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就是因为不一样,女人能像男人一样去选择伴侣,才是有本事嘛!”夏雨琳笑眯眯,“反正夏繁缕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能让她开心的男人。对她来说,找一个有钱有势的老男人,不如找一个听话的帅哥来得快乐。”

她边笑边挤眉弄眼:“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年轻的帅哥比有钱的老男人强一百倍,要不然你们以为老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年轻女人啊?”

众女人要么已经成亲,要么已到结婚年纪,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一个个红了脸。

有人不服气:“可、可是这样的男人靠得住吗?说不定哪天就骗了七姐的钱逃走,或者跟别的女人偷三摸四……”

众女纷纷点头。

夏雨琳笑:“真到那时,夏繁缕再休掉这个男人,另外挑一个就是了。就凭她的美貌和财富,还怕找不到更年轻帅气的男人?好吧,退一万步,就算她的钱被骗光了,她还可以凭借她的智慧重新开始赚钱,养男人,怕什么呢?女人啊——”

她点点自己的脑袋:“只要有智慧,肯努力,还怕没男人?”

这一桌没男人,附近的几桌也没男人,要不然她这番话,一定吓坏男人们。

众女彻底无语。

这种话,只有她说得出来了,但是,这话虽然离经叛道,惊世骇俗,却是很让人心动。

像男人一样去追逐异性,挑年轻好看的作伴,腻了就换一个……谁不想呢?只是不敢罢了。

想到这里,众女突然就妒忌起夏繁缕来了,她都二十五岁了,还能找到一个十九岁的俊男当新郎,这新郎还会对她乖乖听话,她还缺什么呢?

没人嘲笑夏繁缕了。

甚至,嫁得很不好的女人开始考虑要不要改造丈夫或者另选丈夫,还没有嫁的姑娘们则在认真地思考,她们是不是也该放下架子和不切实际的追求,向夏繁缕学习?

因为有楚王妃对这桩婚事的认同与欣赏,酒席间的气氛变好了,新郎与新娘得到了宾客们的祝福,一派开心热闹的氛围。

夏繁缕原本很担心被众人耻笑,但感受到众人的祝贺,才算放下心来,心里想着:但愿这一次,她没有选错,她能得到幸福。

新郎新娘终于要入洞房了,众人又闹了一阵洞房后,天已经很黑了,外面下起了雪花,夏雨琳干脆不回去了,带着几个小宝贝留宿在新宅子里。

夏繁缕没别的亲人,新宅里的空房间很多,倒不愁没地方睡。

一夜醒来,新郎新娘打扮一新,面红耳赤却一脸幸福地跟众人打招呼,新郎的父母还没回乡下,但他们对夏繁缕可不敢摆公公婆婆的架子,对夏繁缕客客气气的,估计以后不会出现婆媳大战。

夏雨琳看到新郎一家真把夏繁缕当女神供着,也放心了,打过招呼后坐上轿子,回去。

才走了不久,轿子就停下来,在前头骑马的尚天跑过来:“夫人,前面有出殡的队伍经过,咱们要回避一下。”

轿子退到一边的角落里。

走在轿边的入娣却有点忸怩地道:“夫、夫人,那我就先回去准备碳火,免得小少爷和小小姐回去后受冻?”

夏雨琳知道她急着回去见香三,笑:“去吧去吧,走快点,别在路上耽搁了。”

这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就被香三的冷峻强悍给吸引住了,大有非香三不嫁的趋势,现在很不爱往外面跑,就喜欢呆在有香三在的地方,当然,她是很愿意成全这丫头的。

而后,夏雨琳听到前方传来低幽呜咽的哀乐,虽然不吉利,但她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向那支队伍。

队伍并不长,前前后后不过几十人,场面也不大,看起来相当萧瑟。

只是那口棺材很大,很显眼,这让她有点惊讶。

从这条路出去,就是西城门,城门外有一片平民所用的墓区,一般说来,平民所用的棺材不会那么高档。

难道说,这家的死者很受家里重视,家里舍得耗费这么多钱打造这么一口大棺材?

想到这里,她对这家人生起好感来,忍不住又细细打量从前头经过的死者家属。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到最前头,披麻带孝的几个人,竟然是她的老冤家。

夏绚,夏花,夏之璧,夏之瑜,林雅如,等等,其中那个走在最前头、最苍老、最没有精神的,竟然是夏鹤清?

她是不是看错了?

眨眼,擦眼,揉眼,反反复复地看,又向尚天确认,她真的没有看错。

那么,死的人是谁?是夏老太太。

一时间,夏雨琳心里也是百味杂陈。

她没有去打听夏家的事情,但从夏家陆陆续续“逃”出来投奔她的夏家小姐和下人们,时不时地谈论夏家的事情。

夏家已经彻底没落了,因为夏家不改奢侈作风,加上家里病号极多,导致欠债累累,夏家卖掉了原来华丽的大宅子,搬到普通的大宅子居住,然后又搬进普通的宅子居住,日子过得有点难。

夏之璧和夏之瑜都成了亲,夏之璧官运不济,现在只是个六品的官员,在这京城里连根葱都不算,他娶的女人倒是出身豪族,给他挣足了面子,但脾气非常糟糕,将他管得也很严,他再也不能过寻花问柳的生活,日子过得很压抑。

夏之瑜则娶了土豪的女儿,得了一大笔嫁妆,但他的老婆很势利很自私,跟夏家的人一点都合不来,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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