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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即班大巫什么时候和巫祖说好了让他回斯卡斯,即使要回也不必这么着急,再说,他都已经离开斯卡斯八个巫祭了,真要是斯卡斯出事,以即班大巫的地位和威望,根本不需要他去解决?!
心事重重的诺弋返回自己的房舍,刚将门关上,背后突然掀起一股凉风,还没等他转过身喉咙处就多出一把匕首。
诺弋保持着关门的动作一动不动,他背后的人也没动,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开口。
突然,背后的人发出一阵轻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随着话音的下落,喉咙处的匕首也随之消失。
诺弋转过身,就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靠坐在窗口旁把玩着一把匕首,头上的兜帽拉的很低,并且此人还处在阴影之中根本看不见面容,但是那把匕首却刚刚抵在他的喉咙处。
诺弋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房舍,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也没发现还有其他人,这才把目光重新聚焦在窗口处。
“你不杀我,怎么和鹰卢交代。”诺弋踱步到方垫旁,一撩巫袍的下摆坐下了。
又是一阵轻笑,此人开口道:“难道只有鹰卢的人才能穿成这样?”
诺弋抬眼再次看了看那把匕首,转而问道:“另一把呢?”
飞转的匕首霎时停住,此人兜帽微动,出声道:“看来无巫和你说了不少我的事。”
诺弋:“没有,我认识那一对匕首,是无巫在临死前制作的,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你是无巫一手教出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给我制作两把,现在的对于我来说有点小了。”此人手腕一翻,另一把匕首脱掌而出,冲着诺弋就飞了过去。
诺弋抄手一接,一边摩挲匕首一边问道:“你来就是因为这件事?”
“顺便而已。”此人向窗外看了眼,“鹰卢确实派人来杀你,但不是我。”
“这么说你是来保护我了。”诺弋的嘴角微微一动,讽刺的意味非常明显。
“你刚刚从哪来?”这一声质问不似之前淡定,不仅急促更添了几分急迫。
诺弋突然察觉不妙,微皱眉头如实回道:“即班大巫。”
“坏了!”话落,此人一歪身,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
诺弋见状飞速奔向窗口,他这里是巫殿十一层,不仅是巫殿下方,就连其余的地方都没见一个人影。
诺弋凝眉深思,随即心里“咯噔”一下反身冲出房门,直奔即班大巫房舍。
即班大巫的房门是由他亲自关上的,而此时却半虚半掩,诺弋直接将门推开,一眼就看到趴伏在地上的即班大巫。
毡毯上一片血迹,即班大巫的背后血肉一片,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异常刺目清晰!
唐芭抹了把脸上的汗,双手掐腰看着墙壁上的鞭痕,头疼的直皱眉。
用了好几种方法都掩盖不住,明天要是被恰布或者孟良看见,她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想了想,决定弄些土来试一试。
唐芭摸了摸腰间的短鞭,检查了下袖口中的角匕,拎着一个准备装土的皮袋子,拉开了门。
之后,唐芭愣住了,刚才她检查过两次都没发现人,这孟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门突然被拉开,孟良也吓了一跳,张了几次嘴才把话说出来:“唐芭巫,你要出去?”
“呃……”唐芭正琢磨着如何解释,突然一阵心悸来的猝不及防。
唐芭条件反射的闪身一避,只觉眼前一花,孟良已经趴在地上,再抬眼时,三道泛着冷光的勾子直奔她胸口。
唐芭想都没想,顺势后仰下腰,翻身站起的同时抽出腰间的短鞭,还没等甩出,只听一声闷哼,那把举起的钢爪就垂了下去,还没等爪子落地,就被隐在刺客身后的人给接住了。
那人拎着刺客脖领的手一松,刺客顿时瘫倒在地。
削尖的下巴!黑色的斗篷!不正是当初救她出臧狼的那个人!
“是你!”唐芭抬手指着那人惊讶道。
“好久不见。”此人边说边摘掉兜帽,垂眼瞧了瞧唐芭,唇角微启,道:“长高了不少么,唐芭。”
唐芭觉得这个晚上还真是热闹,刚和长鞭大战三百回合,出门又遇到刺杀,然后就又被这人救了一次,一时之间脑子有些混乱!
“这……这是怎么回事?”唐芭指着地上的人问道。
盲风望了眼走廊的尽头,唇角一翘,“还真不好解释,我救了你,你也该帮帮我了。”
唐芭看着盲风有些愣神,这男人长的可真好看,剑眉凤眼高鼻梁,皮肤也很好,如果当初就看到这副面相,说什么她都要跟着这人走,不能怪她,哪个女人在看到帅哥时能移开眼。
“喂?想什么呢?”盲风有些奇怪的看着唐芭,怎么灰头土脸的,余光扫到了房舍里,随即轻笑出声:“你刚才在干嘛,石壁上是怎么回事?”
石壁!
唐芭立刻回神,一把抢过盲风手里的钢爪反身回了屋子。
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
唐芭举起爪子就在鞭痕上又刮了一层,干嘛?
伪造现场!
盲风抱臂倚着门框,一边观察着走廊一边瞧着唐芭折腾,这要是条件允许,估计盲风都能击掌叫出好来!
“喂,你自己在房舍里干嘛了!”盲风忍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