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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
一听这词就不是什么好事,唐芭觉得有必要解开一些误会,否则以这些野蛮人做事的风格,很有可能就真成祭品了。
唐芭:“这里是臧狼?”
老头:“是。”
唐芭:“您是这里的?”
老头突然大笑起来。
唐芭却皱起了眉,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有这老头只进气不出气的笑声也让她很不舒服,要不是看见这张苍老的脸上爬满了笑纹和裂开的嘴里露出的一排黑 se的牙齿,还以为老头哮喘病犯了。
毛头人不乐意了,“你竟然不认识臧巫。”说着就要上前抓唐芭被老头阻止了。
巫?对啊,部落里好像都会有巫师,是一种特殊的的存在,而且地位一般都不低。
唐芭想的很简单,只要说话管事就行,别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后对方说他没决定权,这就很麻烦。
既然找到管事的人,唐芭也就不客气了,“臧巫,实话实说,我不是这里的人,请问这里是哪?嗯……我的意思是这里属于哪个洲,亚洲还是澳洲,或者是……”
“你说的是什么?”臧巫直接打断了唐芭的话,短杖顶端的骷髅头也指向唐芭,面色阴沉的道:“是谁教给你的咒语?”
唐芭这才意识到她后半句说的其实是中文,要是让对方误以为她会什么咒语法术之类的,估计不仅仅是当祭品这么简单了,赶紧解释道:“那不是咒语,是另一种语言,我说过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来自……”唐芭卡壳了,她竟然翻译不出“亚洲”这个词汇。
“你是一个狡猾的祭品。”臧巫直接断定道,又对毛头人吩咐:“这原本是你的战利品,但她现在是臧狼的祭品,你做的很好,天神会赐予你30条展臂鱼和新的帐子,我要你亲自看着祭品,别再让她跑掉。”
毛头人立刻单膝下跪,双拳捶地,“是,臧巫。”虽然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紧握的双拳和微微发抖的身体足以说明他非常兴奋。
在场的只要能听见臧巫话的人全都惊呼出声。
“天神啊,30条展臂鱼。”
“是啊,能吃到下一个巫祭啊!”
“要是知道这是个祭品,我就该先动手。”
……
“我不是祭品,我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放开……”
“堵住她的嘴。”
“唔——”
唐芭在被毛头人扛在肩上无声的挣扎了几下后就停止了,因为她明白这么做是徒劳的,还不如省些气力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这里的夜晚似乎来得比较早,唐芭觉得没过多长时间天就开始暗了,她现在只能摸黑完成手里的动作,也感谢黑夜,不然她该如何逃跑。
唐芭现在在一处仅能容下两个c ren大小的帐篷里,不过对于目前的她来说那真是相当宽敞的。
她被关在木制的笼子里,可丁可卯的一点富余空间都没有,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笼子的门闩在顶部,她试过好几次都摸不到,最后费力的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把系在腰间的短鞭解了下来,现在正在用短鞭锯木。
感谢她的身材,只弄断一根木条就可以了,否则木头没断她的手就先断了。
帐篷外有了响动,唐芭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抱膝蜷缩起来。这是他们要求的,如果不这样,她就会被绑上双手双脚,所以每次毛头人来查看的时候唐芭都很规矩,也变相的让毛头人放松了警惕。
毛头人手里拿着一块能发出荧光的石头探头向帐篷里看了一眼就退出去了。
唐芭支耳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又重新开始手里的动作,心里还在犯嘀咕:是因为不相信她能逃跑还是这些野人们太单纯,这警惕性也太差了。
“啪”的一声轻响,唐芭用短鞭拧断了最后一丝纤维,确认帐篷外是安静后才慢慢的钻了出去。
长时间的蜷缩让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麻,然而她却顾不上这些,踉跄的走到帐口掀开帘子的一个缝隙往外瞧,借着月光她看见一排排的帐篷趴在地上,黑漆漆的一大片,有点瘆人,但是却没有人。
当机立断!
唐芭掀开帘子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奔着一个方向小跑起来。
希望这个方向是树林不是海边,唐芭边跑边想。
“阿姬?”一个稚嫩的童声突然响起。
作为幼儿教师的唐芭条件反射的停了脚步,扭头就看见一个4岁大的小孩向她跑了过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你父母呢?”唐芭职业性的问道。
小孩冲她无辜的眨了眨眼,费力的重复道:“服……么……是什么?啊!你不是祭品么!”
“嘘——”唐芭赶紧虚捂住小孩的嘴。
小孩却完全不理会,直接大叫出声:“阿姆,祭品跑了,祭品跑了——”
坏了!
唐芭根本来阻止不了,而且她也忘记了这里的小孩和她接触的那些孩子根本不一样。
所有帐篷的帘子全都掀开了,速度快的已经跑了过来。
唐芭后悔死了,拔腿就跑见空就钻,眼看出来的人越来越多能逃的路也越来越少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轻,紧接着眼前就是一团一团的色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么的时候,她就被放到了地上。
唐芭:“……”刚才发生了什么?
“本来还觉得你挺聪明的,没想到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