月潇第一次躲开,他可以认为是巧合。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仅仅只是巧合吗……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懂武功的凌初逸和上官鸿都知道了上官月潇的武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