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屋的这几日,平平淡淡,每天她还是很早的挖些竹荪,慢慢学会了清炒。
小溪边,多一艘小木船,经过一天的学习,她学会了划船,不得不说她的吸收能力超强。
红艳的荷花慢慢凋零,结出一个个小莲台。
小船摇摇,划过水浪,水灵灵的姑娘,哼小曲儿,悠然自得,摘着珠玑点点的莲蓬。
金色的大鲤鱼,在莲花之间游荡,薛玉碟拿着一根鱼叉,想猎住一条,可,她气力小,也没有技巧根本抓不住。
独孤毅不在小屋,也不在竹林,他藏在一棵树上。
四周长满了山草,地上散落着动物粪便,和新鲜的脚印,深浅不一。
良久。
草丛传出一阵骚动,潇潇落叶,几头生有犄角的灵物,它们浑身长着褐色鬃毛。
山鹿,啾啾而鸣,咀嚼着青青绿草。
呼
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奇快无比,灵活山鹿来不及反应,便被他牢牢锁住。
“小东西。”独孤毅将山鹿抱起,踏草而行。
哗哗
突然水波粼粼,一条瘦长的鱼快速朝小木船游来,速度很快,它身子修长,光滑无比,鳞光闪烁。
那长鱼越来越近,原来不是鱼,而且一条黑色水蛇,漆黑鳞甲,闪烁着金属般光泽。
“蛇。”薛玉碟慌乱的大叫,船桨拍打着水面,她想吓走黑蛇,可,那黑蛇盘着荷茎,顺势缠绕着船桨向上爬。
雪白的脸颊,变得铁青,吓坏了,赶紧扔了船桨。
恰巧,独孤毅赶来,一掌拍晕山鹿,扔到一边,逐波而行,一片树叶从手中飞出,切开黑蛇,一团鲜红在水里扩散。
“别怕”他出现在玉蝶面前,轻轻拂过那柔顺的长发。
“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感觉我好没用。”薛玉碟躺在他怀里,感觉自己一无是处。
“父母离开我之后,我和你也差不多,经过很久才适应的……”独孤毅宽慰道。
人总会有恐惧,这是理所应当的。
新的环境本就是未知,而人类面对未知通常会产生很多情绪,害怕,担忧,迷茫,好奇等等,这十分正常,不可避免。
她灵动的大眼睛,像是在微笑,甜甜的,“教我学武吧。”
“好”独孤毅直截了当的答应了。
“你怎么也不想一下?”她着迷的看着那坚毅的脸庞,心跳一下子的好快。
独孤毅好奇的问道,“这有什么好想的?”
这种传法授业之事,也只有独孤毅想的简单了,一门功法倘若人人都会便没有那么耀眼,甚至有一天还会死在自己的功法下。
功法在江湖人眼中就是财富,金山银山也不及一部高深法门。
“除了,剑术,其它的无论什么,只要你想学……”独孤毅不愿教她剑术,原因太多。
“我虽名门之后,可从不接触武功,不知先学什么好。”她吐了吐舌头,像是询问一般看着他。
“大伯传我三门顶尖的内功心法,告诫我不可外扬,今日我传你一门,外人面前切勿显露。”独孤毅有些严肃,因为他知道那功法强大,而且来路不正。
薛玉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有杀身之祸,不仅是你,你身边人都会受到伤害。”独孤毅没有夸大,他要传下的法,武林之中罕有人知。
“那我不学了。”薛玉碟有些胆怯了,学武功保护不了自己,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不过,她想了想,又决定要学,她不想自己那么无用。
她瞪着大眼睛问道,“学了可以干嘛?”
“看”
右手上提,一股热流在掌心盘绕,湖水荡起清波,几颗水珠悬浮起来,钻入掌心。
咻咻咻
下一刻,它们如同数十只飞溅一般窜出,蕴藏了强大的力量,一下洞穿了一棵大树。
还没完。
抬起的右臂,朝水面一拍,震起一股水龙,强大的力劲彻底毁了所有荷花。
无数花瓣,枝叶从天上落下,宛若一场水龙卷。
“这只是简单的真气运用,还有更为精妙的,日后你学会了,就知道了。”他牵着玉蝶,一起漫步在湖面上。
“为什么我掉不下去?”薛玉碟惊喜的湖面上拖着独孤毅奔跑。
“你没有发现,脚下踩的水,发生了变化么?”
确实,原本清澈的湖水,混浊不堪,不仅有泥土,还有石头在翻滚,太不可思异了。
独孤毅施展了那一门心法,改变了脚下水的浮力,同时脚掌上有一层薄薄的真气保护着。
“好神奇!”薛玉碟惊叹的捂着嘴,独孤毅改变了她对武功的看法,她一直以为武功只是杀人的手段,深深厌恶。
经过小溪,走过木板桥,推开小木屋。
独孤毅开始传授心法,“此法名曰圣心诀,失传数百年,大伯再一次云游海外时偶尔得之。”
两人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手心紧贴在一起,一股白烟从独孤毅背后不断冒出,额头汗珠滚滚,皮肤红透。
无形之中,一股气流从他的经络流至手心,缓缓渡过皮肉进入薛玉碟体内。
嗡嗡嗡,空气中勿突传出佛音,梵文弥漫。
薛玉碟整个人被一股气包裹,衬托出她超凡的气质,秀发飞扬,热气蒸腾。
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文,生涩难懂,无法揣度,非常玄妙。
圣心诀,源自道教一位隐世老祖,它太过神异,传说,它有起死人而肉白骨的魔力,真气